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他們這些人看到時間已經不早,讓呂小果一個人做飯的話,恐怕又要耽誤時間,所以他們去旁邊的飯店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唐羽心裡只是估計原田昌朋這些倭國人不敢再輕舉妄動,可是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把這件事情和段天狼簡單說了一下,讓他們這幾天稍微留意一下呂家別墅。
他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便打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學校方向趕去。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是寧死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
“救命,救命啊,亞麻爹,我,我再也不敢了!”
……
“警察同志,我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
就在唐羽快要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卻聽到公路一旁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他忍不住扭頭看去,卻發現莊躍和幾名警察正站在公路一旁,不知道叫嚷着什麼,而旁邊停靠着一輛警車,周圍還圍着一大羣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容不得多想,便急忙讓出租車司機在一旁停下,然後朝着莊躍跑了過去,等到他跑到跟前的時候,卻發現警察裡面竟然也有一個熟人,正是剛剛纔分手的管靜,不過看對方一臉怒火的表情,估計莊躍這個混蛋肯定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他想到這裡之後,便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了,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能硬着頭皮對他們幾個人說道:“管姐,小躍子,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看你們這副氣勢洶洶的架勢,莫非你們在這裡拍攝電影嗎?”
莊躍看見唐羽之後,就彷彿貧苦農民見到黨組織一樣,熱淚盈眶的撲了過來,擺出一副小媳婦的表情,低聲哽咽道:“小羽子,你終於來了,我,我是冤枉的,我對組織是忠誠的,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威逼利誘,我誓死也沒有出賣組織,你要相信我!”
唐羽心裡一陣陣的惡寒,差點把這個死變態一腳踹倒在地上。
“小躍子,我原先以爲你是冤枉的,可是我現在覺得你是活該的!”唐羽急忙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推開,一臉噁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沒好氣的說道。
莊躍翻了翻白眼,一副很受傷的說道:“小羽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莊躍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有志青年,爲國家爲社會,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可是,可是這些警察卻誣陷我,說我是社會的敗類,男人中的拖拉機,你說我冤不冤?”
唐羽被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是暗暗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莊躍這個混蛋平時雖然喜歡胡鬧,可是畢竟也沒有鬧出什麼大的亂子,怎麼會驚動警察呢?他急忙看了看管靜,道:“管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管靜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唐羽,登時黛眉微蹙,道:“小羽,他是你的同學?”
“是啊,他犯什麼錯了?”唐羽十分好奇的問道。
管靜微微聳了聳香肩,有些不以爲然道:“事情的經過很簡單,我們正準備去執行一個任務,誰知道半路看見他竟然解開褲子,準備在公路旁邊小解,我有些看不過眼,便準備把他抓回局裡,好好審問審問,像
他這種行爲,明顯就是有損我們海州市的市容市貌,理應好好懲治一下,免得以後去了其他城市,丟我們海州市的人。”
“誰,誰準備小解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小解了?”莊躍不服氣的辯駁起來。
“那你脫掉褲子做什麼?”管靜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莊躍現在有唐羽作爲後盾,底氣頓時也足了許多,仰着頭:“我褲子鬆了,重新系一下,難道不行嗎?我們國家的哪條法律規定人們走到半路的時候,不能系一下褲子了?”
“那你把你那個東西掏出來做什麼?難道想要欣賞欣賞嗎?”管靜被他這句話氣得半死,緊咬着牙齒,一臉兇狠的說道。
莊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理直氣壯的說道:“這位警察姐姐,你還真說對了,我看到今天春光明媚,萬里無雲,所以便把我的小弟弟放出來透透氣,你也知道,男人的這個命根子經常放在褲子裡面,每天見不到陽光,也吹不到風,容易捂出毛病的,我這麼做,也是爲我的子孫後代着想,同時也是爲了我們華夏國的崛起而努力。”
管靜他們幾個警察被他這番理直氣壯的話語說的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人才!
能夠把這麼一件不要臉的事情說的這麼堂而皇之,簡直就是奇才!
別的不敢說,就憑藉對方這張嘴,以後肯定能夠成爲一名合格外交家,能夠把黑的說成是白的,能夠把白的說成是黑的,簡直和倭國,以及那些東南亞小國的嘴臉一模一樣。看來還是我們華夏國好,什麼樣的優秀人才都有。
管靜也是機械性的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唐羽,一字一頓道:“小羽,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你說話做事會那麼的不要臉,原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以後還是儘量少和他待在一起,我可不希望你也變成他這個樣子!”
唐羽擡起右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管姐,其實我不認識他!”
莊躍登時一臉傷心欲絕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可是曾經扶老奶奶過馬路,幫助小朋友找他老爸老媽,幫助鄰居找他們家的小花貓。一般人能夠做出這些事情嗎?怎麼放在你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敗類呢?”
“你這麼覺得就對了!”唐羽他們幾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
其他幾個警察看了看管靜,又看了看莊躍,道:“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管靜其實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今天上午她返回到局裡之後,把那段錄音交了出來,誰知道上面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把她叫過去,大罵了一頓,說她找不到周大海和王一偉兩人兩起案件的兇手,便胡亂找出一個“銀月”組織當做替罪羊,而且還說那段錄音音質極差,根本就無法確認裡面說話人的身份,所以根本不算數。
管靜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批評過,怎麼忍受得了這種委屈呢?頓時氣呼呼的帶領着幾名警察,美名其曰要去抓捕兇手等等,其實也就是出去放放風,抓幾個倒黴鬼,撒撒氣,誰知道偏偏遇到莊躍正準備在公路一旁撒尿,便抓了一個正着。她看見自己這幾個警員還真
把這件小事當成是大事來看待,不禁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我們能怎麼辦?他說的不錯,我們國家的確沒有規定人們不能隨便脫褲子,也沒有規定男人不能把那個東西放出來,這次就算了,下次等他隨地撒尿的時候,我們再抓他!”
“是,隊長!”那幾個警察也知道自己隊長心情不好,也願意陪着對方胡鬧一番。
莊躍忍不住嘿嘿一笑:“我說警察姐姐,你們是不是太空閒了?竟然這麼多人抓我一個,也太給我面子了吧?其實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當一個恐怖組織頭目,像拉登大叔那種,哇咔咔,連老美都害怕的超級牛人,太牛了,太拽了。”
“給你面子?我們是執行公務,你不過是碰巧抓來玩玩的。”管靜氣得差點吐血。
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太不把警察當成一回事了吧?真恨不得踹他幾腳,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莊躍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隨便抓幾個人玩玩?我像是玩具嗎?”
“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管靜輕輕哼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
莊躍一臉鬱悶的看了看唐羽,道:“小羽子,我終於知道竇娥是怎麼冤死了,我還以爲他們這些警察都是專門抓我的,那我死也死的偉大,沒有想到我竟然是一個順帶品,看來我和人家拉登大叔相比,還差着十萬八千里!”
唐羽額頭多了三道黑線,麪皮狠狠的抽搐了好幾下。
這個莊躍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別人是害怕和警察有太多的接觸,可是對方卻偏偏希望這麼多警察都是爲他而來的,而且還把拉登當成自己的偶像,看來他的大腦的確和別人不一樣。
他想到這裡,不禁揉了揉鼻子,道:“小躍子,我可以想象到,你是怎麼死的了。”
“怎麼死的?是不是爽死的?如果我的牀上有十幾個美女,那我肯定會被她們折騰死的,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莊躍一臉好奇的問道。
“絕對是賤死的!”唐羽咬牙切齒道。
莊躍一臉呆滯的看着對方,好半天才回過神,氣呼呼的大聲反駁道:“小羽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犯賤了?你看看人家拉登大叔多麼勇猛,讓老美都不得不派海豹突擊隊來對付他,這是多麼光榮的事情?”
唐羽瞪了他一眼,轉過頭,看了看那幾名警察,道:“幾位,如果下次你們再遇到這種事情,雖然不能以隨地大小便把他抓起來,卻可以以另外一個罪把他抓起來!”
“哦?什麼罪?”那幾名警察都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根據我們華夏國法律規定,散播淫穢物品,不但要沒收淫穢物品,還要處以兩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唐羽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那幾名警察先是一怔,繼而都齊刷刷的瞟了一眼莊躍的褲襠,一臉佩服的異口同聲道:“果然是一個好辦法,以後就這麼辦。”
莊躍被他們幾個人這麼盯了幾眼,登時感覺到渾身毛骨悚然,急忙夾緊雙腿,臉色漲得通紅,支支吾吾道:“我沒有散播淫穢物品,你們,你們搞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