兩人交力之下,高思繼單手抓着曹文詔的手,一時間把持不住,脫手而出,曹文詔看準機會,猛然大喝道:“給我開!”
“死”鄧子龍在這一刻也反應過來,雙手拿着銀槍,猛然用力刺出,槍身上虛無縹緲的勁氣浮現而出。
高思繼看着兩人的找死,臉色顯得難堪,在看向遠方逃跑的曹操,面色難堪,在這樣下去,今日怕是抓不到他了,不由自主的心頭一沉,開始思考着對策
混賬,這兩人的武力都不差,一時間倒是難以將他們二人斬殺,但曹操絕對不能放過,怕是隻能棄了這二人了,一念至此,當即道:“給我滾開!“
高思繼手中的銀槍左搖右晃,在兩人兵器上一點,隨後催馬而上,直追前方的曹操,被高思繼打退的兩人,臉色難堪,當即追了上去,生怕曹操有什麼意外。
高思繼面色嚴肅,手中的銀槍散發着森然的寒光,當即大喝道:“紅袍者乃是曹操!”
“殺!”數十個齊國騎兵,突破了戰場上的混亂,直追着曹操殺去。
曹操看着身後的紅袍,面色一愣,正欲解下自己的戰袍,卻是急中生智,心中突然想到一記,當即大喝道:“高思繼無知小兒!老夫頭顱在此,還不速速來取!”
“呀呀呀!曹操匹夫!休走!”高思繼臉色難堪,催馬而上,勢要將曹操碎屍萬段。
曹操身後也不過五個隨從,曹操面色嚴肅看了一眼身後的士兵,這五人之中還有一個是自己的侄子曹安民,寒風吹動這曹操的鬍子,曹操面色嚴肅道:“安民,高思繼這廝的目的是我,你帶着一個隨從趕回戰場,告訴鄧將軍他們,務必拿下田單,此次要重創他們!”
“可是叔叔,你這樣太危險了!”曹安民面色有些擔憂,自己如若走了,必然沒有危險,但曹操必然會被後面的高思繼所追殺,這典型是哪自己命來拼啊。
“犧牲我一人,可換的此次戰果,夠了,況且我曹操命硬,這高思繼想要老夫的命,怕還沒有這個資格,速速離開,莫要耽誤了大事!”曹操面色嚴肅,寒冷的風雪吹動在曹操剛毅的臉頰上,凍的曹操每說一句話,都會吹出一口水蒸氣,寒風一吹,整個眉毛上都是霜雪!話語之中不容置疑,單手一鞭子,抽打在曹安民的馬屁上,隨後猛然抽打在自己馬上,和後面的曹安民拉開距離。
曹安民的戰馬吃痛,這才調轉馬頭,看着後面衝殺來的高思繼,臉色大驚,當即調轉馬頭,和高思繼拉開距離,戰馬每奔跑一次,地面變化拋出無數的風雪,戰場的面積越來越大,風雪也是越來越大,喊殺聲絡繹不絕,四周的士兵也多爲不安。
高思繼硬着小雪,看着曹操的身影,整個脖子都凍的通紅,大喝一聲道:“曹操匹夫休走!”
一旁的曹安民臉色一愣,這傢伙完全沒有殺他的意思,當即心頭一喜,催馬迎向鄧子龍兩人。
後面緊追不放的鄧子龍和曹安民臉色更是難堪,這傢伙還真是緊追不捨,曹文詔騎着戰馬,連連猛抽了數十個鞭子,戰馬的速度也纔不過快了幾步,這可把曹文詔給急得。
“鄧將軍!阿弟!”曹安民騎着戰馬,手中拿着馬鞭,臉色凍的紫紅,看着迎面而來的兩人,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
曹文詔一看曹安民下來了,臉色不由的一怒,大喝道:“你幹什麼呢!爲什麼不跟着父親…”
“將軍有令,讓你們二人回去,務必吞下田單的這隻部隊”曹安民呼着重氣,面色擔憂道。
“這………!”鄧子龍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應當如何是好。 Wшw ▲тTk Λn ▲co
“你們回去!我去救父親!快!”曹文詔吐了一口唾沫,呼着重氣,拿着馬繩,看着眼前越來越小的人影,來不及過多的休息,一夾馬腹,催馬而上,出戰的時候,他答應過大哥,即便自己死了,也要讓父親活着回來!
“駕!”曹文詔不等兩人回答,直接上前,鄧子龍隨於心不忍,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面色艱難的調轉馬頭,看向越來越大的風雪,當大喝道:“殺回去!”
“殺!”
原先田單等齊國士兵,見高思繼一人,引起韓兵數萬人的注意直追高思繼,田單大喜過望,起碼這一次局面穩了,而現在突然折回,這令田單苦不堪言,在打下去,他手下的士兵必然會損失慘重,當即道:“下令!撤兵!”
“大哥!現在不能撤啊,一但我們撤了怕是在無力抵擋曹操的兵馬了!”田光一聽,整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田單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滿天的飛雪,苦笑道:“曹操這老狗是算計好的,你看看我軍和韓軍的差距,韓軍之中的衣服比之我等多了一件厚衣,他們退去,完全可抗住此次的風雪,但你在看看我們麾下的士兵,戰事結束以後,必然會凍死數萬人,兵營燒燬大半,這數萬人往哪裡躲!”
“這…………!”田光看着越來越大的風雪,一時間也沒了法子,當即道:“快!撤!撤!”
“想走!問過我手中的銀槍了沒有!”此時軍營之中殺出一員虎將,穿的是白衣白甲,卻在衝陣之時,染成血衣血,虎目盯着田單,嘴角微微冷笑道:“田單!斬將之計,不止你人曉得!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