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龍和墨盡各自使出了九成力,對拼了一拳,結果只聽“轟”的一聲,段龍和墨盡各自退了幾步,竟是鬥了個不分勝負。
少林光明拳固然厲害,但是段龍只是初練,而且也只練成了第一式。而墨盡呢,他作爲墨家精英分子,對“墨武拳”早就熟練掌握,並且全部練通,所以一拼之下,段龍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不過,其實由此也能看出光明拳的厲害了。可想而知,段龍若是練成全部四式拳法,假以時日,他的戰力,恐怕同級之內再無敵手了啊,
此刻和段龍對拼了一拳之後,墨盡撞在身後的辦公桌上,看着段龍的樣子,他眼前一亮,大喊了一聲,說道:“好!你竟然會失傳已久的少林光明拳,正合我的口味!我們再來過!”
這樣說着,墨盡腳一點地急速奔了過去,對着段龍又是一拳打出。而段龍站穩腳跟之後,感受着墨盡的功力,探察出他和自己不相伯仲之後,心裡稍微鬆了口氣,然後冷哼了一聲,迎上了衝過來的墨盡。
看着墨盡打出的一拳,段龍右手以般若禪掌說法印對上,並且在即將與墨盡的拳頭相撞時,手往裡一翻,躲開他的拳頭,然後一掌打在了他的手腕出,然後左手一拳打出,打向了墨盡的面門處。
墨盡一拳被破,看着段龍打來的一拳,他右手自下而上猛地打出,一拳打在了段龍左手的小臂處,打開了他的拳頭之後,手往下一放,一記肘擊打向了段龍的胸口。
而看着墨盡的動作,段龍以般若佛光勁硬接住他的一記肘擊之後,眉頭一皺,大喊了一聲,雙拳砸落,砸在了墨盡的雙肩上。
而墨盡同樣以墨武神功護身勁硬扛住段龍的雙拳後,感受着段龍的拳力,墨盡右手一伸直,一拳砸向了段龍的面門處。
段龍把頭稍微一偏,以肩頭硬接住墨盡的一拳之後,右腿快速擡起,然後一記膝頂頂在了他的腹部。
墨盡大喝一聲,抗住段龍的一記膝頂之後,左手一拳打出,打在了段龍的胸口上,而後者緊壓着牙,同樣大喝一聲後,雙拳往下一滑,變拳爲掌,然後雙掌齊出,以般若禪掌降魔印打出九成之力,這一次,墨盡不敢再硬接,直接爆發了墨武神功護身勁,將段龍震退。
而兩人都站穩了腳跟之後,看着對方的眼中並沒有怒火,只是沉默着,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剛纔這幾個回合的對拼,兩人基本都沒用上什麼戰術,而是單純的硬拼,你一拳我一拳,你挨一下我挨一下,看看誰的功力強,護身勁強,誰能堅持到最後。
而一輪一輪的對拼之後,兩人都稍微有些堅持不住了,最後,由墨盡打破了僵局,結束了這場毫無花哨的交手。
而一旁的段浪看着兩人的交手,心裡暗自一驚,想道:大哥竟然真的突破到了巔峰絕頂高手的境界,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彼此看了一會兒之後,段龍輕笑了一聲,墨盡也稍微鬆了口氣。
“你的拳頭很硬嘛段龍。”
“墨參謀長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啊。”
兩人互相誇獎了一番之後,都放聲大笑了起來。而一旁的段浪看着這個情景,稍微鬆了口氣,知道沒事了。
“都說巨海新出了個龍門,門主是塊兒又硬又倔的石頭,看來果然不假啊,哈哈。”
墨盡走到段龍的身邊,看着他這樣說着。而段龍聽着他的話,苦笑了一聲,說道:“怎麼墨參謀長沒記得後面那一句嗎?”
聽着段龍的話,墨儘先是一愣,然後心裡暗想道:其實原話是這樣的,“巨海新出了個龍門,門主是塊兒又硬又倔的石頭,並且,他高傲如龍不容招惹”,這話我是知道的,可是現在他提了出來,那不成是在提醒我?
“哈哈,什麼後面那一句,你說的是他們說你像茅房裡的石頭是嗎?哈哈哈哈。”
聽着墨盡的笑聲,段龍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願與他再計較,然後就轉移了話題,開口說道:“墨參謀長練得是墨家的墨武神功吧?果然厲害啊。”
“你段龍練得可是少林正宗,般若心經,般若禪掌,光明拳,樣樣都是上乘之選,我這點兒功力你也看得上眼?”
聽着墨盡的話,段龍輕笑了一聲,說道:“墨家實力超羣,武道一直都是處於華夏之巔的存在,而墨武神功貴爲墨家鎮族至寶,威力又豈會尋常呢?墨參謀長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啊。”
聽着段龍的話,墨盡又哈哈一笑,然後轉過頭看向了段浪,開口說道:“怪不得你處處和我做對,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原來是有這麼個能說會道,有着真才實學的哥哥撐腰啊。不過段浪,商不幹政,你又如何認爲你大哥可以幫到你呢?”
聽着墨盡突然這樣說了,段浪先是一愣,然後急忙反駁道:“墨參謀長這就是欲加之罪了吧!自你上任以來,段浪何曾不配合過你的工作?我又何曾和你作對過?明明是墨參謀長你整日不把段浪當回事,帶着你的部下一個脾氣,到現在,分明是你墨參謀長整日和我作對,你的部下整日和我作對纔是!”
聽着段浪的話,墨盡輕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爲什麼要把你放到眼裡?你一個靠着關係進來的小年輕,我爲什麼要這麼擡舉你?哼,開玩笑。”
聽着墨盡的話,段浪一肚子火,剛想發作,卻是被段龍一攔,然後衝着墨盡說道:“墨參謀長是軍部要員,巨海軍區的大人物,說話可不要這麼隨便。什麼叫靠着關係進來的?我二弟當年考上軍校,是巨海的第一名,全華夏的第三名,這難道不是實力?敢問墨參謀長當年可是有這樣的成績?再說實戰經驗,我二弟是上過戰場,在刀槍雨林裡滾爬過的,這也是靠關係?恕段龍孤落寡聞,還沒聽過有人靠關係上戰場的呢。另外,我二弟在軍部時是曾拜入某位首長的門下,但是,墨參謀長單憑此事就說我二弟是靠的關係,一來是對我二弟不負責任,二來,更是對那位首長的不負責任,這罪過,你擔當得起嗎?何況,聽說墨參謀長也師承於一位首長吧,那麼,難道墨參謀長你,也是靠關係進來的?”
聽着段龍的話,墨盡和段浪一時間都是愣住。段龍所說,一切據理力爭,好不強詞奪理,完全找回了主動權,反而是把墨盡至於不智之境,可以說,墨盡說段龍能說會道,那真的是沒誇錯啊。
而此刻聽着段龍的話,墨盡冷哼了一聲,沉吟片刻後,輕嘆了口氣,說道:“原來段參謀長真的是真才實學啊,看樣子倒是以前我小瞧了你啊。”
“段浪一直都是真才實學,只是墨參謀長礙於政見,不願承認罷了。”
聽着段浪的話,段龍朝他使了個眼色,然後一臉笑意的看向墨盡,開口說道:“既然是誤會那就好說了,咱們何不罷手言和,以後你二人放下成見,相互輔佐,一起爲人民服務,這不甚好?”
聽着段龍的話,段浪猶豫再三,還是輕嘆了口氣,走到墨盡的身前,然後伸出一隻手來,開口說道:“墨參謀長,以前的事也怪我,沒把自己的情況好好跟你說說,所以你也別忘心裡去。以後咱們好好相處吧,好嗎?”
聽着段浪的話,墨盡猶豫了一下,看着他伸出來的手,又看了一眼段龍,然後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段參謀長開玩笑了,以後咱們自當一同努力,爲人民服務。”
這樣說着,墨盡又轉過頭看向了段龍,然後眼珠一轉,開口說道:“段董,今日這個大好日子,你不該意思意思,慶祝一下嗎?”
聽着墨盡的話,段龍輕笑着說道:“墨參謀長說的是,以後你若能和我二弟和平相處,那倒的確是件喜事。好,今晚我請客,咱們一起去......”
“不必了!段董在商,我們是當兵的,軍紀嚴明,你這頓飯我可不敢隨便吃。”
聽着墨盡這樣說,段龍先是一愣,然後就不解的問道:“那墨參謀長的意思是?”
“段董,軍區近期有一件大事,正好令弟在辦,不知你可願意幫幫他嗎?”
聽着墨盡這樣說,段龍恍然大悟,心裡明白他是該向自己要東西了。
“巨海軍區一切都是新建的,也有很多事還在籌建中。比如說我們打算興建的新軍訓練營,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好地方,這件事讓令弟也很是頭疼。所以,不知段董有沒有這個愛國之心,願意投資點錢,爲我們籌建個大一點的軍營呢?”
一聽這話,段浪瞬間一驚,然後剛想說話,卻是被墨盡一把攔住,搶先一步說道:“段參謀長,這事畢竟是投資,所以需要段董自願,你和他是兄弟,你就別再勸了,不然他哪能不幫你啊。”
“不勞墨參謀長擔心,這件事我已經在辦了,不需要搞什麼投資。”
“段參謀長,你可別睜着眼說瞎話啊,你要記住,咱們當兵的,一切以公事爲重,私事,該放則放啊。”
聽着墨盡的話,段浪剛想再爭辯,卻是被段龍給攔住了。
段龍看這墨盡,心裡明白他要的數絕對不小,而且這將是一筆有去無回的錢,所以段龍一時猶豫了下來。
如果說不給,段浪那邊交不了差不說,說不定還會落人口舌;而如果給了,那就等於上了墨盡的當,這筆買賣,真的是如何做也不划算啊。
心裡這樣想着,段龍轉念一想,知道這事必須答應下來,但是自己也得要點好處,思來想去,最後眼前一亮,段龍輕笑着點了點頭。
“墨參謀長,這件事既然是令弟在辦的,那我自當略盡綿薄之力。但是,我同樣有件事需要墨參謀長幫忙的,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呢?”
聽着段龍答應了,墨盡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什麼事?段董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我龍門集團買下了兩塊兒地皮,打算新建兩棟龍門大廈,說來,那兩個地方其實也是一些偏僻地帶。但是不知爲何,我這一買,有關部門竟是把價格提高了三倍不止,到現在,這項工程已經停滯了下來,所以我的資金實在是週轉不開。而我想請墨參謀長幫忙的事,就是......”
“段董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哪有坐地起價的道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聽着墨盡這樣說,段龍輕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那,段龍就多謝了。”
“各取所需。”
說着,兩人都是放聲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