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轟動了!
看着大院中被人像綁棕子一般的綁回來的二長老,他們引以爲傲的神王強者,個個都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隨後雖然是有人反應過來,十幾人揮舞着手中的長劍衝上來,想將嚴寬奪走,但卻剛衝出來便是遭到了九冥魂傀儡的擊殺。任何想對林羽不利的人,都會是他們擊殺的對象,根本就不用林羽發命令。
不足一呼吸間,嚴家十幾名強者便是躺在血泊中,徹底死亡,這一下子讓得嚴家的人個個震憾,無人再敢衝上來,僅是個個怒瞪着雙眼,將林羽等人圍了起來。
當然,也有人趕緊去通報。
看着圍得密密麻麻的嚴家之人,林羽等人臉色平靜,紫軒四人還有說有笑的評價起嚴家的人的長相來。嚴家的人雖然氣得要吐血,但想到剛纔的情形,十幾名強者不足一呼吸間就被人擊殺,知道來人的厲害,所以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更別說有人衝上來。
要知道,那十幾名強者在嚴家,那可都是能排在前五十的存在。他們在人家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而且這些人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自已要是傻乎乎的還衝上去送死,那真的就是白癡了。
林羽等人就這麼等着,只要嚴家的人不出手,他們也不主動去殺他們,一切,都得等嚴家的家主出現再說。發生這麼大的事,嚴家的家主是不可能不出來的。
果然,嚴家家主嚴鬆與大長老和三長老很快就既驚又怒的衝來。
震驚的是以二長老的實力竟然被人綁着回來,憤怒的是這些人太不將嚴家放在眼裡了,嚴重的挑釁嚴家的威嚴。
看到家主和長老到來,嚴家的人讓出一條道來。
看到二長老被人綁着回來,嚴鬆也是一臉震驚。
“對不起,家主。”嚴寬頭微微一擡,虛弱的說道。
“廢物!”嚴鬆憤怒之下忍不住喝道。只是這一喝,嚴家的人皆是一怔,好像心口猶如被一把萬年冰劍刺中一般,感到心寒。
在二長老成爲神王強者時,家主還說二長老是嚴家的光榮,是嚴家的希望,是嚴家的寶,可是現在他出了事,換來的僅是家主的一聲“廢物”的責斥?
嚴鬆也意識到這個時候罵嚴寬並不妥,臉色稍爲緩了緩,然後怒視着林羽:“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如此侮辱我嚴家……”
“你是什麼人?”林羽打斷他的話。雖然明知道這傢伙就是嚴家的家主,但卻是故意裝不知道,問道。
“呃……我就是嚴家的家主!”嚴鬆眼中怒色一閃,沉聲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嚴家的家主啊!那好,將你們的二長老接回去吧!”林羽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中指一彈,當着嚴家人的面將嚴寬的腦袋洞穿。
“你……你找死!”
林羽此舉,嚴家的人徹底的怒了,嚴鬆更是大吼一聲,朝着林羽撲了過去,一拳向林羽的胸口咂來。
“嗯,六階神級,實力不錯嘛!”
面對撲上來的嚴鬆,林羽連眼神都沒有半點波動,就站在那裡,像是不屑躲避一般!
嘭!
空氣中響起一聲沉悶的聲響,再看嚴鬆的身子,就像是一隻被打飛了的沙袋一般,身子狠狠拋飛出去!
“家主!”
嚴家的人大驚失色,大長老和二長老身形極快的衝出去,將嚴鬆的身子接住。
再看嚴鬆,嘴巴大口往外吐着鮮血,面若金紙,氣若游絲,顯然受了重傷。
但讓嚴家所有人感到驚恐的是,竟然……沒有人……看見究竟是誰……出的手!
因爲,林羽沒有動,而他身後的人似乎也沒有人動。
本來在家主動手之時,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想動手,可是現在看到家主連人家的影都沒摸着就被人重傷,嚴家的一衆強者心裡的懼意更濃了,無人再敢上來。
林羽不屑的掃了一眼嚴家的人,冷冷一笑,然後目光森冷的看着被兩名長老扶起的嚴鬆,森然說道:“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現在,我想跟你們嚴家算一算賬!”
“算帳?”嚴家不少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算什麼帳,我們連你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們無端端的害死的二長老,難道我們還欠你們什麼不成?有這想法的人,便是嚴家那些並不知道二長老去葉家的事的人。
“你,你們是葉家的人?”嚴鬆哆嗦着擡起頭,看着要林羽,忽然間有種感覺,對方的神情,怎麼看,都像是一頭髮現肥羊的狼。
“我叫葉琳。”葉琳知道這個時候該是她出場的時候了。
“葉琳?葉家大小姐?”
“她不是失蹤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聽說是,具體不大清楚……”
“奇怪,我們是怎麼得罪了葉家的?”
“我也不知道。以前大家不都是好好相處的嗎?”
“葉家太欺人了!我們都沒得罪他葉家,幹嘛這麼欺負人?”
“我倒是聽說二長老是被派去葉家給葉家施壓,說是要讓葉家不要去支持羽門……”
嚴家上下頓時竅竅私語,感到驚詫。
“你想怎麼算?”嚴鬆其實早就想到這些人是葉家的人,因爲,嚴寬被派去葉家給葉家施加壓力,現在被人殺了,不是葉家的人還能是誰?只是他卻是不敢想象,葉家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於是他又覺得這些年輕人可能是其它勢力的人,甚至他懷疑是羽門。
其實他的懷疑也算錯,誰能說林羽等人不是羽門的人?而且葉家確實至少在表面上是沒有能與嚴寬抗衡,要不是林羽和葉琳及時回來,也許,葉家無奈之下可能就要動用最後的一張底牌了。
“你們的二長老用哪隻手打了我父親,你們嚴家上下所有人都將哪隻手砍下給他賠罪!”葉琳淡淡的說道,那表情,如同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自從親自指揮黃泉門與五大聯盟對抗,再加上這一次回來看到葉家差點面臨滅頂之災時,葉琳發現自已在對敵人方面,再也不會像以前那種生出不忍之心了。她徹底的明白,這個世道,要想不被人欺負,那你就是要比別人狠,狠到讓對方聽到你的名字就會發惡夢,讓對方永遠的生不起再想欺負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