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最熱的季節,與汗水相濡以沫,與冰茶不離不棄,涼紗更是人們的最愛,太陽在天空拼命的散發出它熾熱的光芒,讓人無處遁形,所以家是人們唯一留戀的避風港,家裡有空調吹着涼颼颼的冷風,愜意極了,
一般像這麼熾熱的天氣,在校園很難會看到顏諾和許清的身影,今天卻很意外,兩人一個不差的到齊,原本是來學校打混的兩人,怎麼也想不到,會迎來他們的噩夢,
顏諾和平時一樣,抱着電腦隨便找了一個靠窗戶邊的座位,把自己塞了進去,準備安靜的陷入沉默世界,擡起頭隨意的掃了一圈教室,卻不料,鬥上了很多陌生的面孔,那些人跟自己等人一樣,很少會出現在學校,心裡幕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見此,掉過頭對許清說道“我覺得我們今天是不是應該先撤啊,感覺怪怪的,”她喜歡冒險,並不代表喜歡麻煩,
“哎呀,你多想了,來都來了,幹嘛還要回去,很熱哎,”許清邊用書當扇子扇着,懶懶的說道,
“你”顏諾無力的搖搖頭,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未來得及收會心思,就看着班主任錢倩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
“同學們,今天難得大家來的這麼齊,接下來,我對大家宣佈一個好消息吧!今天我們學校舉行一個濃重的歡送典禮,主要是爲你們的師姐、師兄們送行,明年的今天就將要爲你們送行,所以,大家盡情的去玩,盡情的去嗨,”錢倩宣佈完這道消息,快速的消失在教室,急忙回家梳妝打扮,
顏諾聽到此,腸子在肚子裡不斷的打結,她此時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東西,偏偏給自己碰上了,想來那個鐵面教官張堅早已把東來西北四門給封閉了吧!現在想逃沒門兒,
顏諾糾結的拍了拍額頭,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喜歡熱鬧自己,該怎麼度過這慢慢炎熱的一天,慢條斯理的把平板電腦放進包裡面,悠悠的從座位站起來,她得想辦法離開,
不知道是老天和顏諾有仇還是故意作弄她,她剛走出教室,班主任就朝她走來,眼神裡帶着掩飾不住的笑容,
“顏諾,記得你會彈鋼琴吧!快跟我走,”不顧顏諾的抗拒,直接伸手過來拉着顏諾的手臂直往草坪走去,邊走邊說“這幫傢伙說是這個歡送會屬於他們的,不希望外來人打擾,無奈,我就想到你,”錢倩不知怎麼回事,每次看到顏諾不知覺的有些緊張,她骨子裡的那份慵懶氣質,看上去很有氣場,向這樣的機會,若不是不停的說話,她會緊張
顏諾到了草坪,已經有許多同學聚集在草坪上,有些特意的打扮過,穿着長裙,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坪看着花花綠綠的,各色各樣,絡繹不絕只見在人羣中央,一把大傘下面,放着一張黑色的鋼琴,
此時顏諾很恨,是誰想的餿主意,幹嘛非要在這麼熱的天氣下開這該死的校會,顏諾忍下心裡的不悅,一首好的歌曲和演奏者是有很直接的關聯,這麼快樂的日子,她不想影響別人,所以儘量的收拾起自己的心情,
顏諾不知覺的演奏了一首《春之歌》,現在是最接近大自然的時候,用歌聲中的鳥語花香來滋潤人們因爲燥熱而起火的不悅,人不要輕易動怒肝火,這樣容易傷身,現在的她就在仿效望梅止渴的將軍一般,引起同學們心裡最底層的**,
顏諾陶醉在自己的鋼琴裡,絲毫不曾注意到,有兩雙眼睛帶着火熱看着她,一個是秦楓,而另一個則是田君昊,
秦楓是滿臉的吃驚外加一份驚喜,從見到顏諾開始,顏諾就像一座寶藏,裡面隱藏着許多讓人不自覺想去挖去的寶藏,忍俊不禁,
田君昊則是陷入回憶,沒有想到小諾的鋼琴彈得這麼好,還以爲分開這幾年,她一定會鬆協,原本老媽說顏諾對鋼琴很有天分,浪費可惜,沒有想到如今,他爲她今天的成就而高興,
看着顏諾在烈日中,一張小臉被烈日曬得紅撲撲的,霎時可愛,奇怪的是,顏諾居然在烈日下曬了這麼久卻沒有一絲汗水,秦楓有些不忍,擺脫身邊纏着自己的蝴蝶,從工作員手中拿過一瓶水,
想要給顏諾送去解渴,卻意外的看到田君昊先他一步,等他到達時,兩人已經聊得熱火朝天,兩人站在一起是那麼的相配耀眼,有些落寞的打開手中的水,喝着水轉身離開那個近在咫尺的人兒,也許在顏諾的世界永遠沒有屬於他秦楓的位置吧!
他只有資格過屬於自己的生活,帶着過分虛僞的笑容,走向那羣早已飢渴難耐的花癡們,她們才屬於他,
原本對於顏諾來說枯燥無味的校會,因爲有田君昊的參與,變得有趣多了,兩人談論起這幾年的一些事,都哈哈大笑,說到田媽媽擔心她的鋼琴課會放棄,顏諾心裡暖和和,田媽媽這麼多年還在關心自己,
散會已經是下午的時候,顏諾覺得跟田君昊在一起時間過得很快,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一般,自己跟着他後面,去他家蹭飯吃,
顏諾和田君昊兩人先從學校走出來,剛到學校門口,卻被門口的一幕所震驚,很多女學生都被開着名車的人所接走,這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惜他們臉色猥瑣的笑容出賣了他們,這其中還包括自己的一個好姐妹張小梅,一大堆疑問衝進腦門,
田君昊感受到顏諾的情緒有些浮動,體貼的問道“怎麼了,小諾,有什麼事嗎?”
“她們怎麼回事?”顏諾帶着疑惑,用手指指着前面,其實答案早已在心裡,可還是傻傻的問出口,她是好久沒有和同學們一起放學,平時還不怎麼看得出來,怎麼今天這麼荒唐,
相對於田君昊來說,這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我們學校的一些女孩子在外面援交,這種現象其實早就在每所名校之間生根發芽,”田君昊通過最近觀察,他知道顏諾很少會在學校放假時間出現在學校裡,所以奇怪也不是不可能的,
顏諾有些盲目的點點頭,腦袋裡不斷的思考着田君昊剛纔說的話,如果照這麼說來,那張小梅不是,她不敢想下去,爲今之計,得找到小迪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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