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龍璽堯和迂腐的大臣們,其他人都爲這雪中的兩人紅了眼。但是他們只是小小的侍衛,他們不能幫到他們且還不能違背皇命。邁着沉重的腳步跑向兩人,將兩人扯開。
龍曦瑤和許子言死死的抓着對方的手,眼睛看着對方臉上掛着笑意。他們要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給對方,即使命運讓他們分開但是他們的心永遠都在一起。
終於兩人被拉開了,許子言被他們按壓在地,龍曦瑤被她們拉在往外走去。龍曦瑤使勁掙脫束縛趁亂奪過他們的佩劍將自己的一縷秀髮削下,拿着朝許子言跑去剛將頭髮遞給許子言便被侍衛再次拉住了這次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剛纔侍衛一邊是因爲她是公主害怕弄傷她,另一邊是被她的愛情所感動拉她時也並未用大力否則一羣大男人怎麼會被她一個弱女子奪了劍呢。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瑤兒,我許子言除非死否則總有一天會來找你。”
許子言被壓在地上低吼道,接着便是狂笑白雪沾滿了他的衣服和頭髮。龍曦瑤聽到傳來的諾言大滴大滴的眼淚往下掉,她哽咽的唸叨着我等你我一定等你。一直到出了第一道宮門要上鳳攆時,她嘴裡還一直呆呆的唸叨着。
“瑤兒?”龍璽堯不知何時出現在鳳攆旁。
侍衛們見皇上在此便鬆開了手退到了一旁,龍曦瑤並未理他直直的往鳳攆走去。
“瑤兒,朕這麼做都是爲了樺月國。”龍璽堯滿臉都是無可奈何好似是有誰拿刀逼着他。
“龍璽堯這樺月不只有我一個公主,說到底你還不是爲了自己的私心。你不過是怕娶我之人功高蓋主威脅到你,龍璽堯其實父皇是你殺的吧。”
龍曦瑤目光直直盯着龍璽堯,自己身爲長公主誰娶了她都必定會在朝中有一席之地若那人有心,逼宮之事輕而易舉況且樺月國有過女子稱帝的歷史,左右不過是害怕自己對他造成威脅罷了。自己這個皇兄可一點都不簡單,否則怎麼能夠在這衆皇子裡脫穎而出,自己可不覺得這深宮裡能養出什麼良善之人。至於先皇之死,親兄妹都是如此他又怎麼會對他從小就仇恨的人心軟呢?
“瑤兒,朕怎麼會?朕……”
龍璽堯的話被打斷,龍曦瑤搖了搖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結果怎樣與我無關,但是龍璽堯我詛咒你這輩子都愛而不得。呵~也許你壓根就不會有心愛之人畢竟你連心都沒有。”
說完龍曦瑤便上了鳳攆,外面的皇帝龍璽堯拳頭握了又握最後轉身背對鳳攆揮手示意衆人啓程。
號角聲響起,紅色隊伍浩浩蕩蕩的啓程了雪下的更大了。龍璽堯擡腳去了天牢,許子言靠在雜草中拿着龍曦瑤的秀髮輕撫忽然牢門被打開他急忙將手中東西藏起來。
“許大人,皇上來了。”獄頭朝他小聲道,許子言點了點頭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龍璽堯一身龍袍坐在審訊室中間,看到許子言進來擡起眼盯着他直到許子言被綁上木樁他纔開口。
“你本可以是下一任御林軍首領,如今落得這般可後悔?”
“臣不悔!”許子言眼中堅定的答道,即使讓他重新選擇他一定會在剛認識龍曦瑤的時候就將她帶出宮找一個山野間遠離紛爭守着她等着她長大。
“好!好一個不悔,朕倒要看看你會不會後悔。”
“來人,給朕挑了他的手腳筋行炮烙之刑。”
龍璽堯眼中滿是陰狠,獄頭們聽到這話心中一顫。
哎,這許大人咋就不知道求個饒啊。要是斷了手腳筋日後可怎麼辦?且這炮烙之刑已經很多年都沒用了這皇上是要許大人命啊。
“怎麼朕說的話不管用嗎?”
看着不動的獄頭龍璽堯吼道。
無奈獄頭只好上前對着許子言輕輕說了句對不住便拿起了刀,一閉眼朝着許子言腳筋處割去。在這個過程中許子言頭上冷汗直冒但就是未喊出聲,只是在行炮烙之刑時他向旁邊的獄頭懇求道讓他暫時幫他裝着藏在胸口的秀髮,獄頭一個手上沾滿獻血的人吸了吸鼻子答應了他的要求。
因炮烙之刑在隔壁所以龍璽堯並未跟過去獄頭想讓許子言拿東西墊一墊但是被他拒絕了。等再次將許子言帶到龍璽堯面前時他全身已經血肉模糊,且皮肉散發出焦味全身皮膚無一好處。炮烙之刑便是將人綁在燒紅的柱子上,試問這樣的刑法誰呢熬過。獄頭同情許子言並未將鐵柱燒紅,且綁上不一會兒便將他放了下來。畢竟龍璽堯也沒說具體時間,獄頭也是冒着性命爲他防水,龍璽堯看到這樣只是冷哼一聲。
“朕答應饒你不死,以後你就在這牢中過完下輩子吧。朕再問你一遍可後悔?”
“臣……不悔!”許子言咬着牙齒說道。
“好!很好!”龍璽堯甩着袖子離開了。
“許大人你這是何必呢?”獄頭搖着頭說道。
“將東西還我吧。”
獄頭將秀髮還給他讓人將他擡回牢房,自己去找了周寧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