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跟着火雲進入了昇仙殿,只見昇仙殿中人來人往,祁繼也是備受矚目。
祁繼左右看了看,這昇仙殿中也是人多眼雜,除了上次祁繼來測試的地方外,其他的卻是全然不知。
火雲便在旁解釋道:“其實昇仙殿主要分爲三大區域。現在咱們所在的是正殿,主要是外門弟子領取一些任務的地方。這裡的任務上到刺殺金丹修士,下到看守庭院,十分繁雜,相應的獎勵也是多寡不一。”
祁繼不禁咋舌,“刺殺金丹修士,這種任務也有?”
火雲點頭說道:“刺殺金丹修士,在任務榜的榜首,獎勵十萬貢獻點。不過已經掛了快一年了,也有不少人領取,只是從來沒人完成過。”
隨後,火雲帶着祁繼來到另一座偏殿,說道:“這裡是傳送殿,有一座大型傳送陣,可以傳送到三十六仙山和七十二福地。”
祁繼探頭望去,果然這傳送殿面積極大,中間的傳送陣法與他在雲野城所看見的也是十分相似,不過這逍遙福地的傳送陣,卻明顯要比雲野城的陣法更加完整精緻。
陣法以天干地支分化區域,每一塊區域都是人來人往。想來這些人,也是加入某一山門了。
火雲帶着祁繼邊走邊說道:“還有一座偏殿,名爲貢獻殿,專門兌換貢獻點的。只要你有足夠的貢獻點,什麼都可以兌換。可以說,在這逍遙福地,貢獻點就是硬通貨。”
祁繼不禁問道:“貢獻點是什麼樣子的?”
火雲笑道:“貢獻點只是一種記錄形式,方便管理而已。在你的令牌上,便有標識,你可以拿出來看看。”
祁繼聞言,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只見在令牌上。正面寫着逍遙福地,背面則是寫着,外門,祁繼。最下面還有一個蠅頭小楷寫着個零字。
祁繼在雲野城時,也曾看過宗正的令牌,只不過只是匆匆掃過一眼,並沒有仔細觀看。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塊令牌上,竟然有這麼多的說道。
這時,祁繼已經與火雲,走到一個負責看守傳送陣的男子面前。火雲拿出令牌說道:“師兄,去桃源山,兩人。”
那男子頭也不擡,說道:“一共四十貢獻點。”
火雲將令牌遞了過去,那男子接過令牌看了一眼,隨即便擡起頭,看着火雲激動地說道:“原來是火雲師妹。你纔來昇仙院待了幾日,怎麼這麼着急就要回桃源山了呢?”
火雲蛾眉微蹙,只簡單地說了兩個字,“有事。”
祁繼看在眼裡,這火雲在他面前雖然是嬉笑打鬧,可是在外人面前,卻依舊是如此高冷。
那男子轉眼看見祁繼,便略有不滿地說道:“你與火雲師妹一起去桃源山?”
祁繼點頭。
那男子撇着嘴說道:“真沒想到昇仙院還有這樣的閒人,連二十貢獻點都要別人來出。”
這男子話裡帶着酸味,明顯實在擠兌祁繼。祁繼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他的確沒有貢獻點,一點都沒有。剛進入逍遙福地就被禁足了,現在才被放出來,根本沒機會賺取貢獻點。
不過此刻這男子如此奚落祁繼,祁繼自然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當即便說道:“這位師兄,我沒有貢獻點,不如你借給我一點。”
那男子看了祁繼一眼,隨後又看了看火雲。而火雲卻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根本沒有說話,因爲她知道這位祁繼可是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兒。
那男子見火雲沒有阻攔,便說道:“我憑什麼還借給你呢?”
祁繼笑了笑說道:“這位師兄,說的不錯,你我也不認識,的確沒有道理把貢獻點借給我。不如這樣,我這裡有件寶貝,用來跟你賭一些貢獻點,你覺得怎麼樣?”
那男子聽見祁繼說出這話,當即笑道:“這位師弟,你是沒聽過我的名號吧。我叫做張典,在這昇仙院誰人不知道嗜賭如命,而且從來也沒有輸過。”
祁繼也是笑着說道:“那正好,我與張師兄一樣,也是無賭不歡,那咱們就賭兩手。”說着,祁繼拿出了一株靈草,這自然是從雲野城騙來的。
祁繼將靈草放在張典面前,問道:“張師兄,你看着靈草能值多少貢獻點?”
張典拿起靈草,兩眼頓時放出精光,他笑着說道:“這是明燭草,在貢獻殿的標價是八十貢獻點。今天我心情好,就跟你賭一百貢獻點。”
祁繼點頭說道:“張師兄既然如此大方,我也不能讓你吃虧,就八十貢獻點。”
張典也是一笑,說道:“好,師弟你也是快人快語,說吧,要怎麼賭?”
祁繼笑道:“我這賭法很簡單,你我對轟一招,看誰先挺不住。”
張典挑眉看向祁繼,心中也是疑惑,問道:“這位師弟,你這是賭博還是賭命啊?”
祁繼看着張典,問道:“難道張師兄,你怕了?”
張典看了一眼火雲,當即說道:“誰怕誰是孫子,賭就賭,你先出手吧。”
祁繼則是搖頭說道:“您是師兄,自然要您先出手了。”
張典冷哼一聲,“小子,那就別怪我了。”說着,直接朝着祁繼拍出一掌。
這一掌拍出,真力噴涌,頓時演化出一頭庚金白虎。白虎一身殺伐之氣,帶起一陣銳利的狂風,直接朝着祁繼撲來。
祁繼不閃不避,運轉全身神魔之力,散發出瑩瑩金光,好似純金鍛造的塑像一般。
白虎狂嘯一聲,朝着祁繼不來,當即張開血盆大口,對着祁繼的頭顱咬了下來。
旁邊火雲也是驚呼一聲,“祁繼,小心!”
火雲這一聲喊出,張典也是一驚。他雖然沒見過祁繼,但是祁繼的名號他確實聽說過的。火燒昇仙院,單挑紫府修士,哪一項都是震驚昇仙院的壯舉。
而現在白虎化形,朝着祁繼咬去,直接咬住祁繼半個身子。祁繼當下大吼一聲,“滾!”
霎時間,獅吼陣陣,無形音波當即震散了白虎虛影。就連張典也被震得,倒退了三步,咳出了一口逆血。
看着毫無損傷的祁繼,張典的冷汗瞬間便流了下來,看着祁繼滿臉的驚懼之色。
祁繼突然對着張典咧嘴一笑,“張師兄,該我出手了吧?”
張典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簡直就像死了親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