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人類聯軍d的潰敗,原本近兩百號的人類聯軍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多人,而且在拉比的“操控”下,聯軍中所有的隊長全部都死在了獸人的戰斧之下。不過獸人那邊也損失慘重,八十多個獸人戰士組成的精銳隊伍,在最後只剩下了二十多個獸人,而且個個帶傷,鬥氣戰士中僅僅只有一名七級的獸人戰士活了下來。
“力量與榮耀!”獸人隊伍看見伏擊自己隊伍的人類已經逃走,雖然自己這邊也是慘勝,但依然還是響起了口號。假裝逃跑的拉比在聽到這聲熟悉的獸吼後,嘴角不自覺的微微翹起:“待會看你們還能不能繼續喊出你們的口號!”
拉比在和潰敗的人類一起逃過一小段路之後,假裝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人看都沒有看拉比,繼續的爲自己的小命而拼命支配着雙腿。拉比坐在地上,一直等到他們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才站起身子笑了笑,轉身向楊樹林奔去。
兩個小時後,拉比繞過了獸人隊伍來到了楊樹林,通過精神力的探查,拉比很快就找到了殘月他們所藏身的地點。
“你終於來了!獸人那邊怎麼樣?”殘月看到拉比的到來,直奔主題問了起來。
“呵呵!你放心,我們只要正常發揮,拿下獸人沒有任何壓力!”拉比笑着將這幾天的情況簡單的向同伴們介紹了一下,同時也詢問了一下楊樹林中的一些陷阱情況,便和大家一起分散開來,等待着獸人隊伍的“大駕光臨”。
“勇士們!前面就是楊樹林了,只要穿過楊樹林我們就安全了,打起精神來!”獸人隊長的吼聲在楊樹林的邊緣迴盪着,雖然已經確定隊伍的周圍沒有人類的蹤影,但作爲隊伍的領頭人,必須時刻保持戰士們的高度警覺性。之前戰鬥結束後,他總覺得很詭異,以那些人類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突破自己的獸人戰士所組成的防線,可偏偏還就讓那些弱小的人類攻破了,而且很多戰士的死都顯得有些莫名其妙,許多明明可以躲過去的攻擊,自己的戰士就是不躲不防,彷彿傻掉了一般任由敵人劈砍,就連人類那邊幾個有些實力的鬥氣戰士,死的時候也是一樣。“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獸人隊長心裡默默的想着。
獸人隊伍一踏入楊樹林中,許多獸人戰士彷彿一下子到了老家一般,雖然有自己隊長的提醒,但心中還不知不覺的卸下了防備,甚至有幾個獸人戰士結伴跑到了林中解手。“去吧!但絕對不能單獨一個人脫離隊伍,注意安全!”獸人隊長在聽到部分戰士的要求後,沒有想太多便允許了,雖然還是要求他們結伴脫離隊伍,但他心中的鬆懈還是令他犯下了錯誤。
“嗯?有些不對勁!”獸人隊長突然感覺楊樹林中的氣氛相當的令人不安,整個森林幾乎連一聲鳥叫都沒有,安靜得可怕。“去解手的那些戰士回來沒有?怎麼去了那麼久?”
“啊!”遠處的慘叫聲給了獸人隊長最好的回答,脫離隊伍的獸人戰士顯然無法回到隊伍中來了。“有敵人!警戒!”已經不需要號令,身經百戰的獸人戰士早已迅速的向馬車聚集,以馬車爲中心組成了一大一小的圓形防禦圈,警惕的看着四周。
可獸人神經緊繃的等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該死的!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耗下去!所有人護着馬車小心前進,天黑前一定要穿過楊樹林!”見沒有人進攻,獸人隊長果斷下令前進。他心裡清楚,敵人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雖然前面肯定有許多位置的危險在等待着他們,但是向前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一直呆着這不動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敵人都不需要攻擊,只要隨便來點什麼動靜,都能讓自己緊張半天,累都累死。
“哼!還知道要搏一搏!殘月!叫狼牙部落的人按計劃將獸人趕到伏擊區吧!”拉比冷冽的話音落下,就聽見殘月發出了一聲如同雄鷹一般的嘯聲,響徹在整個楊樹林中。
狼牙部落的獵人們聽到攻擊的信號後,紛紛在獸人隊伍的後面現出了身形,在獸人隊伍身後不斷的放着弓箭,與獸人隊伍始終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弄得獸人面對騷擾顯得十分的狼狽,帶着馬車的他們跑又跑不過,想派人去幹掉後面煩人的尾巴吧,派出去的戰士剛衝出去十米就被狼牙獵人射了回來。
“算了!我們現在人少,還要護着馬車!沒辦法派更多的人去管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有用不完的箭支,大家都自己小心,利用樹木躲避攻擊!”獸人隊長面對現在的情況實在是無奈,如果再有十個獸人戰士,他都不會這麼狼狽的躲避,任由人類這麼囂張。
狼牙獵人們大概在獸人隊伍後面追逐了五分鐘,箭支射盡後,又漸漸消失在了楊樹林中,雖然他們沒能射殺一個獸人,僅僅讓獸人們受了點傷,不過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他們只需要隱藏在樹林中看着獸人一步步走向滅亡。
“大家小心前進!”獸人隊長看到身後的追兵消失,知道這肯定僅僅是個開始,後面一定有更多的危險等着自己。
“啊!”獸人隊長的話音剛剛落下,獸人隊伍最外圍的五個獸人戰士突然被隱藏在地上的繩索套住了雙腿,分別吊在附近的五棵樹上。隊伍中的獸人戰士看到後,馬上便準備去把戰友救下來。
“站住!別動!小心附近有陷阱!”獸人隊長立即喝止了想要去救人的獸人戰士,轉而被北吊在樹上的獸人喊道:“你們自己用手斧將繩子砍斷,這個高度落下來不會有事的!”
被吊在樹上的獸人戰士聽到自己隊長的提醒後,立即從腰間取出了手斧,挺腰斬斷了套在腳上的繩子。而當他們掙脫繩索的束縛,落在地上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像預想中一樣穩穩的站在楊樹林中的土地上,血肉被刺穿的聲音和慘叫聲昭示着他們生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