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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動怒極出手,李管事卻是不慌不忙,一拳架出的同時,陰笑道:“三公子,你那後天三層的修爲,想要對付我,可不夠......”
不過這份自信只持續了半秒不到,李管事就突然楞住,滿眼的不可思議,因爲他看到一條胳膊突然間飛上了半空。
“啊......我的胳膊!”直到那條斷臂開始拋灑鮮血,李管事才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剛剛揮出的拳頭連帶着右臂已經空空如也,血如泉涌!
凌動的表情卻是絲毫不變,趁着這李忠慘叫分神的當口,手中的那柄匕首繼續閃電般的揮出。輕輕一記輕挑,就彷彿挑斷一根頭髮絲一般,就將李忠的另一條胳膊給卸了一下。
繼續刷刷兩刀,又將李忠的腿筋挑斷,這才冷笑着抽身後退,那痛得只能滿地打滾的李忠,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葫蘆。一個小小的家奴,竟然也敢爬到他頭上拉屎撒尿?
別說是這李忠只有後天七層的修爲,就是後天九層,凌動也一樣能收拾了他。
凌動從屍山血海裡打滾出來的經驗、招數、眼光,豈是這個做了幾十年家奴,只知溜鬚拍馬的李忠能夠相抗的?
“謗主者割舌,欺主者死!”凌動斷喝了一句,頭也不回的命令高遠道:“高遠,割舌!”
“是,公子!”高遠凜然應諾,刷的一聲,佩刀出鞘,大步的走向了滿地打滾慘呼的李管事李忠。
此時,凌家的供奉丹師水大師,依舊處於震驚之中,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以他的眼光,面前這個少年的實力真的不怎麼樣。
那水大師在震驚,生死關頭的李管事卻是急了。不過哪怕就是到這個生死關頭,李管事依舊嘴硬無比,沒有向凌動說出一句認錯的話,反而沖水大師慘嘶着嚎叫。
“水大師,救我!快救救我!這個小混蛋.......這樣對付我,那可是在......打你的臉啊!”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這個李忠依舊不忘做那挑撥之事。
聽到李忠的求救聲,那水大師卻是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本能的,或者說下意識的,那水大師凜然阻道,“慢着,這人你不能殺!”
凌動卻是冷哼一聲:“怎麼,我凌家的家務事,水大師你這供奉也要管!什麼時候,我凌家人懲戒一個家奴,也需要你這位供奉的首肯了?”
“這......”凌動的言詞犀利,一時間卻將這水大師給問住了。
從道理上來講,他這個供奉丹師確實也沒有過問的權利,但若是他這位供奉丹師想要保下一個人,凌家上下,恐怕誰都會賣他一個人情!
思忖了一番,這水大師突然想通了,以他的尊榮,完全可以凌駕於凌家大多數人的權利之上,這才說道:“老夫是沒權利管,但是這個人,老夫要保,誰敢不給老夫......”
不過說還沒說完,滿地打滾的李忠李管事就又發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慘叫,卻是高遠趁着這水大師思忖的功夫,含怒出手!
上前一腳踩住那傢伙的胸膛,鐵鉗般的持刀右邊手將臉頰一捏,兩指拼出,就將那截不斷做着挑撥之事的禍根給扯了出來。
“叫你再中傷我家公子!”手起刀落,刷的一聲,半截舌頭就被高遠扔上了天空,大量的鮮血涌出,讓那李管事的慘叫和求救都變成了一種類似獸吼的聲音。
“你......你......”水大師被凌動的行爲氣得渾身發抖,倒不是他心疼這個李管事被摧殘。而是凌動無視他了的要求,讓他有一種尊嚴被人踐踏的感覺!
“高遠,剁掉他的大腿,讓他流血而死吧!”凌動再次吩咐道,既然已經做了,已經得罪了,不妨就做得狠一點。而凌動只不過是將這種立威的事,提前十幾天做而已。
“你......你敢!”水大師的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凌動,還想借他那飄渺而崇高的地位壓人。
“哼!”回答這水大師的,只有凌動的一聲冷哼,還有高遠揮起佩刀的破空聲,以及噗噗兩聲入肉的聲音。當然,李管事那恍若野獸的慘叫,卻是一直持續不斷。
此時,守在這地火丹室院外的護衛聽到了動靜也趕了進來,卻被凌動的一聲斷喝給吼回去了:“懲戒家奴,沒見過嗎?”
其實真正駭退那些個護衛的,卻是凌動的驚人之舉!
凌動大步上前,一把撈起被高遠砍下的一條李忠的大腿,揮斷腿作筆,刷刷刷的就在這地火丹室的石牆上,用那不斷冒着鮮血的人腿寫起血字來!
看到凌動那揮斷腿作筆的舉動,水大師的感覺自己的寒毛都炸了起來,這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嗎?
就是高遠,也被自家公子的舉動給駭到了,不過凌動最近這些日子每每有驚人之舉,高遠都被驚得有些麻木了。
“謗主者割舌,欺主者死!”九個混合着鮮血與血肉,甚至夾雜着骨髓的血色大字,躍然牆上。
最讓人震驚的,是那九個血肉大字表露出來的驚人殺氣,彷彿屍山血海,前撲後繼一般,不停的轟擊着看到這九個血肉大字的人的神經。這九個字,已經在凌動無意識之中,融入了他的一絲氣勢!
“水大師,你還要管嗎?”寫完九個血肉大字的凌動,隨意的將那磨去了一截的人腿丟到水大師的面前,輕快的拍了拍手。
“啊......”原本就被那九個血肉大字所懾的水大師,被凌動扔過來的那條血肉模糊的人腿一嚇,猛地打了個寒戰,彷彿看到了鬼怪一般,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尊嚴,驚叫一聲,毫無形象的向院外跑去。
“一個小小的下品煉丹師而已!”看着落荒而逃的供奉丹師水大師,凌動嘴角不屑的一撇。
又看了一眼四肢盡斷,舌頭被割,鮮血流了好大一灘的家奴李忠,明顯是進氣少,出氣多的樣子,相信用不了幾分鐘,就會死得乾乾淨淨。就算那水大師去而復返,也休想救下這個惡奴。
當然,若是有天階丹藥,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不過又有誰會將價值連城天階丹藥拿來救一個小小的家奴呢?再者,這整個南山郡,別說是天階丹藥,就是地階丹藥可能都沒有!
“高遠,你這次帶了幾天的食物?”凌動突然間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高遠一楞,隨即回道:“按公子之前的吩咐,帶的主要是乾糧還有肉乾,足夠我們吃用半個月,省着用,時間還可以更長點!”
“快進地火丹室吧,我要放斷龍石!”凌動的表情一臉毅然!
“斷龍石?”高遠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