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 哈巴斯笑道。
“是嗎?”去病說道。突然他的右手顯現出驚人的光芒,爆破了圍住他的泥土,然後一個空間壁壘把土箭擋掉了。
“你究竟是那個組織的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去病問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必須死!”哈巴斯說道。然後聚集了更多的土圍住他自己“你大地的名義,大地鎧甲。”這些土變成了一件鎧甲,他的手上又多了一把大地之劍。
“讓你看看大地的力量。”那把大地之劍飛了過來,然後無數的大地之劍破土而出,飛向去病。
“我要活下去!”這是去病心裡的唯一念頭,噬魔珠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陣陣的黑暗氣息籠罩在了去病的周圍。
“轟”無數把大地之劍刺向去病,但都掉了下來。去病的眼神此時變成了紫色,一種強大的近乎毀滅的力量充滿了全身。那套詭異的劍法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怎麼會,這個少年的身上怎麼會有魔王的氣息?他不是被戰神選中的人嗎?哈巴斯遲疑了。這一下遲疑,去病如同魔鬼一樣的劍法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種劍法,甚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魔劍訣?你怎麼會?”哈巴斯吃驚道,回答他的是去病的劍,不過一下子的工夫,去病就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哈巴斯已經掛彩。
“不管怎麼樣,今天你必須死!”哈巴斯說道。不顧身上的血,又聚集了土,“以魔族的血做橋樑,以邪惡作爲力量,出現吧,魔血刀。”(這是魔族的禁忌武器,由高到低依次爲魔之劍,魔之刃,魔血刀)
泥土圍成了一把巨大的劍,中間夾雜着幻變魔的血,幻變魔拿着它向去病砍來。
“哇”隨着觀衆的驚呼聲,去病用戰神劍擋住了魔血刀。
“你完了”去病說道。去病的身體在哈巴斯的眼中突然變成了無數個身影,每個身影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向哈巴斯攻擊。
“羣魔亂舞!”哈巴斯手中的魔血刀早就斷了,隨即重新變成泥土,夾雜着幻變魔的血,鋪在比試臺上,就像是紅色的地毯。
血紅的地毯成了戰神劍的第一片戰場,神秘的失蹤將會重現,古老的現代再次歸來。幻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個的預言。
哈巴斯吃了一驚,忍着傷痛問道:“你和安大人是什麼關係?”
去病沒有回答他,他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藍色,似乎失去了知覺一樣。只是站在那裡不動。然後突然大喊一聲,一招“魔舞九天”向哈巴斯襲去。
“啊”幻變魔大叫一聲,身體被打的往後面飛去,落到比試臺之外。飛出去的時候經過的地方下了一場血雨,情景參目忍睹。
哈巴斯哼了一聲,然後鮮血淋漓的慢慢的站了起來(說站還不如說是爬),“我不管你是誰,反正我不會讓你活着離開的,你和我一定要有一個人永遠躺在這裡。”他頓了一頓,然後說道:“萬能的大地之母啊!你的血脈要回歸你的懷抱,以我的生命爲代價,以我的痛苦做酬勞,以萬劫不復作爲永恆,請賜於我力量吧!”
哈巴斯的傷口開始癒合,流血的地方變成了泥土進入的入口,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土人”。
“想不到哈巴斯連地之永恆這種變態的禁忌武器都學會了。”幻說道:“看來要準備活動活動了。”
“土之圍牆!”哈巴斯說道。馬上泥土開始包圍住去病和他。(地之永恆的優勢在於可以不需要召喚就能使用土系的任何武器)
“小子,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哈巴斯惡狠狠的說道。
可去病卻沒什麼反應,他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那我召喚禁忌武器也太冤枉了,哈巴斯想道。
突然,去病的眼睛——或者說眼珠子,變成了藍顏色,目光也是十分的恐怖,情景十分的詭異,哈巴斯的心中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亂了陣腳,他馬上發出土箭和大地之劍,可這些東西好象對去病不起作用,到他面前都被他輕輕一揮就解決掉了。
“魔劍訣的擋字訣?”哈巴斯倒抽了一口氣,那是組織裡那個上層人物纔會使用的,當年他曾有幸見識過。
哈巴斯有點後悔了,但處於戰鬥狀態的去病是不可能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的,攻勢如潮。
無數的土在他的手中聚集,在土之圍牆外的人可以看到土像堆寶塔一樣堆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劍,“去死吧,小子。”哈巴斯向去病劈去,去病一下子空間跳躍迅速移到劍的頂端,然後就像在土中打洞一樣穿過巨大的土劍的中心,隨着他的移動,劍慢慢的化了開來,然後戰神劍把哈巴斯的身體削成兩半。
土之圍牆漸漸的散去了,露出哈巴斯吃驚的上半身。
“不管你是誰,我們魔族終將取得最後的勝利,哈哈哈哈!”他笑着笑着突然口吐鮮血,上半身也慢慢的倒了下去。
去病還是站在比試臺上,眼睛依舊是藍色的,他對發生了什麼事情好象完全不放在心上。接着就感覺到全身的力量被迅速的抽空,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幻連忙飛了上去。林菁也奔了過來。
“放心,只是用力過度了!”幻檢查完去病的身體,對着林菁說道。
“死老頭,你不是說我老公只是用力過度嗎?”林菁看着幻,手上還拿着他的一根鬍子。
“小丫頭,這已經是我的第六根鬍子了!”幻心疼的說道,早知道就不來什麼地球了,也不讓去病參加這個比賽了,本來的計劃是抓住那個組織的人再嚴刑拷問,誰知道去病竟然一劍就把對方給劈了,一點情面都不留,自己竟然還一直昏迷不醒,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
“真的是用力過度啊!怎麼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麼不講道理啊?”幻說道:“你還沒嫁過去就這樣了啊!這傢伙的爸爸好歹是我的弟子啊!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師公啊!”
想到李明幻就覺得過分,這輩子唯一收的$淫蕩 一個正式弟子,李明身爲去病的爸爸,在知道了去病的情況以後竟然什麼都沒有表示,直接就把去病推給了他,以公務繁忙作爲藉口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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