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人,天人,一體同胞,均是吾的血脈,然這百年間,羅人欺壓天人,鑄下樁樁血案,究其原因,吾也有失察之責,故今日在此降下法詔,白羅黑羅合二爲一,賜國名天羅,天人靈雪爲新王,賜年號昭容。”
在狐兒開口說話的同時,蘇武極目望向黑羅王都方向,但見黑羅王都上空也打開了一個神秘通道,想來狐兒在黑羅國也一併降下了祖神法詔。
隨着狐兒的聲音落下,偌大的白羅王都靜謐了下來。
浩天王僵硬的擡起頭,怔怔的望着那涌動的時空通道,眼底有一種死灰在蔓延開來,絕望慢慢爬上了臉龐。
至於那古尊王,眼底喜悅一閃而過,刷的跪了下來,面朝靈雪,恭敬的磕起頭來。
而那一衆拜服在地的白羅王族,祭壇遠處的王宮侍衛,婢女,在初始的錯愕之後,也忙不迭的低下頭,向着祭壇方向,向着靈雪,這位新王,磕起頭來。
“這……怎麼可能?爲什麼?爲什麼!”王宮主殿之內,身穿皇袍,向着祭壇方向納頭拜服的太子靈顯擡起頭來,望着身邊,那先前一個個向自己表達忠心的所謂“忠臣”,現在卻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猛然之間,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走上高臺,一屁股坐在了王座之上,聽着宮門之外,山呼海嘯一般,“昭容王”的呼喊,瞳孔逐漸渙散,脖子一歪,氣絕身亡。
“大人,你做到了!”靈雪滿臉愕然,驚喜的望了一眼蘇武,聽着王都裡,那幾欲衝上雲霄的“昭容王”的呼喊聲,猛然之間,也是喜極而泣,擁着蘇武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武擁着靈雪,放眼望去,只聞一聲聲“昭容王”,一聲聲“祖神”頌詞,心下也是一片駭然。
上百年積怨,就因爲狐兒隨口一句話,竟是就這麼化解了。這種聲望,這種信奉程度,也着實有些驚人了。
狐兒似乎也感到了蘇武內心的震驚,柔柔一笑,道:“十年,狐兒等着您,還有,狐兒的主人名字叫做玉昭容,蘇大哥可別忘了呢。”
話說着,紅雲滾動,漸漸消散,虛空又恢復平靜,好似狐兒從未降臨過一般。
但是,蘇武卻知道,因爲狐兒這一句話,靈雪算是名正言順,而自己,也能安心的離開了。
想到分別,蘇武望着懷中滿臉眷戀的靈雪,心也沉了下去。
白羅王宮,三皇暖閣。
紅紗幔帳,溫玉大牀,雕龍畫壁,鳳舞屏風,一切的一切,都是極盡奢侈。
甚至於,在暖牀的周圍,還有天然花叢,嬌豔欲滴的各色奇花盛開,馨香噴鼻,均是各地異種,由各大羅人部落進獻而來的。
而在牀上,素紗裹體,靈雪玉體橫陳,隨着蘇武動作,潮紅直紅到了耳根子,吼間發出一陣陣心醉的呻吟聲,許久許久,身子極力一張,才如癱泥一般,縮入了蘇武懷中。
不過歇不片刻,靈雪雙腿一勾,便又如八爪魚一般纏了過來。
“死丫頭,還讓不讓我活了,這都幾次了,還不夠?”那銷魂的滋味,皮膚磨蹭帶來的快感,立刻讓蘇武有了反應,低頭在靈雪飽滿的雙峰上落下一連串的吻痕,才戲謔說道。
“不夠。”靈雪堅定的搖搖頭,雙手勾住蘇武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哀怨道:“大人,給靈雪好嗎。”
蘇武定了定,心下苦笑,也不再多說,擁上了靈雪。
剎那之間,春光又是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