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難說,我們又不是真的會對上劍門和靈門的弟子,在場的都是跟我們一樣是附庸弟子而已,最多就只是劍門和靈門的『帶領弟子』比較強而已。”
“就是,再說靈門經過剛剛的事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說不定事實真如這個呆子之前沒呆所說的呢,聶顏惜真的得到罪犯們的秘密,到時候不止有好戲看,指不定也對我們這次試練行動有影響,指不定靈門要接受聲討而無心顧及他們的附庸弟子。”
“嘿嘿,還真有可能,那到時我們可就有機會了。”
嗯,以四大門爲核心的附庸宗派有很多,這次的試練行動,每一個宗派一般都會派出一名弟子來參加,像在阿木旁邊討論的,其實都不是相同宗派的弟子,但他們都是屬於五行門管理之下的,而這些各宗派弟子組合起來當然是誰也不服誰,到時候試練可就麻煩了。
因此,四大門都會派出一名弟子來帶領這些他們的附庸弟子,也算是教導他們……
如五行門,他們會派出一名弟子帶領這些各附庸宗派的弟子一起行動。
當然,戰門是個例外。
自從十年前的那場大叛亂之後,戰門實力便弱的可憐,除歐陽正海這位超級高手外,還有不少人被處死或者死在戰場上,熊暴更是因管理不力而主動辭去掌門之位,而戰門又是天行大陸上弟子最多的十門之一,因此,也就如之前魏公子所說的……
整個戰門,現在看上去就是一盤散沙,戰門的附庸弟子來了,但是,戰門的核心弟子卻沒有來,或許不是沒有強大的弟子可以派,而是沒臉派,即便派個強大弟子又怎樣,整體實力還是比別人弱的多,同時也努力低調,十年不長不短,很多事情在別人心裡依舊深刻。
即便贏了這場試練也會被嘲笑是叛徒和罪犯最多的門派,這種感覺可不好受。
因此,這次附庸戰門的宗派就是屬於沒有人帶領的,也正如上面五行門附庸宗派弟子所說的,本來以爲有了,但天知道事情會急轉而下,阿木變成了呆子。
“對了,戰門那些附庸宗派的弟子在哪裡?”
阿木眨巴眨巴了眼睛,繼續帶着茫然的目光看向周圍,終於,找了好一會纔在宴會的角落裡找到一小夥人,六七個人的樣子,他們都悶悶地在那裡喝酒,顯的很不合羣。
他們的目光也偶爾會投到阿木身上,有些複雜。
阿木小小地聳了聳肩,忍不住又看了聶顏惜一眼,基本上他已經完全知道了聶顏惜的計劃,就是以罪犯的秘密來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但因爲熊暴的關係,肯定不會有人光明正大對付他,因此,通過這次試練將他派出去,在天鎖區域那些危險的地方有的是動手的機會。
可以說是把他捏成魚餌,然後再扔出去,然後你們就爭去吧。
附庸宗派的弟子可不是說他們地位就低,在很多人看來,能附庸十大門派的那些宗派也都是高高在上的,再說,除了附庸的弟子之外,還有像劍門、靈門之類甚至帝國的高手在這個會場內呢,他們肯定更想拿下阿木,他們都是天行大陸的年輕精英。
最後,聶顏惜又保證說阿木不是叛徒,嘿,這是在撇清關係啊。
可惜她的一切計劃被一顆小小的魔憶丹給破壞殆盡,最後還鬧的一身騷,現在在場諸人心中最大的疑問就是:聶顏惜到底有沒有得到罪犯的秘密……
聶顏惜也是冤,其實她很確定罪犯們不可能給阿木什麼秘密而讓他送死,以她緊密的心思也猜到罪犯們會教給他一些方法來保命,比如說通知熊暴之類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一顆魔憶丹,而且,這該死的傢伙臨失憶前還狠狠地陰了自己一把……
與別人不一樣,聶顏惜現在最大的疑問是:罪犯的魔憶丹是從哪裡來的。
“報……”
恰在宴會快要落幕的時候,一個拉長的聲音從會場外飆了進來,一名士兵飛快地衝到了鐵城主的面前,而後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了起來……
瞬間,衆人都緊張了起來,現在倒輪到聶顏惜淡定,畢竟事實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關於魔憶丹事件的事情已經調查了出來,昨天晚上這小子依舊呆在中央監獄裡,沒有離開過半步,甚至這兩個月來的每個晚上都呆在中央監獄裡,這點做不得假。”鐵義城主擺了擺手,讓調查人員下去,而後又擡起頭對着衆人宣佈道。
瞬間,會場內又響起了討論的聲音,鐵義城主沒有理會地繼續道:“也就是說,之前這個小子所說的話確實是要陷害聶副城主,也就是說,魔憶丹應該就是罪犯給他的。”
“城主大人,按您這麼說,聶師姐與這件事毫無關係?”
之前一直諷刺聶顏惜的那第一個女子道,她是劍門的人,在她旁邊還有三男一女,都是劍門的人,除了其中一位要去帶領附庸弟子參加試練外,其他人則是來這裡作四大門的交流之類的,也可以說是出來見見世面,畢竟他們也只是劍門的年輕弟子
“正是如此,至少我敢保證聶副城主不知道罪犯的任何秘密。”
“那麼請問城主大人,之前聶副城主的表現又是怎麼回事,如此誇耀這個呆子,還有各種含情脈脈,同時,罪犯們的東西都被掏空,爲什麼還有魔憶丹?”
“罪犯們大家都知道,神通廣大,在哪裡藏有一顆魔憶丹並不稀奇,畢竟這個呆子從來沒有出過中央監獄的範圍之內,不會有別的人給他魔憶丹,這點我會再詳查,至於爲什麼聶副城主會含情脈脈,這個……咳,這是聶副城主的私事,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
鐵城主已經知道之前的非禮事件,甚至知道賣藝時的事件。
對於阿木,鐵城主也在心裡豎起大拇指,竟然把這個全身帶刺的靈門天才給非禮了,甚至還弄的她不敢報復,弄的她只能用這種借刀殺人的手段。
更奇葩的是,這次聶顏惜又失敗了,還搞成現在這種難堪的局面。
“怎麼沒有關係,如果真是對這呆子動了情,確實與我們沒有關係,可是之前發生魔憶丹事件後,我記得聶師姐又說了她不可能愛上這個呆子,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犀利,非常犀利,直接讓聶顏惜又陷入了難堪的地步。
其實經過鐵義的話,在場很多人已經相信了聶顏惜並沒有得到罪犯的秘密,畢竟把魔憶丹拿到這裡來讓阿木服下確實太**,但很多人都看出這裡面是另有隱情,聶顏惜的所作所爲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這個目的公開出來肯定會讓聶顏惜顏面盡失。
甚至有些人還看出聶顏惜是要借刀殺掉阿木,但爲什麼要借刀?
嘿,不管怎樣,這麼好的打擊機會,妒恨她聶顏惜的人會放棄纔怪哩,再說,還可以打擊下靈門,神恆帝國內,劍門和靈門實力相當,可以說是老對手了。
“是的,我們覺的這裡面還是疑點重重,顏惜師妹,你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劍門的一名年輕男子也突然站了出來,微笑地看着聶顏惜。
“你們總是懷疑我們靈門,怎麼就沒有懷疑過別的呢?比如說,城主大人你是否召見過這個呆子……”似乎看到劍門的男性弟子走出來,靈門這邊也走出了一名男弟子,同樣淡定地回道,目光更是帶着微笑地盯着鐵義城主,確實,鐵義也很可疑……
“你敢懷疑我?”鐵義突然瞪大了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