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是個持續任務,只要前面的五個基站運行良好,每天都會有數據傳送過去,傳過去的數據量達到一定標準之後,就可以選擇使用這些數據換取食物飲水補給、或者新的基站設備。
更多建設好的基站可以得到更多的數據,更多的數據就能換到更多的基站設備,或者更多的補給。
這工程量雖然有些大,但一旦整個凍土市的基站全部安裝完畢,柳乾以後呆在銀河號上,就不擔心食物的問題了。不僅可以對整個凍土市所有區域的情況瞭如指掌,甚至可以交換到更多更先進的科技設備,把銀河號重新修復並武裝起來。
對銀河號,柳乾還有個現階段不太切實的夢想,那就是通過他的努力,讓她能重新飛起來,然後帶着他去往浩瀚的宇宙太空之中,探索這世界最終極的秘密和真相,找尋所有他一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
領下基站任務之後,運輸機就需要前往相應的地點,把監測基站安裝起來,運輸機載上基站起飛之後,便打開了強力磁場探測儀,探測那架戰鬥機是否在附近,從探測結果中可以瞭解清楚它的飛行路線和規律,然後就可以知道聖劍的機場大致在什麼方位了。
到時候可以優先考慮把探測基站安裝在聖劍的機場附近,這樣一旦機場裡有戰鬥機起飛、返航等任何動靜,銀河號都能第一時間探測到,然後安排前往進行偷襲的行動。
規劃好五個基站的具體方位座標、一切準備停當之後,薄荷便駕駛着運輸機帶着柳乾三人再次出發了。根據先前兩次遭遇聖劍戰鬥機的經驗,柳乾和莫凡大致推斷出了聖劍的秘密機場在什麼方位,首先安裝的五個基站也在那個方位。
磁場探測器打開之後。並沒有發現戰鬥機的身影,於是運輸機快速來到事前選定的第一個座標處,運輸機懸停在半山崖一個較爲隱蔽的地點。柳乾用安全繩拴住自己的身體之後,爬出機艙。使用工具鑽開了崖壁外的冰層,放入固定物固定好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在崖壁上繼續鑽出了一個直徑十公分,深一米左右的圓柱型孔洞,把小型基站安裝了進去。
小型基站會釋放出十個直徑八公分左右的類似於眼睛的觀測器,也可以算得上是另一種類型的無人機,這些無人機分佈在附近直徑二十公里的範圍內,輪流對周圍的情況進行全天候的監視。
無人機觀測器如果沒有能量了。就會返回小型基站進行充能,小型基站是符文科技的產物,由銀河號通過無線方式遠程向基站提供靈能,同時這些基站還會轉送銀河號提供的靈能給更遠處的基站,從而組建成一個巨大的監測網絡。
“顫慄世界有可能是另一個位面裡的某些人、或某些生物的實驗場,他們觀察和分析我們,同時利用我們觀察和分析這個實驗場裡的一切。所以需要我們提供監測並傳輸數據給他們,以供他們研究。”莫凡對基站任務提出了他的看法。
“嗯,說的很有道理。”柳乾點了點頭。
“那爲什麼不直接援助我們啊?送我們一些戰鬥機護航,我們就不至於做個任務還提心吊膽了。”張萌迪提出了她的看法。
“這個很簡單啊!他們讓我們幫他們做事。就象老闆招聘員工一樣,首先要試用期考覈員工能力到底行不行,然後才決定錄不錄用。如果我們能力不行。他們豈不是要白白浪費掉那些傳送過來的物資?聰明的老闆會選擇合適的獎懲制度,而不是盲目地投入。”莫凡回答了張萌迪。
“秒男哥哥你好厲害啊!什麼都懂!”張萌迪一臉崇拜地看着莫凡。
“能不能別提那兩個字?”莫凡一臉的黑線,現在一提到‘秒’、‘秒男’、‘一秒’等字,莫凡就不由自主回憶起了異世界那不堪回首的經歷,這實在是人生一大污點啊!
“哪兩個字?”張萌迪有些奇怪地看着莫凡。
“算了,別說這個了。”莫凡搖了搖頭,他決定把‘秒’這個字從自己的字典裡去掉。
“‘秒男’這兩個字啊!莫凡說了,只要再給我多一秒,我就能再殺死一隻外星人!全部秒殺!”柳乾替莫凡回答了張萌迪。
“柳哥。你先開始在我感覺裡是個非常嚴肅的人,爲什麼從異世界回來之後。就象變了個人一樣?不會是被魋統領附體了吧?”莫凡很無奈地看向了柳乾。
“因爲你在任務裡表現太英勇了,我一回憶起來就沒辦法嚴肅……”柳乾搖了搖頭。
莫凡說的有道理。柳乾也發現他在進入顫慄世界之後,性格開始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自從不想張勝利死掉,不想自己成爲天煞孤星、不知不覺拉起了一支隊伍開始,他就慢慢開始了和其他人的相處,甚至比在現實世界接觸的人還要多。
在寧靜市新手村他遇到安娜和郭天,和他們成了親密無間的夥伴,又在凍土市新手村認識了莫凡、珂銘、王露佳等人,與人接觸多了之後,他的性格比起以前的他確實要開朗了不少。
柳乾在現實世界裡一直沒有能找到他人生的意義,但在顫慄世界裡找到了。他的人生,其實就是無盡的探索和冒險。
現實世界的探索和冒險,他幾乎已經做到了極致,沒有什麼能再讓他提起興趣了,而顫慄世界卻是遠比現實世界兇險,充滿了更多神秘和想象力,無窮無盡,這纔是他想要的生活。
所以,在這裡他能真正開心起來,每天醒來對未來都充滿了期待,當他重新有了生活目標、讓這些期待充實了他的內心之後,那些過往的傷痛也就慢慢平復了,甚至有時候也和身邊的夥伴開起了玩笑。
“柳哥,求放過,可憐我莫凡英俊瀟灑足智多謀的形象,就這樣被你玩壞了。”莫凡聽柳乾又提‘秒男’,很抓狂地向柳乾哀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