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世紀正篇 龍戰星河 193??遇
在片片雪花的環繞中,冰夷踏着虛空翩翩而來,一張比女人還美上萬分的臉依舊是淡定微笑的表情,誰能想象剛纔驚世駭俗的一擊會是出至這個儒雅仙人之手呢?
潔白的仙縷素衣,一張出塵的美幻容顏,任何一個看到玄女的人都會驚歎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純潔不帶半點塵雜的女子,叫人自慚污穢,一雙清澈的眼睛有着洞穿一切的力量,心有邪念的人在這雙明眸之下都將畏縮如鼠。
巨靈神,身高三丈,穿五彩炫光戰甲,力拔山河,移山弄海,手握兩柄丈長金錘,破壞力非凡,空靈期。
張天師,道骨仙風,不怒自威,身穿烏金奇門遁甲,手執仙桃木劍,元嬰期。
太白老君,鬚髮飄飄,穿白色金線道袍,手臂上躺着一把與他鬚髮一樣的拂塵,雙目半閉,神氣內斂,座下騎着一頭吊睛白虎,出塵期。
金丹期的長耳順風耳和大眼千里眼則躲得比較遠,這可是高手們的戰鬥,他們這些最下等的神仙只有觀戰助威的份。
“哈哈,玄女,多久沒見你又漂亮多了。”陸壓沒理會其他人,單單向玄女打招呼。
玄女淡漠的一笑,如鏡花水月般虛幻:“陸壓,你一再的向仙界挑釁,爲什麼?”
“爲什麼?”陸壓裝模做樣的索了一下,目光一冷,“因爲看不順眼!”
“陸壓先生。”冰夷微笑着說,“仙界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請提出來,不必用這麼激烈的方法情緒,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不如我們今天坐下來好好談談可以嗎?”
“提出來?”陸壓歪着腦袋想了一秒說,“那就改天吧,等我回去起草一份抗議書,到時候一定親手交給你們。”
“改天?”太白老君也是一個問句,“不用改天了,跟我們回崑崙慢慢起草吧。”太白老君這話剛說完,張天師就到了陸壓面前,手中桃木劍刺向陸壓的喉間。
“當!”陸壓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通體玉白的長劍,將桃木劍擋了下來,陸壓諷刺道:“瞧瞧!這就是神仙,剛纔還說要閡談談,現在又要奪我的性命了,若是真跟你們回崑崙,我恐怕要死不瞑目了。”
“張天師。”玄女輕聲說道,“請暫停兵戈。”
“不用了!”太白老君冷酷的說,“陸壓犯的罪已經沒有一絲可以原諒的地方,殺無赦!”
“遵老君仙令!”巨靈神暴喝一聲,執兩柄巨錘,颶風一樣的飈向陸壓。
“奔雷咒!”張天師口中唸咒,手裡撒出一把黃符,化作密集的紫色天雷。
“知道我們之間相差幾級嗎?”陸壓出現在張天師的身後,語氣冰冷的說。張天師在驚慌的剎那,突然眼前一片血紅,原來身上已經被陸壓劈了一道血溝了,那身烏金遁甲看來對於陸壓的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巨靈神同樣遭到了蒼狼的阻擊,出塵等級的蒼狼同樣輕鬆的撕開了巨靈神的甲冑,咬下了兩大塊肉來,不過巨靈神倒也硬氣,連哼都沒哼一聲。
玄女和太白老君也出手了,不過玄女是揮袖召來一片彩雲接住昏死下墜的張天師,而太白老君瞬間移動到蒼狼的身邊,一拂塵掃在蒼狼的身上,蒼狼痛叫一聲,身上爆開一陣血雨,不知道被鋒利如刀拂塵割出了多少條細口,而太白老君的拂塵上卻還是一片。太白老君座下的白虎也趁機落井下石,一口咬向蒼狼的喉嚨。
“喝!!”陸壓當然不會讓蒼狼吃虧,從白虎上方落下,手中玉劍刺入白虎的脊椎,白虎痛吼一聲,也墜了下去。
“混帳!”見自己的仙騎被重傷,太白老君怒極,鬚髮全都狂亂的飄了起來,“滅拂塵!”太白老君手中的拂塵猛得化作一團白雲卷向陸壓,若是陸壓被捲住的話肯定要被刺出無數個小洞。
“羽化飛昇!”陸壓帶着蒼狼一起散成無數片美麗結晶,讓拂塵無法卷裹。
一陣雪花飄來,和陸壓蒼狼的結晶衝擊在一起,同時碎成晶瑩的粉末,接着臉色蒼白的冰夷憑空出現,而陸壓和蒼狼卻不見蹤影。
“那兩個孽障呢?”太白老君急急的問道。
冰夷苦笑的搖頭:“我與他差了兩級,哪攔得住他?還虛期果然厲害!”
玄女來到冰夷身旁爲他治療內傷,平淡的說:“陸壓的力量非我們能夠對抗,一切都聽從娘娘的安排吧,我只希望不要在如此輕易的動干戈了。”
冰夷看着玄女,眼神突然變得灼熱,但卻不敢有任何褻瀆的言語或行爲,玄女永遠是那麼美,但也永遠是那麼的虛幻遙遠。
“來呀!乾杯!”龍霸,博伏拉着已經滿臉通紅的鄭和一陣海灌,但兩人卻好象沒喝多少。
鄭和勉強嚥下最後一口酒後,結巴的說:“應,應龍老師,博伏兄弟,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酒,酒後駕駛是不對的!”
“哈哈。”龍霸拍着鄭和的肩膀說,“你就別逗我了,鄭和老師,這是酒嗎?這就是水嘛!”
博伏也笑道:“是啊,鄭和老師,憑你的駕駛技術還有必要在乎這個嗎?來!難得今天這麼開心,喝吧!”就連龍霸肩上的小鳥都在唧唧喳喳的幫襯着勸酒。
鄭和又灌了一大碗後,傻笑道:“是,是啊,我今天真的很開心!我終於又能駕駛我的船自由的航行了,終於不用鳥那幫混蛋的什麼屁禁空令了!哈哈哈哈,這纔是我們水手的人生!”鄭和一把抓起酒罈站起來,指着遠方說,“總有一天我會駕駛我的船縱橫宇宙,將混沌的文明傳播給所有星球的人!”
“好!”龍霸和博伏也不禁有些心情澎湃起來,一人抓起一個酒罈站起來,“喝!”三個人仰着頭一陣狂喝,男人的豪氣狂放展現的淋漓盡致。
“哐!”酒剛喝完,鄭和就摔壇倒地了,龍霸和博伏將鄭和擡到駕駛室裡後,相視一笑,一起大喊道:“解放拉!”
“哦——!!”一陣整齊的歡呼聲,利用遁術隱藏在船上各處的甲子班學生們開心的蹦了出來,燦爛的笑容在他們的臉上迸放,身上的禁錮得到解脫,就連心臟都雀躍的想要跳出來慶祝一番,學生們或圍在一起跳舞唱歌,或在船沿欣賞廣闊的天地美景,或吟詩歌賦,或饕餮美食,或圍着龍霸博伏唧唧喳喳,歡聲笑語流淌成一條溫暖的洋流,帶着大船平緩安全的向流破城前進。
流破城,因爲玄都星仙凡學校的存在,使這個城變得非常不一般,除了每年一次春節時來這裡接孩子外,沒有任何派系高層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個城市,以免被人認爲有不良企圖而被幹掉。爲了給孩子們一個安全良好的休假環境,蚩尤派和炎黃派都用盡各種方法來完善流破城的治安和經濟,雖然他們知道孩子們每個星期只能在這裡呆上幾個小時,流破城的百姓們卻成了真正的受益者,若不是因爲定居流破城的條件苛刻到了讓人難以接受的地步,這裡早就被移民的人潮給擠爆了。
流破城分爲兩個半島,中間由三座大橋連接,外半島的條件比內半島要優越上許多,因爲孩子們基本上只能在這個島上玩上一陣,每到仙凡學校的開放日,這個島的居民就像過年一樣的熱鬧非常。
“流破城到了——!!”女媧一聲大喊,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學生們歡叫一聲,爭先恐後的蜂擁到船頭,他們都已經近一年沒有見到過外面的世界了,而流破城的變化又日新月異,於是一羣學生不斷髮出大大小小的驚歎聲,其中就以奈奈和應念念的聲音最大。
遠處流破城裡,紅色,綠色,藍色,橙色,黃色,各種顏色的童話屋頂率先吸引了大家的眼球,屋頂上畫着各式圖案,有高山流水,有海底世界,有蒼茫草原,有城堡騎士,有月亮星河,一個個別出心裁的屋頂讓女生們興奮的又蹦又跳。大船的逐漸靠近,熱鬧喜慶的鑼鼓鞭炮聲便傳入了大家的耳朵,雙龍出海,游龍戲珠,獅子弄球,舞着龍和獅的人們活躍在許多寬闊的街道上,引來人們陣陣掌聲。雜耍武練,皮影相聲,看相測字,風味小吃,便宜飾品,奇玩巧技,形形色色的中華元素在流破城裡隨處可見,看流破城裡孩子們那開心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他們有多幸福。
博伏的手眼嘴全部啓動,邊看邊問邊寫,努力的用自己的文字記錄下眼前的一切,龍霸看得也失神了,這裡和自己生活的Z區相比可真是天堂中的天堂啊,原來世上還有這麼美好的地方,還有這麼幸福的孩子,他們的笑臉纔是這個戰爭年代最珍貴的東西吧?龍霸看看身邊這羣歡跳的少年少女,突然有些明白道說的戰鬥意義了,不是爲了權利,不是爲了資源,不是那些醜陋的私慾,是爲了這世上能夠多一些這樣的笑臉!
應念念拍拍手召回大家的注意力,大聲說:“大家應該都知道我爸爸這次帶大家出來玩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若是被學校知道了爸爸可能就要被開除了,相信大家也不希望我爸爸被開除吧?”衆人一起點頭。
“呵呵,沒關係的,大家盡情玩,被開除也沒關係。”龍霸無所謂的擺手說,但是學生們卻不知道他是真的無所謂,都以感動的目光望着龍霸,在這一刻,龍霸的身影變得好偉大。
“應龍老師你放心!就是出了事我們也會自己扛的!”潘安紅着眼大叫。
女媧握着拳頭大聲說道:“誰要是敢連累應龍老師誰就是我們甲子班的敵人!”
“對!敵人!”甲子班的學生一起大吼,龍霸感覺到自己的頭很暈,有種想哭的衝動,小鳥用翅膀拍拍龍霸的臉表示同情。
應念念拍拍手繼續說:“如果大家在一起的話目標太大,所以我建議分組遊玩,這樣目標會少點,而且不容易走失。”
“好主意!”女媧歡叫一聲,挽住龍霸的胳膊說,“那我和應龍老師一組!”
“應龍是我的!”奈奈立刻搶過龍霸的另一條胳膊。
應念念搖搖手指說:“誰都不可以和爸爸一組,不然不是明白的告訴別人是爸爸帶你們出來的嗎?”
女媧和奈奈等女生聞言都是一陣失望,龍霸則是鬆了口氣,感激了看了眼自己的便宜女兒。最後大家經過幾分鐘的組隊,拉上各自要好的朋友便出發了,而鄭和則一直躺在駕駛室裡呼呼大睡。
晃悠在流破城的街道上,龍霸經過最初的興奮和激動後就沒什麼感覺了,滿腹心思的低頭走路。來到混沌星域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在仙凡學校混的是風生水起,但龍霸還沒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而且地球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印斯,魔帥,虎王,賴格這些超強的高手是否對Z區人有什麼新的手段?龍霸十分擔憂,忍和伯特等人都被他派去執行特別任務了,Z區此刻已經沒有什麼抵抗力量了,還有那個保傑真的浪子回頭了嗎?龍霸有預感,地球一定不會是風平浪靜,而且更大的暴風即將來臨!
龍霸擡頭仰望了一下天空,祈禱自己能快點找到卡麗,快點回地球,大清還有一個殘在辛苦的支撐大局呢!
“哈哈哈哈………”一陣嫵媚動人的笑聲參雜在街上熱鬧的喜慶聲中一起傳入龍霸的耳朵,龍霸身子一顫,澎湃的驚喜之情猛得充斥着龍霸的胸膛,卡麗!是卡麗的笑聲!龍霸敢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聽錯!急切的往聲音來源望去,熟悉的背影立刻進入龍霸的眼中,是卡麗!她正在看舞獅,那波浪般的秀髮,成熟的魔鬼身材,肆無忌憚的開朗笑聲,足以讓龍霸百分百的確定那是卡麗!龍霸強忍住想要喊出口的衝動,快步的走向卡麗,想要給她來個突然襲擊,近了!近了!龍霸幾乎可以聞見卡麗身上那醉人的幽香了,馬上就可以緊緊擁抱這淘氣的大女孩,親吻她任性的紅脣,飽嘗她果凍般的。
“二姐,別提那個混蛋了,還是說說你的那個真命天子吧。”女魃的聲音突然傳入龍霸的耳朵,令龍霸生生的停住了腳步,二姐!女魃是卡麗的妹妹?這事比天雷還要厲害的劈了龍霸一個昏頭轉向,女魃挽着卡麗的手臂,臉上有些生氣,又有些興奮,哪裡還有半點平時冷冰冰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個喜歡向姐姐撒嬌的可愛妹妹。
“怎麼?害羞了嗎?”卡麗促狹的說,“這個叫應龍的傢伙可是個不錯的傢伙哦,跟我那沒良心的老公有點相似,你可得好好把握。他那樣做絕對不是冷血,那個懦弱的學生如果不改變他的性格,將來必定難以生存,任何軟弱的民族和人都只有被欺凌和滅絕的下場,難道你能一輩子保護他嗎?”
女魃沒有反駁姐姐的話,而且她的心裡也認同,但是教師的責任感不容許她那麼做。
卡麗語氣突然轉爲幽怨的說:“我那個也是這樣,總是裝成一個冷血的惡人,但他卻可以爲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女孩拼死去闖龍潭虎穴,可以別人對他的恩情化身成殺神六年,可以爲了朋友和最強大的敵人死戰,不瞭解他的人都將他當成惡魔一樣的畏懼,瞭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內心比誰都善良。”
女魃聽了卡麗這番話不經有些嚮往早點見到自己這個姐夫,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龍霸,他會是這樣的人嗎?他內心是不是也同樣十分關心銀靈子呢?
“不提那個負心人了!”卡麗突然忿忿的說,“那傢伙竟然敢在那麼多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和小老婆熱吻,還讓人拍了照片!真是氣死我了!他都沒有那麼大膽的對我這樣做過!”
“卡麗……”龍霸心裡涌上一陣內疚,雖然Z區的人都知道他和卡麗的曖昧關係,他們這段不在乎年齡的愛情也在Z區成了一段佳話,但是龍霸還是十分害羞,不敢在公衆場合和卡麗做出親熱的舉動,而在大清與殘卻是一時的情不自禁,相比之下是讓卡麗受委屈了。
“二姐,要是二姐夫現在出現在你面前你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吧?”女魃笑着說。
卡麗輕打了一下女魃的手背,佯怒道:“他敢!就這麼兩手空空的跑來,說一句跟我回去吧,然後就想我跟他回地球嗎?他要是這樣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龍霸心一震,是啊,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出現在卡麗面前,簡單的說一句跟我回家吧就算了嗎?這樣對卡麗是不是太過分了?
“嘻嘻,我看二姐夫真要是出現在你面前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女魃和卡麗打鬧了一陣就走向別的地方了,龍霸一時猶豫不決着是否要上前,只能遠遠跟着,偷窺卡麗的一笑一顰,同樣感覺到一陣幸福。
穿着粉紅和服的井藤小野花和穿着紫色旗袍加白色小棉夾的女媧手拉着手坐在公交車上游覽式觀光流破城內的熱鬧繁華,不過她們在觀光的同時也成了車內乘客們注視的焦點,兩個正是豆蔻年華的美少女,純潔而稚嫩,活潑與文靜,遠勝外頭景色百倍。
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井藤小野花和女媧吸引的時候,還有些人則保持着清醒,全神貫注的做自己的事情。一隻手伸進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爺爺衣袋裡,嫺熟迅捷的將裡面的錢包給摸了出來,或許那是老爺爺每月的退休金,或許那是老爺爺拿去看病的錢,或許那是老爺爺多年的辛苦積蓄,但扒手是不會在乎這些對他們來說十分無聊的事情的,他們需要這種輕鬆到手的錢來滿足自己丑惡的私慾與揮霍。
到手了!扒手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下一站馬上就要到了,希望這個老頭錢包裡的錢夠多,這樣就可以提早下班去KTV等地方快活去了。
“扒手!!”一聲震耳的嬌斥猛然響起,嚇得那扒手到手的錢包給掉到了地上,神色惶恐的轉身想看看是誰的眼睛這麼尖。
井藤小野花站起身,指着扒手說:“他是扒手,想偷這個老爺爺的錢!”
“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流破城裡幹壞事!”女媧也跳了起來,擼着袖子叫道,“大家一起揍他!該死的小偷!”
車上的乘客們經過最初的驚愕後,都默契保持了沉默,有的人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這意外的情況讓兩個小女生都一時不知所措起來,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大家不討厭扒手的行爲嗎?難道說她們的反應纔是錯的嗎?
扒手經過最初的惶恐後,見乘客們不但沒有立刻撲向自己,將自己痛打一頓還十分的畏懼自己,這簡直就是變相的給予他鼓勵嘛,立刻換上一張囂張的嘴臉,而同時間,扒手的兩個同夥也一起現身了出來,三個人獰笑着逼向井藤小野花和女媧。
“多管閒事的小丫頭!別人都這麼聰明,你們怎麼就這麼傻呢?”扒手邪笑着拿出了小刀。
被偷錢包的老爺爺憤怒的站起身想要拼老命保護這兩個天真可愛的少女,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彥四郎這個護花使者可不是擺着看的,兩三下就打得三個扒手跪地。
車子在這個時候停下來了,司機皺着眉頭離開駕駛位走過來,輕輕踢了兩腳地上的扒手,喝道:“快滾!”扒手連忙連滾帶爬的逃下了車。
“你怎麼可以這樣!?”女媧憤怒的指責司機道,“應該把他們交給警察!”
“什麼警察!”司機斥道,“少給我惹我麻煩!沒看到其他人都沒管嗎?這老頭是你家人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嗎?”
司機的理直氣壯讓井藤小野花和女媧愣住了,再看看車上乘客們那冷漠的表情,兩個女孩突然感到一陣心寒,人,已經變成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