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邪一聽傾狂說要自己親自來對付那些邪僻這極的苗疆人,心下不禁隱隱擔憂了起來,要知道,這夥身着鮮豔奇裝異服的少數異邦之人,個個都猶如深山的毒蛇.
揮手間,已經使出衆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法蠱術,讓自己的夫人,一個弱小女子,去對付這樣一羣毒蛇,他哪裡肯放心,當下急道:
“夫人,苗疆之人陰毒異常,實在太過危險,我看還是讓爲夫來對付他們吧!讓手下的士兵們,對付蕭臨風!”
傾狂一揚手,打斷道:
“蕭臨風是何等心機深沉之人,眼下他已經是困獸之鬥,豈會不小心!你不親自出戰,哪裡能牽制住他!
別忘了,苗疆的毒術師們,也是聽他的號令!你以赤龍劍與之相鬥,應該實力綽綽有餘,足可以制服他。
苗疆之人對我並不瞭解,我去對付他們,也正好可以令他們掉以輕心!放心吧,我手中有天邪魔弦和絃墨古琴,剛纔只是輕輕試了一下,威力已經足夠驚人!
戰鬥打響以來,我始終沒有暴露天邪弦的實力,爲的就是對付這羣毒術師!”
傲君邪聽傾狂說得有理有據,也不好再勸說什麼,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深深爲傾狂的深謀遠虛暗暗欽佩。
說話間,城樓之下,又傳來陣陣扭曲的人類的怪叫,二人知道,新一波的北冥死士們,再次衝上城樓來了!
身旁,兩道人影一晃,已經齊齊落到地面。
正是東方沐與端木修二人。
端木修滿頭大汗,還在不住地輕輕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嘴裡不停道:
“啊呀!真是嚇死我了,好險,差點兒就被北冥的那些‘怪獸’們抓住了!傾狂,你是沒看見,那些中了木偶蠱的死士們,簡直無比的瘋狂,手被削去就用腳踢,腳被斬斷則用牙咬……”
東方沐無心聽端木修吐苦水,已經向傾狂回報道:
“拋石機的射程我已經計算出來了,從都城城牆的高度與機械的力度來看,我們退到離城牆一百二十步的距離,正好在射程之外!”
“嗯,好!”
傾狂衝東方沐點點頭,隨即轉向身旁的傲君邪,堅定道:
“王爺,下令吧!”
傲君邪眉頭皺了皺,看了幾眼有些依依不捨的城樓,一咬牙,衝身後的風雲大軍高聲喊道:
“衆將士聽令,所有人立即撤退下城樓,集合於離城牆一百二十步之處!沒有本王的命令,絕對不可貿然行動。”
衆風雲士兵聽到這樣的命令,也是一片大惑不解,好不容易佔領的北冥都城,慘烈了無數弟兄們的城樓,難道真的要在區區數千人的進攻之下放棄了麼!
只是王爺的命令不敢違抗,一時間,衆風雲國的士兵們,俱是依依不捨地撤退了下去。
臨走之前,將所有戰死的風雲士兵們的屍體,全數拖了下去,以免落入北冥國的手中,變成劇毒的炮彈。
很快,原本殺聲震天的都城城樓之上,漸漸安靜了下來,數十萬大軍,在傲君邪與傾狂等衆人的帶領下,短短眨眼間的功夫,已經退到一百二十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