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的確是!”
炎辰話語剛落就引來了一陣大呼。
“哥!你這東西怎麼來的,你不會是偷來的吧!”
萬曼雅很是懷疑的看着炎辰,這就是去了皇宮一趟,怎麼還能整出一個這麼貴重的寶物回來,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曼雅你就不能說點你哥的好!這肯定是別人送的!”
有人可是已經被炎辰打抱不平起來。
“乖徒兒,這東西你怎麼得來的,那蠻國不可能把這東西就這麼拱手送人吧!”
閣老看着手中的酒杯,很是疑惑的說道。
接着炎辰便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啊!原來哥你這麼厲害,我怎麼都不知道啊,平常的時候也沒見你彈過琴啊!”
聽到炎辰彈琴很是厲害,這可是讓萬曼雅有些驚訝起來,不只是她,就連周邊的幾女也是一臉的驚訝,她們還真的不清楚原來炎辰竟然這麼厲害,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
“呵呵!不錯!不錯,你所學知識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蠻國的廢物大殿下可以比擬的!他輸給你不冤!”
閣老倒是一臉自豪的說道,炎辰可是他培養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只有武學方面讓人驚豔,別的地方那肯定是更加優秀。
端起杯中之酒,閣老就這麼一飲而盡,甚至還回味了一下。
“不錯,好酒!”
這一下可是讓衆人看呆了眼睛,像這樣的寶物,誰不想喝上一杯,就連那夏冰靈也是一臉的渴望。
“你們想試試?“
閣老開玩笑的說道。
看着眼前的這些女人,閣老就忍不住想起以後發生在炎辰身上的事情,如果這些人都成了自己這個傻徒弟的女人,那要是兩年之後,自己身邊得圍上多少孩子啊。
“我也能?試試?”
首先說話的自然又是萬曼雅,就剛纔那一下,可是把她看的攙壞了!
“你們少喝點!這可是酒!”
說着閣老就把杯子放在了這裡,供衆女一鬨而搶,深夜下的上亭顯然透露着一種格外的與衆不同。
而此時皇宮內,卻也漸漸沒入了尾聲,一夜的酒宴,也讓蠻國的那位大殿下看到了夏國的實力,而陛下也看出了他們來此定是有要事相商,只是在今天的酒宴上完全被炎辰和他的比試搶去了風頭。
深夜裡,夏絕還一直服侍在陛下左右,今天的事情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也知道陛下很有可能會因此事動怒。
“夏絕你對此事怎麼看!”
豪華的寢室內,只見人皇輕柔着自己的額頭,那酒宴上的一幕讓他實在是無法忘記,他知道炎辰很是天才,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天才,關於那蠻國大殿下的事情他也清楚一二,可是即使是這樣的人在炎辰手上也是沒有撐過幾個回合。
“陛下,今天的事情,總之還是很完美的解決,那蠻國的大殿下也是不足爲慮,現在考慮的就是他們來此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且還是悄悄的來,若不是今天正相大人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他們,還不知道這些人會躲到什麼時候呢!”
“朕問你,炎辰的事情怎麼看!”
此時的人皇雙目緊盯着夏絕,今天的炎辰表現太過驚絕妙,如果此事傳出,這還不知道會在皇都興起什麼驚濤駭浪來呢。
“陛下,恕臣不敢多說!”
跪倒在地的夏絕一臉惶恐的說道,他今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說炎辰好的話,陛下肯定是不高興,可是不說,看陛下這態度肯定要問出一個究竟。
“說!朕恕你無罪!”
現如今陛下也很想知道今天炎辰在外人的眼中是什麼樣子的,當時在朝堂上,他可是看出了炎辰出盡了風頭,而且還有不少大臣看他的目光都變了。
“臣認爲,正相大人的事情,我們可以不予理會,時間久了,人們的熱情自然就會消退下去!”
夏絕仔細掂量了一番,趕緊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找到了一個雙方都不傷害的話語說了出來,單以他個人來講,今天的炎辰的確是出盡了風頭,而且也替夏國掙回了臉面,但是站在陛下的角度,他這就有點越權了,尤其是最後。
那件舉世的寶物竟然真的被他拿走了,雖說是保住了皇家的臉面,可是那寶物,陛下也是喜歡的很。
“你說的是真心話!”
陰沉的臉色也有些消退了起來,他怕的就是炎辰又因爲此事成爲皇都的風雲人物。
“陛下,其實不用過多的擔心,現如今我們可是發現了那蠻國的二位皇子,明日他們肯定會讓那蠻國國主發來一封國書,到時候我們就把此事烘托出來,以此來彰顯我們夏國的威嚴,想來這段比試很快就會淹沒在百姓的議論之中!“
夏絕的一番話讓陛下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所說之話。
“好了,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寢室內很快便只剩下了陛下一人,只見他橫橫豎豎的劃了幾道,便也躺下休息而去。
次日清晨,果然不出所料,皇都內外都在傳頌着昨夜正相大人三贏蠻國大皇子的事情,而且還一度把那蠻國的大皇子貶低的什麼也不是,炎辰又再次成爲了衆人眼中的明星人物。
不少人都想親眼目睹一下炎辰當時的風采,能夠親自讓一國的大殿下認輸,這可不是一件什麼簡單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很快也傳到了那大殿下的耳中,對於這件事情他雖說氣憤,可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慶幸這裡不是什麼蠻國,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轟動來呢。
他打殿下在蠻國那就是天才一樣的人物,輸給了夏國那就算是他們普通百姓都不會答應的。
“國書到了沒有!”
清晨收拾了完畢的大殿下輕聲問道。
“還沒到呢,在等等吧!”
那兩位老者也是無奈,這個時間點國主肯定是在溫柔鄉中呢,他們能夠貌去吵鬧國主就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那就等等吧!”
大殿下很是清楚自己這個父皇的性情,看到自己這個二弟就能看出父皇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