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
看着手中折斷的兵器,衛兵們個個驚訝的膛目結舌,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天一的氣勢瞬間釋放,一股殺氣圍繞着自己,四周的氣溫彷彿都低了數十度。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啊!不如我送你們一程吧!”天一知道,馬車上的人至少有着破天境的實力,如果還是往常那樣留手的話未必能夠戰勝他。因此,天一不打算保留任何實力。
天一邪魅一笑,手一伸,一杆兩米的長槍憑空出現,槍桿上華麗的雕琢,一點寒芒縈繞在槍頭,都宣誓着這柄長槍的神力。不禁讓人不寒而慄。
緊接着,天一身上的粗布衣開始脫落,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銀盔銀甲。
“這、這是……”別說森羅觀,就連地球上的人哪裡見過這種能力,個個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就連一直坐在轎子中的朱吳慶也忍不住撩起了簾子,瞪大了雙眼,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的事物。
天一嘴角一鉤,單手提起長槍,槍尖一指轎子中的朱吳慶。猛地一抖槍身,一股真氣瞬間充盈着自己和槍身。
“誰敢來戰!”
天一不屑地凝望着重人,擺出一副迎戰的姿勢,好不威風。
“殺了他、殺了他,快去、動手啊!”縮在衛兵身後的李華不知道是被嚇破了膽還是怎麼得,大吼着,只會衛兵衝上去爲自己賣命,而他自己則是一個勁地向後跑。
衛兵們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天一的氣場和實力。見李華都開始跑了,哪裡還管別的,直接扔下兵器就向後跑。
幾個膽子稍微大些的,則是顫抖着雙腿雙手死死握緊手中可憐的兵器,試圖與天一對峙。
“在不動手就殺了你們!”朱吳慶在短暫的驚愕之後恢復了理智,向着衆人傳音道。
“對啊!咱們的姥爺是破天境啊!”
“是啊!朱姥爺一定可以打過那個提槍的傢伙啊!”
一時間衛兵想起了轎子上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朱吳慶,明明是自己應該保護的人,如今確是自己指望的最後一個稻草。
其實一招朱吳慶的性格,他絕對不會管這羣蝦兵蟹將的死活。然而對於那些可憐的衛士來說只要有一個希望就好,萬一朱吳慶見自己英勇無畏,就起了惜才之心出手相救了呢?
抱着這種不切實際的希望,衛兵們朝着天一發起了死亡衝鋒。
“兄弟們!上!咱們一起上一定能夠解決掉這個傢伙。”
“殺啊啊啊!”
“爲了朱吳慶大人!殺!”
頓時,喊殺聲鋪天蓋地。
天一雙手握槍,猛地一刺,徑直刺穿了衛兵的鎧甲,插入敵人的肚子。疼得衛兵哇哇亂叫。
敵人見天一的槍頭已經被人牽制住,登時大喜,徑直從四面八方圍住天一,朝着天一襲來。
天一見狀,將槍頭猛地一挑,**在槍頭的衛兵登時被挑飛上天去,肚子上還被豁開了個大口子,腸子、胰臟從空中灑落大地。
槍頭一收,天一握住了槍桿中間部分,耍了個槍花,接上一記橫掃,槍尖不在刺人,而是靠着尖端去割開敵人的咽喉。
又是三人倒下。猩紅的氣息瞬間瀰漫在空氣中。
衛兵有些畏懼天一,不由得開始後退。一個向後退,衆人見前面的人向後退便不自覺得起了逃生之心。
“撤什麼?不許逃跑!給我殺!”衛兵的後方,李華見狀怒吼一聲,執劍直接斬殺了一位士兵,砍下他的首級。舉起來高聲喊到。
“若有後退者,斬立決!”
這下子衛兵算是唬住了。不少人吞了吞口水,開始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後退,必死!
即便李華不殺自己,朱吳慶這個破天境的強者也會照樣斬殺自己。一邊是地級九段的強者,另一邊是破天境的強者,任誰都會選擇與地級的人爲敵吧。
然而這羣衛兵意想不到的是,對於天一來說,僅僅看修爲來判斷實力可是大錯特錯的。
一名衛兵受不了這種強者帶來的威壓,登時發了瘋地朝着天一衝過去。“殺!”
見到有人率先衝鋒,衛兵們頓時心裡被那種送死的精神所感染,發了瘋似的,前仆後繼地朝着天一繼續衝去。
天一微微一笑,就怕你們不來送死呢,逐個擊破的話還要顧慮是不是調虎離山計,反倒不容易保護陸遠。
輕挑、直刺、橫掃……一杆長槍舞得生龍活虎。一時間莫有人能夠進的了天一切近。
一位衛兵抱着必死的決心看準了天一的長槍,挺身一檔,緊接着雙手死死抱住天一的槍頭。
天一想往回收槍,只見那名士兵死死攥着槍頭,雙腳玩命撐着地面。一副要同天一玩命的樣子。
這時,天一身後完全暴露在敵人面前,身後的士兵見狀大喜。
“得手了!”
一位衛兵揮舞着大刀,朝着天一的頭上砍去。
千鈞一髮之際,天一直接選擇棄槍,雙手一鬆,驚險地躲開身後的偷襲。
緊接着,天一反手抓住偷襲自己的士兵手腕。真氣猛地發力。
咔嚓!一聲脆響。士兵握住自己的手腕哀嚎起來。
天一奪下那名士兵的刀,朝着他的咽喉處一抹。士兵喉嚨發出咔咔咔的聲音。天一不忍心他痛苦,接下來一刀直接砍下了他的首級。
“來啊。”天一單手持刀,睥睨衆人。
“不要怕!大家一起上!”李華大吼一聲。
“你當然不怕,我們都死了你還能跑!有本事你來前面啊!”衛兵忍不了李華的瞎指揮,直接懟道。
“廢物!”李華怒罵一聲,身子又不禁後退兩步。“給我殺!不然你們都得死!”
天一冷笑一聲,看來時機到了,天一一個瞬閃,來到李華的身後。“來啊,這麼想殺我的話你就動手試試啊。”
李華虎軀一震,非常確定,天一就在自己的身後,登時傻傻愣在原地。
天一可不管別的,舉起大刀豎着朝着李華的腦袋砍去。
一刀下去,李華的腦袋徑直被砍成兩半,**混合着濃濃的鮮血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