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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一行五人,身穿五彩斑斕的藍鱗蛟甲,一驢九馬衝出了城門,向着承山的方向衝去。
空着的五匹馬背上,都有着不小的包袱。
說來也怪,本還嘩嘩下個不停的雨,在他們衝出城門的一瞬間,竟然突兀的停了下來。那本躲在雲層中,落出一角的月亮,卻全都被雲層遮了進去。
城樓上一位老兵,望了眼頭上的天空,低嘆一聲,";這更大的風雨,只怕又要來了!";
……
";停!";在王翦的一聲輕喝下,所有的人都拉住了馬匹。
呂不韋微一皺眉,";怎麼。有情況?";
王翦越下馬背,在地上觀察片刻,又俯在地上聆聽一會後,站起身來,";前面半里處,有幾十匹馬!";
呂不韋沉『吟』道:";郭兄和越人留下來看守馬匹,我們三人去前面看看情況!";
郭縱拍了拍腰上的劍,";呂兄,你不會以爲我這是裝樣子的吧?我怎麼也算孫氏之儒的核心弟子,《天人心法》已是修煉到鍛肉煉體階段頂級,跨進脫胎換骨階段也是指日可待。";
郭縱這番自我實力的表白,絕對不是吹噓之談,從呂梁反饋回的資料中,呂不韋就已對郭縱的實力,有了這樣的推斷。
從五人的實力上來看,呂不韋無疑是最高的,其次是王翦,然後就要算是郭縱了;反而是最早跟着呂不韋,修習《益壽陰陽法》的秦越人,境界最低,也就勉強算是鍛肉煉體中階。
";郭兄,這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那王大戶帶着百多人,有備往之,也都別人殺掉,割去頭顱。可見這夥匈奴人數不少,而且實力也很是強悍。我們也只是去探察一下,你們在此等待接應如何?";呂不韋想婉言拒絕了郭縱的想法。
見到郭縱還有爭辯之意,呂梁不耐煩的道:";郭少家主,小的我已是脫胎換骨頂階,二少爺和王翦哥實力,還要在我之上。這你明白了吧!";
呂梁這絕對是實話實說。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幾人年齡與我彷彿,實力卻都如此強悍,這上古訓龍氏的功法實在厲害!
對於郭縱這從大富貴人家出來的少爺,委婉的拒絕,完全沒有赤『裸』『裸』的打擊來的有效,聽到呂梁的話後,他對呂不韋的安排再無任何疑義。
望着呂不韋三人,消失在前面的夜『色』中,郭縱望了眼一旁照料馬匹的秦越人。這小子的實力只怕也是不弱,和我也應只是伯仲之間吧?
……
";兄弟們,多喝點,等右骨都侯大人找到東西,咱們就要回草原了。以後想再喝到,中原這麼好的酒,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幾個頭部除了頭頂上,留着一束頭髮外,其餘都剃的精光。赤『裸』着的上身,一條『毛』皮圍在肩上。闊臉高顴的匈奴人,正傳遞着酒罈子。一人喝上一口,一個個匈奴人眼中,都閃着野獸般兇狠的光芒。
他們都清楚,一旦被中原的諸侯王們,知道自己這夥人的存在。那麼他們中,能再回到草原的人,只怕連一成都到不了。
很可能,他們中的這幾人,現在是這一輩子最後一次喝酒。
";啪!";狠狠把手裡空了的酒罈,砸到巨石上,一個匈奴持上長矛,跳上馬,喊道,";我去找個中原娘們來,大家樂上一樂!";
";我們一起去!";
幾個彪悍的匈奴,也同樣一個個跳上馬背。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把銀子,大把的女人!
這就是匈奴嚮往的生活,也是他們對中原的期待。
呂不韋輕輕解下背上揹着的,那兩米來長的粗大包裹,放到地上,拉開--
一根根爲后羿『射』日弓準備的槍箭,閃着死亡之光,出現在了面前。
王翦抽了兩隻出來,搭在後羿『射』日弓上。深邃的目光,凝望着數百米遠處的匈奴。
";嗖--嗖--";
兩隻槍箭一閃而沒!其中一隻,連續貫穿了三名匈奴,才落到地上。另外一隻槍箭,雖然殺敵不多,卻也是穿透一名匈奴後,把另一名匈奴釘在了樹上。
剩下的四個匈奴見了,先是大驚,接着紛紛舉起長矛,四下戒備。一個耳上墜着拳頭大的銅環的匈奴,對着另外一個匈奴吼了幾聲。那匈奴聽了,忙掉轉了馬頭,向着承山裡面奔去。
";大舅子,先『射』了那報信的!";呂不韋站起身來,抓起一柄逆水蛟牙斬,向着其餘的三個匈奴衝去。
王翦弓滿弦放,看都沒看那打算報信的匈奴,跟着呂不韋就衝了下去。
三個匈奴見到身着華麗鎧甲的中原人,手裡持着柄兩米多長的大刀,以比奔馬還快的速度衝來,忙擲出了手裡的長矛。
呂不韋大刀一揮,砍折三支長矛,沒等那三個匈奴,摘下腰上的弓箭時,已是一躍而起,口中喝道:";臨空斬!";
一道似有若無的刀氣,先擊在了三個匈奴的身上,接着大刀才把三個已是沒了生機的匈奴,砍爲六段。
望着面前幾十匹,比東胡馬還要高大的匈奴馬,呂不韋果斷的道:";小樑,去接郭兄和越人來這裡。";
……
地面上,躺着不少赤身『裸』體,一動不動的女人。
她們赤『裸』的身體上,一道道悽美的紅『色』線條中,涌出紅『色』的血『液』。
她們躺着的地下週圍,暗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大地。
濃郁的血腥氣息,令承山上的野獸,都怯步不至。
";狼神的孩子們!";一個匈奴百夫長環顧周圍,目光冷冽。";大趙的士兵在中原也算彪悍,可咱們匈奴人,卻個個都是英雄!但大家要記住,我們這次來中原的目的!這些女人玩過,必須要殺盡,免得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百夫長大人!那趙兵在外面傳的厲害,可我們這羣兄弟一個衝鋒,就將他們『射』成蜂窩了!怕他個鳥!";一個不足有七尺的矮壯匈奴大聲吼道。
";百夫長大人,兄弟們酒也喝了,女人也幹了!等完成右骨都侯之事,老子就是死在中原,這輩子也夠本了!";
一個個赤身,搭着『毛』皮的兇悍匈奴,眼裡兇光直躥。
匈奴的立足之本,就是殺戮和掠奪,又有哪一個不是兇悍之極?
";好!";匈奴百夫長猛地一躍下馬,面『色』猙獰,嚎叫一聲,";兄弟們,進山!";
近百名匈奴,同時躍下戰馬,跟在這百夫長的後面,向着大山深處而去。周圍剩下的十幾個匈奴,卻把戰馬聚攏了起來。
呂不韋、王翦兩人,在遠處看着那百夫長帶着大批的匈奴進了山,望着下面十幾個匈奴和百多匹高大的匈奴馬。
";不韋,你說這些匈奴在裡面幹什麼?";王翦忽然詢問道。
呂不韋觀察着遠處大量的馬匹,";我想,應該和他們說的那右骨都侯有關係。但不知道這右骨都侯是什麼意思,聽着好像應該是匈奴裡的官職。我們先後遇到的這兩夥匈奴,絕對不會是他們全部的人手。我們解決了下面的匈奴,讓小樑他們把馬匹聚攏到一起,這些匈奴馬,可是筆不小的財富啊。";
王翦點點頭。
";大舅子,等我潛到山谷口,你再放箭!";呂不韋低聲說道。
這承山是個u形的山脈。剛剛呂不韋幾人初遇匈奴的時候,是在山口的左側,現在是在山口中間,想來右側還會有夥匈奴存在。
";不韋,地上的女子……都死了嗎?";王翦壓低聲音說道。
";我不知道,我想……";呂不韋搖了搖頭。
其實呂不韋心底卻明白,這羣匈奴完全比禽獸還要禽獸,根本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在這些匈奴的心中,中原只不過是他們的獵物而已!
女人更只是他們發泄的工具。在邊境地區還好點,他們雖然也搶奪女子,但卻是爲了掠回去。在這中原腹地,他們搶掠女子,根本不可能帶回草原,所以發泄完後就會直接殺死,拋屍荒野!
片刻之後--
呂不韋已是提着逆水蛟牙斬,從山谷口方向,向着在外面看守馬匹的匈奴行去。
雖然也有匈奴發現了呂不韋,但見他是從山谷裡行出來,也自然以爲是落下了東西的自己人,根本沒去在意。
當他們能看清來人,衣着面貌的時候,驚恐的嚷了起來,";是中原人!";
在匈奴中,只有百夫長以上的官,才擁有鎧甲,而且還是粗糙的皮甲。望着呂不韋一身在火光照耀下,閃閃發亮,五彩斑斕的藍鱗蛟甲,所有的匈奴人都緊張的戒備了起來。
拿起長矛對準呂不韋,一個十夫長用生澀的中原語喊道:";你……你是深滅人!";
";對了,我就是來滅你們的人!";
呂不韋說完,從這羣匈奴的側方,『射』過一支支尖利的槍矛!
呂不韋也身形暴起,手中逆水蛟牙斬揮舞,殺向錯愕的匈奴。
王翦『射』出的每支槍箭,都會至少帶走一個匈奴的『性』命;呂不韋的逆水蛟牙斬,每揮出一下,也會奪去一個匈奴的生命。
森冷的『射』殺!飛濺的血光!
當呂不韋又揮出一刀後,他發現面前,已是再也沒有能站立着的匈奴!
王翦揹着巨大后羿『射』日弓,抱着一捆長大的槍箭,慢慢的來到呂不韋身邊,望着地上一截一段殘缺的匈奴屍體,默默無語。
";大舅子,我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