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
林沉從房中出來,不過他背上卻多了一個怪才長的包袱,其實他也沒什麼東西要帶的,不過由於其中有血劍的緣故,所以他的包袱纔是長形的。
雖然,林沉由於血劍的詭異,同時他也沒將煉製血劍的材料,那血石的來歷搞清楚,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儘量的不去動用血劍對敵,不過叫他就這麼丟棄了也是捨不得的,畢竟那血劍雖然詭異,但卻也處處顯示着不凡。
林沉由於包裝血劍,所以用的時間較爲長了一點,爲了能準時感到,他也沒有先擇與其他人一般走本來特定的小路,而是一路從齊家後院穿過南院,直朝齊家前院的廣場而去。
現在,林沉根本不擔心什麼會暴露的問題,經過這幾天對“身經”的研讀,他對人體中的奇經命門有了深入的瞭解,同時林沉借這半個月的時間,還憑藉着自己超強的領悟力,將千幻決中“易面”之境練至到了巔峰,他如今只差一步,便可邁入下一個階段“易身”的境界了。
不過,林沉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自滿,他越是深究千幻決中的那些易術法門,就越是覺得其中玄妙至極,同樣他對裡面所載的那些易術,也是越有信心,林沉相信憑着自己現在“易面”大成巔峰的境界,就是在遇到上次的那位閣老,對方未必還能看出什麼破綻。
“沒遲到。”林沉趕到前院廣場,只見衆人都還正在整合人數,不由的出了口氣,他可不想大白天的闖出齊家。
正合好人數後,接下來便是齊家做出每個人員,日後工作之地的安排。
雖然,齊家名由醫藥世家,但是在齊丹擔任家主這一代,旗下生意卻是發展甚多,其中最多的就是藥鋪,而做藥材生意,就需要運藥,如此一來,護衛的護送是必不可免的。
一炷香後,齊家將各自所要去的地方分配清楚,諸事辦妥,便由着各自的帶隊之人領出齊家。
林沉並不打算在待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分在那裡,隨便站了一隊,便跟着衆人從齊家走了出來。
杭州至湖州的路上,一名一襲青衫的年輕男子,鞭馬奔馳而過,捲起一片落地秋葉。
林沉從齊家離開,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他並沒有選擇繼續待在杭州,卻是策馬朝湖州疾馳而去。
當日,林沉與老二、老四兩人分手之時,便已經吩咐兩人去湖州各自發展勢力,現在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想看看兩人的成效如何,況且他現在也沒有待着杭州的必要了。
一刻鐘後,林沉穩坐在路邊的一間茶棧之中,吃着自帶的一些乾糧,細細品着茶棧中現泡的毛茶,雖然這毛茶很澀很苦,但若是細細去品嚐,卻是有着一番別樣的滋味。
“踏!.....”“踏!.....”忽然,雜亂的馬蹄聲傳來。
“血腥嗎?”
一股血腥之氣清晰的傳入林沉鼻中,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對那殺氣與血腥之氣的感知特別敏銳,雖然他不能確定這是怎麼回事,但也隱隱猜到,是他身中注射有生化藥劑的緣故。
林沉擡頭望去,只見大批服飾雜亂的人,策馬出現在大路之上,朝着茶棧奔馳而來。
“籲!!!”
不一會兒,一羣人便來到茶棧之前,衆人勒馬長嘶。
林沉擡眼瞥了一眼所來的人,這一瞥他卻是不由的一愣,因爲在這羣人中他見到了兩個熟人。
這一羣人都屬年輕一代之人,其中林沉見過一面的南宮霸和西門洪都在其中,而且其中還有一名蒙面女子,他雖然未見過真容,但林沉可以肯定見過對方,從那蒙面女子衣飾打扮上看,對方正是上次在客棧,就住在他隔壁房間的那名蒙面女子。
而且,林沉能夠隱隱感到所來羣人的實力,其中大多人都已達到了準宗師級的境界,但林沉吃驚的是,他與南宮霸、西門洪前後相見只不過相隔了一月有餘,沒想到兩人實力竟恐怖的達到了宗師級境界,至於那蒙面女子,林沉卻是看不透其具體實力。
林沉對兩人實力精近如此之快感到吃驚,同時心中暗暗猜測這羣世家弟子,要到何這是處去,而那蒙面女子又是何人,爲何會與這些人在一起。
不過,林沉臉上卻是絲毫變化也無,只是不動聲色的低下頭,默默的吃喝起來。
“小二,給我們上點吃的,喝的。”
一羣人走進茶棧,頓時將本來還略顯空蕩的茶棧,變得充實起來。
不一會兒,茶棧小二很快便端上了一些饅頭和茶水。
這種路邊茶棧,本就只是爲了供路人歇腳之用,其中設施更是非常簡陋,至於吃食一類的東西,除了簡單的饅頭和茶水,便就沒有別的了。
雖然吃食簡陋,但一羣人對此卻並不在意,當下分席而坐。
“啊!這些天的上陣殺敵雖然爽快,但這也太累了,纔多少天都快把我給累死了。”
衆人各自落座,其中一名略微乾瘦的年輕男子,長出一口氣說道。
“嘿嘿!你小子每次上陣臨敵,都躲在最後面偷襲、撿便宜,我看你是撿便宜撿累的吧!”
那人話音剛落,當即便被旁邊另一人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哈哈!!”
衆人也是知道那人的所謂,不由發出一片笑聲。
“你懂什麼,這叫做戰術。”乾瘦男子聽到衆人的笑聲,絲毫也不臉紅,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是,有次我不知道看到是誰,一路被人追着打,口中不斷的喊饒命,那是不是也是所謂戰術啊!”先前揭穿乾瘦男子話的人,再次開口說道。
“哈哈!!”衆人又是一片大笑,這是事實,當日有很多人都親眼見到。
“那是緩兵之計,你懂不懂。”乾瘦男子聽到對方提起此事,儘管他臉皮很厚,也不由的臉一紅,當即又開口狡辯,不過語氣之中卻是少了幾分硬氣。
這次衆人並沒有理會他的辯解之詞,依舊嬉笑連連,乾瘦男子的辯解顯得很是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