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陽族的大廳中,這裡也和水月族的景色一般無二,不過就是這些顏色是赤紅色的,而且這裡的溫度偏高,比正常的溫度要高許多,但這些不礙事,因爲在整個淬體界,這裡的人的肉體都是相當強悍的,適應各種環境也是非常迅速的,特別是斷天那肉體,“嘖嘖”,
那才叫一個牛。
這時候火陽族的議事大廳坐滿了人,分別是兩族的高層人物,這裡坐着的,修爲最低也是破開了“地門”的人,可見這一羣人如果出去闖蕩,不說是在冰原這塊地方橫掃一片,就算是來到那個中域也絕對是一方霸主,而就是這一羣人,在利用族慶的時刻聚在一起,商量着一個大陰謀。大廳最中央的上方坐着的是火陽族的族長“火柱”,他的右邊這一排分別坐着火陽族一衆長老,而左手這一排坐着是金星族族長“金烈”和他們的一衆長老。
“今天,我召集大家來,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吧?我也不繞彎子了,就直接說了,我們火陽族向來都和水月族不合,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上次我們的族人被他們的人給殺了,這讓我非常憤怒,她水月族現在是越來越明目張膽了,根本不遵從當年‘神女’的旨意,居然敢妄自殺害,我已經忍無可忍了,這麼多年來,終於讓我等到一個向水月族發動戰爭的機會。”
“我得到情報說:‘水月族’將神女讓我們五族分別看管的東西給弄丟了,他們這是在褻瀆神女,神女是我們五族的守護神,是不容被褻瀆和不尊的,所以我決定就在今天向水月族發動攻擊。”火陽族族長火柱充滿威嚴的說道,渾身散發着恐怖的威壓,下面的坐着的人,沒有一人敢說話,只有金星族的族長金烈在眉宇緊鎖。火柱看着下方這些人,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而且他有野心,不是滅掉一個水月族這麼簡單。
他是想蒐集其他四族所看守的東西,他記得當年神女說過:“你們看守的東西非常重要,將影響到整個世界,和億萬生靈的性命,如果這樣東西被野心之人得到,這世界必將留學漂櫓,伏屍百萬,到時候將天無寧日,日月無光,所以你們五族看守的東西無比重要,你們務必以性命相待,這樣東西我現在一分爲五,分別讓你們五族看守,當這五部分齊聚之時,就是日月變幻之際,你們一定要切記,一定要保管好。”
他這話其實最主要是說給金星族的人聽的,當下金星族金烈說道:“柱兄,如果我們真的攻打了水月族,那木土二族不會有反映嗎?向來他們三族都是同氣連根,是不可能允許我們這麼做的,而且他們三族的力量完全在我們之上,天級強者都有十幾個,而我們卻只有不到十個,更別說他們地級強者了,他們的力量完全在我們之上,我們對上他們能有希望,而且這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必定會元氣大傷,也就意味着,從此之後我們五族在這冰原上的存活和統治了,雖說我們二族一向交好,但我是不可能去這樣賭的,我要爲我的族人考慮。”他這話說得鏗鏘有力,也帶有一股質問和懷疑的味道。
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火陽族一衆人全都起立,金星族這邊也是,大有隻要一有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烈兄,你先別這麼激動和早下決定,你想想,我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會在這裡策劃這件事嗎?大家一起族慶歡歡樂樂的玩,不是更好嗎?我何必在這個時候將你叫過來啊?你想想對吧?”火柱滿腹自信的對金烈說道。然後對自己的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坐下,這邊金星族的人也坐了下來。
“金烈族長,向來你我二族鬥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算這次行動你族不參加,如果我們火族失敗了你覺得其他三族會放過你們嗎?”火陽族一個長老道。
“放肆,我們族長也是你能隨意指責的嗎?”這邊金星族金烈的胞弟金陽怒喝道。
“各位,你們不要再爭吵了,是當我不存在嗎?火忠你也閉嘴,不許再說話了。”火柱包含威嚴的聲音響起。原來這個長老是不是別人,卻是火柱的胞弟火忠,難怪他敢這麼說,在兩位族長的面前也敢插話。
“烈兄,你不用擔心,你我二族是脣亡齒寒的關係,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動手的,如果我告訴你我方有一個超越天級的存在,你說這場戰爭有把握嗎?如果我又告訴你,現在木土二族的人正自顧不暇,你說我們能行嗎?到時候,哼……她水月族能翻多大的浪?最後還不是會給我乖乖就範”火族說滅水月族感覺就是囊中之物一樣,任意索取,臉上也有一股春風得意的快感,想着自己目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什麼?超越天級的強者,在我方?是誰?在哪裡?”金烈震驚的問道。
“烈兄,你不用這麼驚訝,至於這個人是誰,你現在就不用多問了,你只要知道有這個人就是了。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就是沒有你們金族我們也能滅了水月族,但是我也不想自己族人損失慘重,而你我二族這麼多年來又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想你們也參與這次行動。烈兄你覺得怎樣,想好了嗎?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還用得着我說嗎?”火柱說道。
“好,我答應你,我金星族也會參與的,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我也是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行動?”金烈做下了決定,把心一橫的說道。
“好,烈兄好氣魄,話我也不多說,今夜子時,冰原上,進攻水月族。”火柱嚴肅的說道。
“好,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回去準備,我們就告辭了。”
“火程,你送送金烈族長。”火柱對其中的一個長老說道。
“是,族長。”火程回到道。
“你們也都下去吧,火忠你留下來。”火柱說道。這一衆長老慢慢的走出了議事大廳,就只剩下了火柱火忠兩兄弟。
“大哥,金族能可靠嗎?到時候可別誤了咱們的大事。”火忠凝重的說道。
“哼,我量他金族也不敢耍什麼花樣,對了火忠,木土二族那邊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你放心吧,大哥,那邊一切妥當。”火忠說道。
金星族議事廳,這裡就只有兩個人金烈金陽兩兄弟。“大哥,火族爲什麼一定要滅了水族?再說滅掉一個水月族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啊。”金陽問道。
“金陽啊,火族所圖不小啊,他滅水月族是給我們看的,恐怕這裡面隱藏着很大的陰謀吧,你現在派人嚴加看守‘藏金洞’,務必看守好,他火族想對我金族下手的話,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得。”金烈凝重的說道。
“大哥,你懷疑他們所圖並不是水月族,而是其他幾族看守之物,而且還會對我們下手?難道水月族看守之物被丟是火族搞得鬼?”金陽震驚的問道。
“我現在只是猜測,但不排除這可能,火柱的野心很大啊,而且他還說有一個超越天級的強者,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也別想這麼多了,你找人看緊‘藏金洞’就是了,千萬不要有什麼閃失,知道嗎?”金烈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沒有底,但是如果真的要動到他的頭上,那麼對方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金陽,你下去吧。”金烈說道:“火族,你們到底是要幹什麼呢?”他望着洞宇,金色的殿堂,神秀的壁刻,可是金烈卻是愣愣出神,感覺很是疲憊,也感覺到無處着力,無法猜透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