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千刀和黃耀文昨晚被郭天和安娜打得基本廢掉了,不休息十天半個月的是沒辦法出去砍人了,想找回昨晚的場子,只能讓其他人幫忙才行了。在他們看來如果飛哥親自出馬,這場子肯定是能找回來了。
就在三人說着話的時候,沙千刀的對講機響了,是外面跟着柳乾三人的兩個混混打過來的,向沙千刀彙報了柳乾、郭天他們現在的方位,說他們離開了小鎮,向山路出口發生雪崩的地方去了。
“那三人中的少年是昨晚最先動手偷襲耀文哥的,背上有弓的賤女肯定就是對我放冷箭射傷我腿的!還有一個是他們的老大,聽小弟們說那對男女對他很恭敬。”沙千刀彙報完之後向陳雲飛又補了幾句。
“他們的老大也在?正好,我要親自走一趟去會會這個人了!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稱爺!今天我一定要把他打成孫子!”陳雲飛聽說之後也不按~摩了,立刻起身讓黃耀文叫上了麾下十幾名小弟,並帶上了斧頭鋼管等物,準備去鎮外堵截暴打柳乾三人。
帶這麼多人一起去,陳雲飛當然不是擔心自己打不贏柳乾,而是爲了增加他麾下小弟們的凝聚力。黃耀文和沙千刀被打了,他身爲老大親自幫他們找回來,讓其他小弟明白跟着他陳雲飛混是絕對不會白吃虧的。
……
鎮口某小院。
“這幫人膽敢欺負我兄弟,我陳雲飛絕不容他!”陳雲飛猛幹了三碗高度數白酒,向院子裡聚齊的一幫小弟大吼了一聲。打架砍人之前先喝三碗酒,這是陳雲飛的習慣。
“飛哥威武!”小弟們一起迴應了陳雲飛,也紛紛把手中的酒碗給喝乾了。
陳雲飛看着身邊這幫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酒意上頭,心中頓時豪氣萬丈,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當初開賭場、到處打架砍殺的一幕一幕。
陳雲飛原本是主城區南邊大島狂沙市的人,所在的村子尚武,他自幼就跟着父輩練習八崩拳的硬功夫。當初去參軍也是和村裡的其他年輕人一樣。滿懷着一腔熱血過去的。但他這人嗜酒如命,經常偷溜出去喝酒,喝醉之後喜歡動手打人,幾次之後被部隊給開除了。
被部隊開除之後。陳雲飛沒臉回鄉裡見親人,便跑到北邊的凍土市這裡,那段時間爲了生存他什麼都幹過,甚至還打過一段時間的黑拳。因爲從小練習的八崩拳,他打黑拳幾十場一場未輸。很快就打出了名聲,對自己的一雙鐵拳也無比地自信。
黃耀文和沙千刀是爲他辦事被人給打了,今天這場子必須要找回來,柳乾那幫人必須要向當着他們所有小弟的們,向黃耀文和沙千刀磕頭賠罪,不然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除此之外,他確實很長時間沒和人動過手了,一對拳頭很有些癢癢,如果那姓柳的真有些斤兩,讓他今天能遇到個還算湊和的對手。八崩拳好好爽上幾把,也會是一件人生很快意的事情。
黃耀文、沙千刀等小弟此時心情也無比激動,一來飛哥親自出馬去幫他們找回場子,讓他們感覺很有面子;二來他們有段時間沒見識過飛哥的八崩拳了,親眼看飛哥八崩拳狂虐對手,那感覺簡直爽爆了。
“報告刀哥,三賤人快到鎮口的清風亭了,他們站在那裡沒動,好象是在觀察雪崩封山的狀況。”兩名跟蹤柳乾的混混又報告了一次柳乾三人的行蹤。
“跟好了!我們馬上趕過去!”沙千刀向二人交待了一聲。
“報告刀哥,那女的是個混血。長得很漂亮,眼睛大大、細皮嫩肉、胸挺臀翹的,手感肯定不錯,嘿嘿……”另一名混混搶過對講機向黃耀文補了幾句。
“哦?真的嗎?那一定要抓回來給飛哥好好爽爽!”沙千刀哈哈大笑了起來。把這消息也轉達給了陳雲飛。
“好啊!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小妞抓回去好好爽爽,等哥爽過了,也讓兄弟們都爽爽!”陳雲飛酒喝多之後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爽啊!哈哈哈哈……”一幫小弟聽到這話也都無比地雞動和興奮。
安娜正站在清風亭邊和柳乾郭天二人說着話,莫名地打了幾個噴嚏,她下意識地向四周瞅了瞅……這是被誰惦記上了呢?
“柳哥哥。有人跟蹤我們!”安娜這一眼卻是發現了躲在雪堆後面的那兩個混混。
“我早看到他們了,估計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堵截我們了。”柳乾一臉不在意的神情。
“我過去看看。”郭天向雪堆衝了過去。
“刀哥!他們發現我們了……”
“不好!”
“啊!啊!”
“……”
沙千刀正準備再向對講機裡交待幾句的時候,對講機裡卻是傳來了幾聲慘叫,然後就沒了聲息,他連忙把這新情況彙報給了陳雲飛。
“我們趕緊去!別讓他們跑了!”陳雲飛向身邊的小弟們吆喝了一聲,率先衝出了小院子。一幫人跟在陳雲飛等人的身後也出了小院子,飛快地衝出了小鎮,爭先恐後向對講機裡兩個混混最後通報的地點衝了過去,也就是清風亭所在的地方。
……
“飛哥,他們還在那裡,我已經看到他們了。”正跑着的時候,一名眼尖的小弟指着前方山口處清風亭的方向向陳雲飛彙報了一聲。
冰湖鎮建在山腰處,出鎮之後是往下面去的山路,清風亭所在的地面地勢比較低,從鎮口一出來從上往下的視野很是開闊,今天天氣也不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柳乾、郭天和安娜三人就站在清風亭旁邊聊着天。
他們身邊的地面上還躺着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沙千刀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他們派出來先前跟蹤柳乾三人並向他報信的兩名小弟。
看到這一幕之後,陳雲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三個人膽兒挺大的啊!明知道被跟蹤了,而且有人要過來砍他們還不逃,仍然在那裡很悠閒地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