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內壽一。”把人都趕出去後,房間內就剩下林風和寺內壽一了。
“林風。”寺內壽一都五十九了,在林風這個差了幾十歲的人面前,一點都不落下風。
林風哈哈一笑,“不愧是大將,打了敗仗這氣勢都一點不差啊!”
“林將軍年紀輕輕,沒想到如此精通戰爭。”寺內壽一開始賣老。
“誒,跟你比不了,你從軍的時間都比我的年紀大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術你用的是出神入化啊!”林風回擊了一句,你個老東西也就玩玩一戰那些過時的玩意。
“不知林將軍找我這個敗軍之將有什麼事?”寺內壽一不想跟林風扯淡,有話講有屁放。
林風“我給你準備了一份投降書,找個黃道吉日辦個投降儀式,你把字簽了就可以回國了。”
寺內壽一楞了,我特麼什麼時候說過要籤投降書了,這字可不能籤,六十多萬皇軍的司令官籤投降書,大大滴恥辱啊,寧死不籤。
“林將軍,我從未說過要籤投降書。”
“咦,難道你忘了我曾經發過一封明碼電報,上將林風統兵於華北,寺內壽一投降在天津,我說過的話那可是要做到的,你沒說過不代表你不能籤。”
“林將軍,明人不說暗話,這投降書我是不會籤的,如果我在投降書上簽字,我這輩子都擡不起頭,我寧可死在你的槍下!”
“那可不行,你的命不值錢,我要的是你籤投降書。好像你們日本有個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裡面有各種好玩的東西,我想學習一下,到時候把你當第一個試驗品,你覺得怎麼樣?”林風露出陰險的笑容,丫的敢扎刺,有的是好東西招待你。
寺內壽一有點懵逼,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是啥玩意,咱堂堂陸軍大將,沒聽說在皇軍的戰鬥序列裡面有這麼個部隊啊,求解的眼神看向林風。
林風一拍腦袋,說過頭了,‘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這個名字是1941年8月纔開始用的,現在對外應該是叫‘東鄉部隊’,其內部名稱是‘滿洲第六五九部隊’。
“說錯了,是滿洲第六五九部隊,據說很厲害的樣子。”
冷汗瞬間從寺內壽一的額頭流了下來,這可是秘密細菌戰部隊,在哈爾濱專門從事細菌研究,其部隊長官是石井四郎中將,再多的連寺內壽一這個陸軍大將都不清楚。
滿洲第六五九部隊歸屬日本陸軍省、日軍參謀本部和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雙重領導,在日本軍國主義戰略下有着重要的地位,屬於世界上最大的細菌工廠,寺內壽一在華北流弊轟轟也管不到這支細菌戰部隊。
但是寺內壽一知道跟細菌這兩個字沾邊的玩意,那就不是什麼好玩意,裡面的東西自己都不敢想,什麼千刀萬剮之類的跟裡面的玩意都沒得比。
聽林風的意思,他已經對這支部隊十分了解了,看來在大日本皇軍內部有日奸存在,要不然林風怎麼可能知道這麼秘密的事情。難怪自己敗的這麼慘,肯定是被日奸出賣,讓林風知道了自己的兵力佈置,否則怎麼可能讓林風輕而易舉的打到司令部。
“林將軍,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我從未聽過你說的這支部隊。”裝傻充愣對寺內壽一來說都是小兒科,信手拈來。
林風呵呵一笑,“不知道不要緊,我可以把這支部隊的器械、細菌複製出來,讓你好好體驗一番,絕對是人間極樂啊!”
“林將軍……”寺內壽一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這都能複製出來,假的吧,你就算知道里面有什麼也不可能複製啊,尤其是細菌,沒有大量的細菌專家,你敢玩就是作死。
林風一擺手,“話不多說,給你兩條路,第一,籤投降書,命令華北方面軍全體投降,我可以給你個體面的待遇;第二,三十分鐘之後,請你到一個好地方嗨皮一下,不過到時候你要是想出來,可就得等我玩夠了再說,籤投降書都不好使,這兩條路,選一條吧。”
寺內壽一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我是不會籤投降書的!”
“喲呵,你流弊,看來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啊!沒關係,反正都是你們大日本皇軍的東西,都是要歸還給你們的!”林風見寺內壽一不配合,眼睛一眯,真當咱良心大大滴麼!
出了房間,林風交代士兵看好寺內壽一,讓張治中安排了一間房間,跟張治中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一會,不要讓人打擾,去招待其他將軍們就行。張治中趕緊安排了一間僻靜的房間給林風,就去招待閻錫山等人了。
林風關上門後,瞬間來到了哈爾濱平房上空,哈爾濱的寒冷天氣對林風無效,在寒風中看着下面,心中直罵自己來晚了,這個罪惡的細菌部隊在1932年就設立了,要不是今天跟寺內壽一對話,可能自己還想不起這個曾經讓自己做過噩夢的細菌部隊。
念頭閃動間,正在平房的滿洲第六五九部隊從石井四郎以下二千六百餘人,瞬間被林風扔到了地下兩百多米深,一處剛剛用空間法則切割出來的空間,暫時林風還‘捨不得’這些人死去,得讓他們嚐嚐他們自己的東西才行。
而在滿洲第六五九部隊的各處實驗室內的‘試驗品’,林風也不敢看,全部覆蓋上時間法則,時間倒流六年,那些裝在器具內的細菌全部被林風保留了,這些可都是要奉獻給大日本皇軍的。
不過林風這麼幹也毀了不少生命,因爲在這裡面還有一些不滿六歲的孩子,被林風的時間法則直接給整沒了。
“唉!都是痛苦的回憶,或許這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吧,雖然我的時間法則可以讓時間倒流,卻抹不去記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功能。”
在實驗室內的人全都懵逼了,斷肢重生、痛苦全無、恢復青春……難道之前的痛苦都是在做夢嗎,可是腦海中那歷歷在目的慘狀依然深深的刺激着自己,眼前的景象除了沒有那些天殺的日本鬼子,其他一切都沒變。
而那些不滿六歲孩子的母親,目光有些呆滯,自己的孩子呢?
ps:不寫詳細了,太慘,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