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一次兩次?”劉風意外的笑了笑,“看來是老客人了!” “難道孫zhi剛孫會長沒有告訴過你嗎?”
提起孫zhi剛,劉風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不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
“怎麼?劉教授爲什麼這樣看我?雖然孫會長已經被抓了,但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也應該是知道的啊!”
劉風笑着看向她,“還是請安娜小姐提醒一下,畢竟過去的事情,沒有人會時刻的掛在心上!”
“更何況,你如果是想和會長合作,此時你該去找葉春雷,而不是我!”
安娜笑而不語,轉身坐回到沙發上,懶散道:“劉教授,來了這麼多天了,我也不是傻子,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這裡的所有一些都是你說了算!”
“包括那個葉會長!”
“所以,安娜小姐就要殺我?”
面對劉風的提問,安娜笑着反問道:“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不殺你,難道等劉教授來殺我嗎?”
“安娜小姐,如果您不主動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破壞兩國的關係!”
“當真如此?”
劉風笑着說:“這個前提是,你之前和孫zhi剛合作了什麼?是什麼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很簡單!”安娜再次靠了過來,伸開手就要攔劉風的脖子,被他不動聲色的避開,安娜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尷尬的摸了摸頭髮,坐了回去。
“沒什麼,孫zhi剛通過大使館聯繫我們,說有好的東西轉交給我們!但是到最後我們也沒有見到好貨,不久前,聽說他已經被抓起來了!所以合作多次,去沒有一次是實現的。”
劉風若有若思的看着她,“但願安娜小姐說的是真的!”
“我對於感興趣的人,從來不會欺騙!”安娜眨了眨眼睛,妖媚的看向劉風。
劉風頓時覺得剛剛的親吻變的有些噁心了,便站起來,沉聲道:“如果安娜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安娜的神色有些難看,雙手抱肩靠在沙發上,高聲道:“我不希望和劉教授之間出現矛盾,我希望我們是合作的關係!”
“那也要看安娜小姐對我們是否夠坦誠!”
劉風的身影在房間裡消失,安娜的神情陷入思考中。
“他說的坦誠指的是什麼?”
片刻之後,安娜憤怒的握緊了手,“該死,送上門他都不要!”
“還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我!”
“劉風!”
安娜的小臉上逐漸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劉風回到房間,就發現屋子裡的人都不在,以往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在外面的客廳忙碌,而此時屋子裡空無一人。
不多時,有人敲門進來倒茶,是歷陽的人。
“人都去哪裡了?”
“肖真先生失蹤了!大家都出去找他了!”
肖真?
劉風頓時覺得自己大意了,昨天在詢問紫菱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最後去被自己給忘記了。
如今看來,肖真的失蹤已經不是今天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
劉風的電話響了,是紫菱打過來的。
“風哥,肖真在醫院!”
劉風頓時站了起來。
醫院。
紫菱掛斷電話,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前方閃爍的紅字,大腦一片空白。
凌言和歷陽蹲在地上,二人小聲的討論着。
“幸好我多看了一眼,要不然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肖真去了哪裡!”
“捅他的那個人是誰?找到了嗎?”
“守護者的人說正在詢問周邊圍觀的人,邀請知名的偵探畫家,把兇手的畫像畫出來!”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歷陽無奈的說道:“肖真在這裡也沒有得罪誰啊!怎麼就會被人莫名其妙的捅了。”
“旁邊圍觀的人說,聽到那個女子一直哭着說是肖真拋棄了他!”
“難道是情殺?”歷陽驚訝的說出聲。
凌言連忙推推他,示意他閉嘴,看了看身邊沒說話的紫菱,歷陽瞭然的點點頭。
“不應該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肖真的老婆早就已經沒有了,他只有一個孩子啊!那個時候去金三角,他認得那個妹妹不是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肖真也沒有心動……”
“怎麼現在突然出現一個情殺?”
“人怎麼樣!”
劉風匆忙趕到,着急的詢問。
歷陽和凌言慌忙站起來,“風哥,我們也是剛剛纔查到肖真是在醫院!”
“到底怎麼回事?”
凌言將事情的基本經過告訴了劉風,聽的劉風也十分迷惑。
肖真並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衆人都知道他對紫菱有意,而他也的確是在默默的付出着,根本不可能做出腳踏兩隻船的現象。
那這個女人難道是他以前認識的嗎?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出來。
“那位是肖真的家屬?”
“我是!”
劉風等人慌忙站起來。
“肖真的情況有些危險,需要你們在這上面簽字!”
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沒想到肖真竟然傷的這麼嚴重。
“必須是肖真的父母或者妻子,你們是他的什麼人?”
“我們是他的朋友!”歷陽回答了這個問題。
醫生搖搖頭說道:“病人的家屬不在嗎?事關生命安全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夠謹慎對待!”
“醫生我籤!”紫菱突然站起來說道:“我是肖真的女朋友,這個字我來籤!”
醫生立馬將手裡的文件遞給她。
紫菱拿起筆在紙上籤好字以後,沉聲道:“懇請您一定要救她!”
言語中的哽咽讓紫菱看上去更加的弱小單薄。
“還請放心,如果有什麼問題,護士會及時通知你們!”
緊張又漫長的時刻一點點的過着,齊名和猴子去追查兇手,金剛則在守護所盯着沿路的監控,想知道肖真出酒店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醫生走進搶救室開始,紫菱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靠在牆上,不吃不喝,呆木的看着前方。
一直到晚上八點鐘,醫生滿頭汗水的走出來,所有人都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