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一天晚上的訓練中,瑪lou莎已經啓動了狂暴,可畢方卻接到殺手姐妹的通知,有人要來拜訪自己和瑪lou莎了,所以,他趕忙衝着瑪lou莎大喊了一聲,沒有想到,瑪lou莎在一番掙扎之後,竟然奇蹟般的中止了狂暴狀態,恢復正常。而恢復正常之後,她竟然還保留了一定的體力,這可讓瑪lou莎欣喜若狂。
自那以後,兩個人專門在這方面做了多次嘗試,每次都是行之有效,甚至效果越來越好。可除了畢方,殺手姐妹二人都做過試驗,卻毫無效果,甚至差點讓狂暴狀態的瑪lou莎調轉刀鋒,向她們發動攻擊。
瑪lou莎清醒過來,笑着看了畢方一眼。而這時候,最後一次刺狼也喪命在唐刀之下,直接被釘在了地上。即使它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已經轉頭逃跑了。
瑪lou莎將釘在地上的血紅唐刀收回,小心的用雪白的方巾擦拭,可連番殺戮的唐刀卻沒有擦下一絲的血跡。
看到敵人的主力這麼快就被瑪lou莎和畢方消滅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了畢方和瑪lou莎一眼,二人的進步是非常明顯的,記得上次二人發威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擊之後,都已經無力了,尤其是瑪lou莎那時候直接昏迷過去了。而如今,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再戰之力,可能行動自如,都已經很難得了,而且,這次的敵人明顯比上次的強悍多了。
莽修是第一次看到畢方和瑪lou莎發威,不禁有些錯愕,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這個六星銀階的虎鬥士能不能在二人的聯手下走過一招,剛纔二人那兩個大招實在是震撼了,而且,二人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
所有人都只是看了畢方和瑪lou莎一眼,便去接應另外兩個人了,那邊還有幾隻刺狼,不過,在那個負責斷後的鬥士確定三位魔法師已經安全的情況下,他停下後退的腳步,以一敵二,竟然非常的輕鬆。
而這時候,弓箭手也退了過來,跳進衆人的保護圈,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的喘着氣,雖然說不出話來,卻衝着畢方和瑪lou莎比出了大拇指。
“美女,你這奇怪的兵器很好,叫什麼名字?”終於緩過氣來的弓箭手,好奇的對瑪lou莎問道。畢竟,一些厲害的武器,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
“還沒起名字。”第一次被人稱呼爲美女,瑪lou莎不禁有些害羞,臉紅的說道。
“哈哈……你臉皮可真夠薄的,要不,我給它起個名字怎麼樣?”對方明顯沒有想到這個瑪lou莎竟然如此容易害羞,不禁有些好玩的問道。
“不用!”瑪lou莎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且,似乎是感覺到對方在佔自己便宜,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對方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變臉的本事如此厲害,便不再說話,畢竟,人家是救了他們啊。
“就叫血影刀吧。”畢方看到瑪lou莎一直以希翼的目光看着自己,自然知道瑪lou莎是想讓自己給這唐刀起個名字,想到瑪lou莎出刀時候,那一片片血色刀影,便隨口說道。
“恩,就叫血影。”瑪lou莎看到畢方給自己的武器起名字了,開心的說道。
“小兄弟,你確定你是魔法師嗎?”這時候,那個鬥士已經將兩隻刺狼消滅,走過來,對畢方問道。他的話,頓時引起一片鬨笑。
“對不起,我想你搞錯了,事實上,我是魔法師。”畢方指了指自己的魔法袍子和胸前的等級標誌,很嚴肅的說道。而畢方的話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一場大笑。
而這時候,保護三個魔法師的守護魔法慢慢的開始產生不穩定的波動,三十幾秒之後,轟然崩塌,消散於無形。
“這位學弟,非常感謝你們救了我們。我看你似乎沒有趁手的武器,我這裡有塊如意金也許能幫到你。”一個胸前繡着六顆金星的愛蘭爾皇家魔法學校的學長,走到畢方的跟前,拿出一塊有兩個拳頭大小的金塊,遞給畢方說道。
畢方是魔法師,對於材料的瞭解還是比較多的,這如意金的大名,他可是早有耳聞,這可是最頂級的鍊金材料。據說,只要一件兵器里加入10以上的如意金,便會擁有恐怖的彈性和韌性。這種材料可是畢方打造自己的長棍的理想材料,而長棍又是將來的槍柄,其重要可想而知。只不過,畢方知道,這也是在夢裡想想而已,以他以前的財政狀況,就是工作一百年恐怕也買不夠足量的如意金啊。可如今,愣是有這麼大一塊如意金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太貴重了。”畢方不太敢接。
“呵呵,你就收下吧,他可是某個帝國的太子,他的命值錢的很,你只要他一塊如意金可是太便宜他了。要是我有這機會,怎麼也要個伯爵的爵位噹噹。”旁邊的一位魔法師在一旁對畢方說道。
“呵呵,你不用救我的命,只要你願意到我的國家,我現在就能做主給你一個侯爵的爵位。”看到畢方對這份謝禮非常滿意,這個某國的太子將如意金塞到畢方的手裡,笑着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自由自在的舒服,不當你的官兒,我還能光明正大的把你扁成豬頭,我要是到你的地盤上,不但會被你揍回來,到時候,我的老婆說不定也會被你搶回去,不去,不去。”這個幫畢方說話的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七星級的強者,雖然第七顆星只是銅星,可依然非常的驚人,這種天賦,恐怕僅次於人類九大聖城中的一些人了。自然是各大王國帝國爭向拉攏的對象。而他卻是一副憊懶的模樣,將一旁的另外一名極其漂亮的女魔法師攬進懷裡,使勁搖着頭說道。
“哈哈哈……朋友妻不可妻,我可幹不出那種齷齪事情來。”這位太子哈哈大笑着說道,不過,看向那位清純美女的目光還是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