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不斷的迴盪着讓人瘋顛,震耳欲聾的聲響。
遭受如此恐怖的摧毀性的衝擊,兩武士身上手中的長劍已被擊成碎片,身上堅硬無比的鐵甲也被徹底的被蹦碎了將近一大半,破碎的鐵片散落一地,但讓人感到心悸的是,原來這些武士並沒有身體,鐵甲下面竟然是空的,真不知道這些武士是怎麼懂得攻擊人的。
這讓得林羽更加的佩服佈下這不知名的陣的人,這裡面的東西當真是逼真到了極點。不是逼真,林羽敢肯定,這是真的,不管是前面的石像,還是這些武士,絕對是真實的存在,並不是虛幻的東西,很明顯,佈下這陣法的人在陣法上的造詣已達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高度,已是脫離了“幻”的境界。
“嗤!”
焚魔一式揮出後,此時的林羽臉色一片蒼白,嘴角還隱隱存有幾分血跡,隨手抹去嘴角的血絲,身子晃了晃後跌坐下來,看了一眼雖是不見了過半身體的武士,但仍是穩穩的站在原地,於是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小黑,將它們撞碎。”
“撲!”
林羽話音落下,一道黑影驟然飛出,但並不是撞,而是瞬間變長,迅速的將兩武士纏了起來,然後小黑的身體慢慢變大但澎漲,緊縮,“叭叭叭....”的聲音,在小黑身體的不斷緊縮中爆炸中響起,很快,兩武士便被擠成了鐵渣,當小黑松開時,鐵片掉落到地面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脆響聲。
“丫的,終於過關了!”等小黑回到銀納戒中後,林羽吁了口氣,隨手將一棵三花回氣丹丟進嘴中,將腿盤起,從容的讓體內的幻氣運轉起來,修補體內受損的經脈等,等傷勢沒事之後,這纔是開始默唸焚神修築法,進行恢復性的修煉。
時間,在靜寂無聲中悄然流逝。
等林羽完全恢復時,外面的世界都已經是三天多的時間了!
站了起來,看着地面上散落的地面,林羽自已都不禁顫了一下,焚魔一式還真的是不能輕易的使用啊!敢說,要不是紫軒共享過來的能量再加上鳴夜動天鎧的特別的話,林羽別說三天能恢復,恐怖全身的經脈將會全部暴烈,就算有神奇無比的幻氣,沒個一年半載,甚至是更長的時間都別想恢復過來。
但不管怎麼說,眼前的問題解決了,現在又恢復了實力,還是收拾心情面對跟着下來不知道的挑戰纔是。
看了一眼前面亮光的地方,林羽臉上現起堅毅之色,一邊全神戒備,一邊大步的向前走去。亮光的地方僅是一個轉彎口而已,轉過彎後,便是一道石門,石門上面有着一棵閃光的晶石,光亮便是由這晶石發出來的,將甬道照得通亮。
看着石門,林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上前,提防石門會突然倒塌或是會發射出什麼讓人致命的攻擊。
但是,讓林羽感到意外的是,等他走近石門時,一聲輕微的轟然響聲,石門向上提起,然後在頂上不見了蹤跡。映入眼簾的是前面還是一道石門。
林羽遲疑了一下,向前走去,走麼第二道石門時,同樣,又是自動提起讓林羽過去,走了大約近兩百米的路,一路上連續走過了八道石門纔到了甬道盡頭。
不過,到了這裡卻是沒路了,現在離林羽只有十米不到的前面是一堵看上去很平凡的石牆堵住的去路。林羽緊了緊手中的劍,小步的向前走去,直到了石牆前時,石牆一點異動也沒有,就好像這就是一堵跟外面的世界一樣的普通的牆。
林羽當然不會這樣認爲,更不會認爲這陣法到了這裡算是完全過了。這堵牆在這裡堵住了去路,肯定有着其它的作用,這牆沒能發出攻擊,那極有可能要通過這堵牆就不是武力能解決了!
仔細的查看眼前的這堵牆,真的看不出什麼異樣,什麼特別的地方,於是林羽大着膽子的伸手去摸了一把,這一次有發現了!
這牆看上去很普通,但是用手一摸,便會發現,這牆的表層就好像是塗了一層蠟似的,手掌摸過的地方,便會有發生變化,看到裡面所用的石料非常奇怪,非鐵非金,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材料,而牆體的表層有着淡淡的波光流轉,而且隨着波光的流轉,石牆似乎活物一般,一張一縮,像極了呼吸,很是詭異。
“這牆怎麼像是有生命似的,難道是活的?”林羽雖然讓這詭異的牆搞得頭皮發麻,但仍是大膽的開始雙手並用,摸遍了整堵牆,終於是將這堵牆的真正面貌現出來,泛着的流光之下,一張一縮,當真是像是人體的心臟一般,隱隱還能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響。
林羽想了想,大起膽子,提起手中的寂滅劍大力向前刺去,沒有任何的聲響,劍直接就刺了進去,但很快,林羽感到覺到不妥,就好像劍刺中了橡皮筋一般,雖然是深深的凹了進去,但隱隱有反彈的感覺,於是趕緊將劍向後撥,等劍撥出來,發現這牆的表層一點損傷也沒有,剛纔劍刺進去的地方已是連個印痕都沒有。
劍不行。
於是林羽一咬牙,運起三四成的戰氣灌注在拳頭之上。以林羽現在的實力,三四成的戰氣所產生的力道絕對是一頭大像都能一拳打趴下的,頓了一頓後,一拳揮出,重重的咂在牆上。
“砰!”
這一次,牆體連凹都沒有凹一下,連輕微的震動都沒有,只是當拳頭與牆體接觸的一剎那,便是有着一股高出林羽三四成戰氣所產生的力道的反彈力驟然反彈而起,直接將林羽反彈的倒飛而起,無法控制的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甬壁上,讓得甬壁掉落下一大片灰屑來,直是撞得他頭腦發暈,眼冒金星,背後隱隱生痛。
“沒有按鈕,沒有機關,不怕重擊,不怕利器,我靠,這怎麼過啊?”
林羽揉了揉肩,幻氣在體內行走一擊後,背後的隱痛消失,有點無奈的苦着臉又走到這堵牆的面前,嘴裡嘀咕着,不再用武力,現在已能確定這牆當真不是能用武力解決了,得另想他法,不得不靜下心來,又一次仔細的研究起這堵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