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白終於出手還擊了!”
“蕭師兄,加油!”
蕭天白的話音響徹全場,隨着身形躍起撲下時,臺下那些,包括寒武劍派門中着子的人,看着蕭天白之前一直處於防守,心裡便是感到鬱悶,憋着悶氣,現在一看到他躍起,整個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猶如甦醒的巨龍一般的氣息朝應浩撲下時,這些人頓時沸騰興奮起來,不禁高呼而起,興奮的程度,就好像此時蕭天白就是他們本人一般。
而坐在前排的人,還有臺上的那些代表,看到蕭天白猛然翻騰而出的氣勢,個個均是心裡均是一震,而更讓人驚心的是蕭天白手中之劍,原先看來並不起眼,但現經他內勁催動之下,竟是發出一陣陣悅耳的劍鳴聲來,劍身上更是泛起一道道蘊含着恐怖氣息、讓人心寒的劍芒流光。
“這就是他的真正實力麼?”臺後,彭逸輕輕地呢喃了一聲,片刻之後。眼瞳瞬間變得熾熱了起來!
“來得好!劍破蒼穹!”
看着上面挾帶着恐怖氣息撲下的蕭天白,應浩此時竟是臉無懼色,一咬牙,體內的勁氣同樣是瘋狂抽動,手中的長劍一顫間,散發出了火紅的光芒來,揮出間,劃過虛空,周圍的空間,竟然變得有些虛幻與模糊了起來,全力之下,竟是氣勢不亞於蕭天白,表現出其確實也是有着一身不俗的修爲來。
“砰!”
一聲悶響,兩人接實,直是將蕭天白撞得在空中翻滾好幾下,升得越高了,而下面的應浩更是被撞得雙膝彎成了九十度,不過,他卻是接下了蕭天白的這一擊,看他牙關緊咬,雖然看上去接得很是辛苦,但他畢竟是接下了!
這讓得他在衆人的心目中,實力的評估又提高了不少,暗贊他果不愧是大派出身的弟子。
可是,此時空中的蕭天白並沒有落地,而是腳掌就在虛空當中緩緩一踏,身體在半空旋轉一百八十度,手中長劍的劍芒越來越盛,到得最後,那股強烈的光芒,竟然讓得觀戰的人都不禁虛眯起雙眼來。
“狂鷹怒!”
演武場中,一聲猶如悶雷般的暴吼,驟然從空中蕭天白的嘴中炸出,緊接着,一股洶涌的熱浪揮出,朝應浩壓下。
“啊,狂鷹怒,狂鷹怒,蕭師兄終於練成了!”
這一吼,讓得臺下寒武劍派的所有弟子爲之一楞,隨後緊接着狂呼起來,個個神色激動,似乎這“狂鷹怒”在寒武劍派當中,可不是一般的人所能練成的。
“恭喜你啊!天白竟然連這招也練成了!”坐在寒武劍派掌門人杜伯易身邊的彭林傳音說道。但說話間,眼光瞥到彭逸身上時,一抹黯然無奈之色不經易一閃而逝,讓人無法捕捉。
“呵呵!”杜伯易很是淡然的笑了笑。但眉宇間的自豪與欣慰之色卻是無法掩飾。因爲,蕭天白雖然是大長老蕭北的兒子,但卻是他的徒弟。
“轟!”
熱浪襲身!
咬牙硬接的應浩直接被轟得雙膝跪地,但這卻不是終止,而僅僅是開始,僅是狂鷹怒這一式的第一波攻擊而已。
“轟,轟,轟!……”
熱浪餘波不減,相反,一波比一波的攻擊還要強大,再是響出三聲轟響聲後,應浩已是被轟得直接趴在了臺上已是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力,而且似乎是被第四波的攻擊轟得暈迷了過去。
可是,第五波卻是毫不留情,似是脫出了蕭天白的控制,應浩雖是失去了再戰能力,但攻擊卻是不減。現在應浩處於暈迷當中,一旦擊中,非死不可!
“嗖!”
眼看應浩將會死於第五波的攻擊中時,突然兩道身影同時一閃而起,但其中一道身影最後卻是快了些許,就在第五波攻擊將要及身時將應浩拉開。
“轟!轟!轟!!”
最後的三波攻擊全然的擊在應潔剛纔所在的位置上,頓時將擂臺轟出一個大坑來,無數碎石紛飛而起。
這時,將應浩拉開的人手一揮,然後一收間,便是將碎紛飛的碎石硬重重的壓了下來,沒有飛出擂臺禍及旁人。碎石一消後,上臺救人的兩人的身形終是清晰起來,其中一人正是藍風劍派的掌門人葛柏,而另一張年輕的面孔卻是讓人略感到有點意外,竟然會是林羽。
這時,蕭天白降落下來,冷冷的瞥了一眼林羽手中的應浩後,臉無表情朝臺下走去,回到自已的座位,緊接着緩緩的閉上眼睛,看上去似乎很是平靜,淡然。
可是,在座的一些聖級強者卻是察覺到蕭天白的氣息有點紊亂,而且看到胸脯的起伏略顯急,可見,這狂鷹怒一式施出後,蕭天白的所並不如他表面看上去那麼輕鬆。
這時臺上,林羽將應浩交到了葛柏的手中,然後笑了笑後,身子一閃,已是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
葛柏看了看手中的應浩,知道應浩僅是受傷暈迷,並沒有達過於嚴重,心裡微微一放,朝林羽瞥去,眼神有點複雜,但沒有說什麼,提着應浩直接躍下,將他交給了自已身邊的一名老者。
老者接着應浩,輕輕一嘆,手在應浩的身上按捏了幾下後,應浩便是悠悠的醒了過來,但不等他說什麼,那老者已是將他提起,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是直接將他帶離演武場。
“廢物!”
看着老者提着應浩離開,臺上的彭逸卻是心裡暗罵了一聲,暗怪應浩能讓蕭天白受傷就結束了。不過,彭逸的內心裡卻也是暗凜於蕭天白“狂鷹怒”這一式的攻擊之恐怖,暗忖,如果趙無忌當真是有重傷在身的話,那他最大的對手仍是蕭天白不疑。
“現在,有請第三場的代表,玄宗劍派彭逸對銅羅劍派的許志平!”
裴柏的聲再度響起。
可就在此時,突然一道細小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林羽的耳中:“林羽,請到南城郊一敘!”
林羽聞聲不由的一怔,感到這聲音來得當真是莫名其妙,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張眼四望,眉頭微皺,心想在這個世界,自已好像沒有認識哪個女人的實力能做到如此清晰傳音的層次。於是考慮去與不去。
但隨後那聲音僅是說出四個字便是讓他心裡狂震,來不及跟任何人交代半句便是在所有人的驚愕目光中凌空飛起,瞬間在空中遠去。
“鳴夜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