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站在樹林中的一棵大樹上,透着茂密的樹葉看着不遠處的獸族隊伍慢慢的向自己這邊靠近,面對着幾百人的隊伍,拉比並沒有出手的打算,他打算讓風火水土風五位軍士長帶着自己的隊伍來解決,五千對不到五百人的隊伍,即使自己的隊伍至今沒有任何的磨合,但是十倍於對方的戰力,如果還打不過的話,這次也不用去執行什麼深入敵後的任務了,直接自己抹脖子算了。
火字軍士長作爲五人中的老大,在聽到風字軍士長帶回來的消息和拉比下達的任務後,雖然對拉比是如何知道敵情的有些疑惑,但是作爲在軍中混跡多年的老兵,他立刻將所有的疑惑拋之腦後,下令包括自己在內的五位軍士長每人領一千人,分開向風字軍士長所指的方向包抄而去,他對風水土冰四人的要求也很簡單,在沒有收到進攻信號之前,儘量靠近敵人,不要被敵人發現。
拉比在自己的隊伍分開包抄着向樹林圍過去,心中大定的讚賞着火字軍士長的指揮和決斷。他之前掐算過獸族隊伍前進的速度和風字軍士長回去報信及大部隊趕過來的速度,在獸族隊伍速度不變的前提下,風字軍士長將自己命令告訴給隊伍後,火字軍士長中間要是有一點的猶豫或者是直接命令隊伍直接衝過來,後面的戰鬥要不會被獸族提前發現,要不就是和可能會出現有逃跑敵人的情況,現在火字軍士長僅僅憑藉短短的幾句情報就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令拉比心中實在大讚,也可以安心的在樹上看戲了。
當分領一千人的五支隊伍隱藏進樹林的時候,獸族的隊伍正好走到了拉比躲藏的大樹之下。拉比透過茂密的樹葉觀察着身下的獸族,他主要觀察的並不是獸族的戰士,而是混在獸族隊伍當中的兩百名人類,令拉比有些詫異的是,這兩百名人類混在獸族的隊伍中沒有絲毫的不適應,彷彿他們和獸族的人就是一路人一般,一點被脅迫的意思都沒有。不過一想戰鬥之後肯定會留下一些人類俘虜,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了一邊,靜靜的等待着戰鬥的打響。
沒過多久,當獸族的隊伍即將搜完整個林子,眼看就要走到冰字軍士長帶領的隊伍的潛伏去時,密密麻麻的箭矢突然出現在獸族隊伍的頭頂,一個警覺的獸人戰士一聲大吼,不到五百人的獸族隊伍立刻散開,紛紛躲在了樹木的後面,警覺的盯着箭矢飛來的方向,但似乎這些箭矢射完一輪之後便完全消失了一般,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也沒有看到樹林中飛來敵人新一輪的箭矢攻擊,只有插在地上和被樹木擋下的箭矢,以及躺在地上的抽搐的重傷員證實着他們確實受到了一輪攻擊。
“注意隱蔽!人類士兵殿後,我們原路退回去!”一個領頭的獸族戰士大聲的吼着,被偷襲的獸族隊伍立刻向後撤去,撤退時還不忘記專門走有樹木遮擋的路,以免被突如其來的箭矢攻擊。混在獸族隊伍裡面的兩百多人類士兵知道自己要殿後時,領頭的人類戰士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命令自己的手下走到了最後面。
“瞄準!射!”樹林中傳來火字軍士長的吼聲,又是一千隻箭矢出現在了獸族隊伍的頭頂,只不過這次的箭矢是由獸族隊伍的右側射出而已。
“瞄準!射!”“射!”“射!”又是一聲聲的命令,三波箭矢分別從獸族隊伍的兩側直飛獸族隊伍的頭頂,雖然不少箭矢被茂密的樹林擋下,但是還是有不少箭矢帶着破風聲飛向了獸族隊伍的頭頂。
拉比嘴角微翹的看着風火水土冰五個軍士長帶着隊伍戲耍着獸族,拉比之前也沒有想到五位軍士長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敵人,這樣不僅可以最大消磨敵人的戰鬥力,也會讓敵人的意志遭到打擊,產生恐慌的情緒。尤其是他們的細節也做得不錯,射出去的箭矢全部招呼在了獸人和巨魔戰士的頭上,混在獸族隊伍裡的人類幾乎沒有受到什麼打擊,只是被偶爾一些射偏的箭矢波及到了而已。這麼倉促的時間,五位軍士長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商量戰術,看來這一切都是五位軍士長長久以來的默契。想到這裡,拉比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戰鬥結束的很快,在五位軍士長帶着隊伍使勁調戲了一番獸族隊伍之後,獸族隊伍中領頭的獸人戰士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無止境的騷擾,盛怒之下帶着剩下人朝着水字軍士長所隱藏的樹林沖去。水字軍士長不想有太多的戰鬥減員,硬生生的拖着獸族隊伍就是不正面交鋒,最終在五位軍士長的圍剿下全殲了獸族隊伍中所有的獸人和巨魔,只留下了處於驚慌之中的人類俘虜。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土字軍士長對着滿臉的橫肉站在一個穿着獸族軍裝的士兵身前厲喝道,在他面前蹲坐在地上的男人一臉落寞的低着頭,半天都沒有吭聲。
“你他貓的不想活了是吧!”見面前的人不吭聲,土字軍士長有點不高興的罵了一句,舉起右拳就要招呼過去。
“打吧!打死我吧!要不是爲了我的妻兒,我也沒有臉活在世上了,讓我解脫吧!”就在土字軍士長準備揮拳攻擊的時候,蹲在他身前的男人突然哭吼起來,弄得土字軍士長一時間都不知道把自己已經舉起的拳頭往哪放纔好。
“獸族攻佔了我們的家園,在我們的城市和村莊燒殺搶掠,我們也不想成爲他們的走狗,但是我們也有妻兒,我們也有至親至愛的朋友。”被俘虜的男人大聲哭喊着,眼中的淚水也不注的往外流。“你殺了我吧!讓我解脫吧!”
“阿土!讓他安靜一會,我們待會再去問他!將軍叫我們過去!”火字軍士長的聲音傳進土字軍士長的耳朵,只留下了依然抽泣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