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着一間房子的禮物,林風直犯愁,尼瑪唐朝拿高麗蔘當飯吃麼,怎麼基本都是這玩意,偶爾有不是的,也是藥材。
大爺們,你們這是要把我全家都給補到流鼻血啊!哀嚎一聲,讓馮大叔把東西都整理好,先放着,每天早上拿點出來燉湯。
溜達了一圈,沒什麼異常,林風準備帶小茹去踏青,昨兒晚上四大金剛說了,今天一幫貴族子弟集體去長安郊外出遊。
“老闆,那四個逗比來了。”正想着準備出去呢,楊彪跑過來告訴林風四大金剛已經到了。
中院客廳,四大金剛吃着果盤裡的水果,喝着鐵觀音,滋潤異常。
“這林兄府上就得多來,瞧瞧這吃喝,太奢侈了。”房遺愛嘴裡吃着蘋果,就差沒說以後就住這不走了。
“也不知道林兄從哪弄來的這水果,這才春天呢。”程處默剝了個橘子,一瓣一瓣往嘴裡送。
秦懷玉喝了口茶:“這茶清香雅韻,滋味純濃,回味甘甜,哥幾個試試。”尉遲寶林纔不管茶,只管啃水果,咱早點沒吃多少,正好填填肚子。
林風過來,只見一片狼藉,滿地的果核果皮,直接罵了一句:“臥槽!”
“呀,林兄啊,這是咋了?”程處默吐了個籽,一臉淡然的問道。
林風指着旁邊的垃圾簍:“尼瑪,那不是垃圾簍麼,眼瞎啊。”
“垃圾簍是啥?”秦懷玉一臉迷惑,哥們你說清楚點嘛。
林風捂臉,聊不下去了,這羣禽獸,完全沒有共同語言。一擺手:“不扯了,啥時候出發?”
“馬匹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行。”程處默把家裡馬廄的好馬弄了幾匹過來。
林風撇下四大金剛回到後院,小茹已經穿好了運動服,把林懿軒交給許莉帶,奶瓶子奶粉都準備好了。
“走吧,那四個逗比在客廳等着呢。”
“催什麼催,這不是好了麼。”小茹白了林風一眼,可算能出去溜達了。
大門口,小茹看着高大的戰馬傻眼了,這騎馬看着瀟灑,可咱不會啊,這不是坑娘麼?
林風尷尬了,忘了小茹不會騎馬,不過不要緊,咱會啊。騎上一匹大馬,手一伸:“小茹,跟我坐一匹馬吧。”
四大金剛在一邊嘿嘿直笑,這林兄真會玩,不愧是海歸。小茹倒是不介意,咱可是現代女青年,何況跟林風可是夫妻。
四大金剛加林風兩夫妻,還帶了個魏延當保鏢,魏延帶了弓箭和調料,出外郊遊一般是打野味吃。
騎着馬慢悠悠的到了明德門外,這裡已經聚集了數十人,有男有女,有主有僕。四大金剛上前打招呼,林風一個都不認識,只能等四大金剛介紹了。
一番寒暄,全是某某國公之子、某某侯府大郎(大兒子),某家千金,反正林風一個都記不住。
這些人全是得了長輩的吩咐,要交好林風,弄些好東西回來,沒完成任務一律打屁屁。一個個的拱手朝林風行禮,口中喊着林兄。
隨便扯了幾句,幾十號人騎着駿馬,沿着大路走了一段就拐到了田間小路。此時田地裡百姓正在耕作,一年的希望都在這裡了,偷懶就得餓死。
穿過一片田地,沿着渭水河畔繼續前行,抵達一座山腳下,這裡就是今天遊玩的地方了。衆人下馬,拿出弓箭準備打些野味,魏延也拿着弓箭往山裡摸去。
僕役們去撿柴,不會玩弓箭的就看着渭水吟詩作對,小茹湊到那些千金小姐堆裡扯閒篇,聊一些美容保養的話題去了。
林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別說玩弓箭了,拿個槍給他都打不中兔子。吟詩作對,唉,背個詩都覺得艱難。至於女人堆,咳,小茹在呢,咋去?擡頭望望天,默默無語兩行淚,尼瑪怎麼就啥都不會呢!
“林兄一首春曉傳遍長安城,今日郊遊,何不再作一首,以應此景?”杜如晦的小兒子子杜荷一點都不解風情,湊到林風身邊讓林風作詩。
“杜兄過譽了,我可不會作詩,那日也不知爲何,靈感突發,這才作出一首。”林風很是尷尬,咱是盜版貨,真讓咱作詩可作不來。
“林兄何必如此謙遜,以林兄的文采,必有絕句。”杜荷可不放過林風,咱們在這作詩,你在這看着,等下你等咱們整完再搞一首驚天動地的,那咱們不是丟人丟大了。
還不如現在就讓林風先作一首,看情況再說,要是作的不好,那就是到咱們表現的時候了,旁邊那麼多美女,哧溜……吸了下哈喇子。
林風糾結了半天,得,再盜一首:“那我再吟一首?”
“林兄只管吟來便是。”杜荷說完,朝那些在河邊吹流弊的喊了一聲:“林兄要作詩,快來啊。”
這一喊把那些小姐們也給喊來了,全都圍着林風等着林風作詩,小茹在一邊撇嘴,這混蛋,又想出風頭,當老孃不知道你底細麼。
“咳,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好!”杜荷喊了一聲好,把其他正在細細品味這首詩的給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的衆人也對林風直誇好,說林風可當長安第一才子云云,把林風嚇的都準備開溜了。就現在這背兩首詩還得想半天,真要把長安第一才子的名頭罩自己頭上,以後不用混了,早晚被人打死。
“你倒是挺會出風頭啊。”小茹掐了林風一把,這羣人不知道,小茹還能不知道嗎,這可是韓愈的詩,被林風拿出來裝逼了。
林風賠笑道:“媳婦,讓你見笑了,我這不是被逼無奈麼。”
“什麼被逼無奈,你就是想出風頭,我還不清楚麼。”
林風不說話了,這要是把杜荷扯出來,杜荷再把自己在青樓作詩的事情給爆出來,那自己樂子可就大了。
正好看到打獵的那撥人回來,林風趕緊轉移話題:“快看,他們回來了。”
衆人往山上看去,只見二十來人拎着兔子野雞什麼的,已經出了山,正往河邊走來,那些撿柴的僕役也摟着撿來的乾柴從山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