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和戰天對了一掌後,雖然他順勢缷去了一部分力量,但一股霸道的真氣不斷在他身體裡面亂串,他運轉全身功力也不能壓制住。
他努力壓制着,當跑到三人約定好的會和地點時,終於壓制不了,“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感覺到那故霸道的真氣還在他身體裡面破壞,他覺得全身像是被什麼東西在撕着他的五臟六腑,承受不了痛苦的他,暈了過去,暈過去的時候他模糊的看到了自己的師兄和師妹已經從離這裡不遠處趕了過來。
另一個蒙面人迅速的跑過來扶住了他,“雪陽子師弟,雪陽子師弟。”他伸出手運了一絲真氣順着雪陽子的筋脈探測他身上的傷。
他的真氣剛剛進入,就被一股霸道的真氣反擊回來,那股霸道的真氣還順着她的手傳了上來,他急忙放開了雙手,這才躲過了被那 股霸道真氣入侵體內的危險。
他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着時另一人也到了他們身前,冰冷的聲音問道:“怎麼回事,雪明師兄,你和雪陽子師兄怎麼都受傷了?”聽聲音是個女的。
雪明道:“師弟受了重傷,我也受了點傷,雪梅師妹,你帶上雪陽子師弟,我們回去再說。”
那人接過雪陽子,御劍向雪峰派飛去,雪明也御劍向雪峰派飛去,只是速度比帶了一個人的雪梅還慢……
原來襲擊戰天他們的竟然是雪峰派雪峰五仙中的三人,他們按照師傅的命令前來抓戰天,卻不料是眨眼的結果,他們只好這樣回師門交代去了……
飛了一天多,雪明他們一行三人終於回到了雪峰派,雪明和雪梅帶着雪陽子直接往雪峰洞飛去。
來到洞外,他們連請示一下都沒有直接進入了雪峰洞裡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進到裡面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們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再大的事情都要給我保持鎮定。”
雪明着急地道:“師傅,不好了雪陽子師弟他受了重傷,再不醫治我怕來不及了。”
寒天看着受傷的兩個徒弟和站在一邊的徒弟,知道自己交給他們的事情肯定辦砸了,看他們慌慌張張,沒有一點上仙應該有的風範,氣不打一處來,吼道:“慌什麼慌,我還在這裡呢,都是金丹期的人了,怎麼一點都不鎮定,把雪陽子放在冰牀上,我替他看看。”
雪明急忙把雪陽子放在了冰牀上面恭敬的站在一旁。
寒天看着站在一邊的雪明,氣得更不行了,“你想氣死爲師是不是?受了這樣重的傷,還不知道運功療傷。”
雪明恭敬地應了聲“是,師傅。”這纔拿出一顆丹藥吞了下去,盤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好霸道的真氣。”寒天運了一絲真氣探測雪陽子體內的情況,剛探進去,發生了和雪明探測時一樣的情況,一聲叫了出來。
然後他轉身向雪梅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傷了他,怎麼會有那麼霸道的真氣。”那股真氣太霸道了,就像是專門爲戰鬥而生的一樣,以前他見過最霸道的真氣是戰狂的真氣,但這股真氣竟然比戰狂的霸道了不知道多少倍。
雪梅恭敬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次奉師傅的命令去抓戰天,但卻沒料到醫仙跟晴虹也跟他在一起,我們不好動手,只有找了個機會我和雪明師兄把醫仙和晴虹引開,雪陽子師兄去抓戰天,都是各自分開行動的。”
寒天走到雪明療傷的地方,雙手按在他背後,給他輸入了一股精純的真氣。
正在療傷的雪明發現一股精純的真氣進入了自己體內,他急忙運轉功法,不一會兒他肉體傷的傷就好了,但由於飛劍被毀造成的靈魂上的輕微傷害(煉化飛劍都要在上面留下精神烙印,劍被毀,人的靈魂就會受傷,這個看過修真小說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好的。
雪明肉體的傷全部好後,站起來向寒天行了個禮道:“雪明謝謝師傅幫我療傷。”
寒天問道:“你的傷又是怎麼受的,怎麼會傷到靈魂這樣重。”要知道靈魂可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即使是一點小小的傷害也很難好。
雪明恭敬地答道:“我和醫仙拼飛劍,沒料到她竟然用的是靈器,全力相撞之下我的飛劍就被毀了。”看了看冰牀上的雪陽子,雪明擔心地道:“師傅,你看雪陽子師弟的傷……”
寒天道:“好了,你和雪梅先出去,我要叫你師叔出來和我一起爲雪陽子療傷。”
“是,師傅。”雪明和雪梅恭敬地應了一聲,向洞外退了出去。
“師兄,有這樣嚴重嗎?要我們兩個一起爲他療傷?”雪明和雪梅剛剛出去,寒天的師弟寒風從裡面的洞裡走了出來。
寒天嘆了口氣道:“不是的話我也不會這樣說了,他被一股霸道非常的真氣侵入體內,如果不爲他逼出來他遲早沒命,要不是那股真氣有點少的話,我想他已經早就沒命了,來吧,師弟,我們先幫他把那股真氣驅除來。”
寒風走到冰牀邊,伸手探了一下,眉頭深深地皺了起“怎麼會有這樣霸道的真氣?聽都沒聽說過。”
寒天嘆了口氣道:“別管這些了,他醒來再問他吧。現在先爲他把那股真氣逼出來吧。”
寒風點了點頭,扶起雪陽子,雙手抵在雪陽子背上,運功幫他逼出那股真氣,寒風逼了一會兒發現,那股不是太多的真氣特別的難纏,如果你輸入的真氣少,會被它擊得全部潰散,全力輸入的話,那股真氣到處亂竄,自己的真氣根本就欄不住它。
“寒天師兄,快來幫忙。”
寒天抓起雪陽子的雙手,龐大的真氣向他體內輸去,配合着寒風幫雪陽子逼那股真氣。
逼了很久,兩人的額開始出現了汗珠。
又過了一會兒,寒天停止了真氣的輸入,寒風也停了下來。
寒風擦了擦額頭傷的汗珠,嘆了口氣道:“寒天師兄,看來這樣不行啊,那股真氣雖然不多,但太過霸道和精純堅韌了些,還是想想其它的辦法吧。”
寒天蒼老的面容充滿了無賴,嘆了口氣道:“還能有上面辦法呢?我們雪峰派本來就不是很擅長療傷,除了硬逼,是想不出上面辦法了。”他發現自己今天嘆氣的次數比以前都要多。
寒風問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寒天想了一會兒,皺着眉頭,沉聲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等下我把他身上的那股真氣逼迫牽引到我身上來,你全力助我把它逼出來。”
“師兄,這樣會不會……”
寒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寒天打斷道:“好了我決定了,就這樣做,以我們兩人的修爲,在我身上應該很容易就逼出去的。”
寒風想了想便點了下頭,算是答應寒天的方法了,他對兩人的修爲還是很有信心的。
兩人調息了一下,讓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
寒天再次抓住了雪陽子的手,龐大的真氣再次向雪陽子的身體裡輸去。他一隻手輸入龐大的真氣把那股真氣向外逼,一隻手順着雪 陽子的經脈把它往自己身上吸。
直到全部吸完的時候,他推開雪陽子的雙手,盤膝坐在地上逼那股真氣出來。寒風急忙雙手抵在寒天的背上,把自己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大量輸入寒天身體裡。
逼了一會兒,寒天伸出一隻手,寒風加大了真氣的輸入,把自己所有的真氣一股腦地輸給了寒天,寒天一掌打向洞的洞壁。
“嘭”的一聲,一股真氣順着寒天的手打了出來,打在了洞壁上,整個雪峰峰頂都輕微的晃了晃。
寒天打出那股真氣後,只覺得喉頭一熱,“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寒風也因真氣消耗過多,累得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擔憂地看着寒天,問道:“師兄,你沒事吧?”
“咳……咳……我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調息下就沒事了。”說着拿出了一顆丹藥吞了下去,開始坐着調息起來。
寒風也拿了一顆丹藥吞了下去,打坐恢復起自己的真氣來。
不多時,兩人都調息完畢,只是寒天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不像以前一樣的精神。
“師兄,你……”
寒天道:“我沒事,過幾天就會好的,你不用擔心了……唉!我還是小看了那股真氣了,真知道是誰留下的,看來我們不知道的高人還有很多啊……寒風師弟,你去爲雪陽子療下傷,等他醒來一定要問清楚。”
寒風點了點頭,到冰牀那邊開始爲雪陽子療傷。
不久,寒風爲雪陽子療好了傷,雪陽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只是蒼白的臉色和虛弱的氣息讓人知道他的傷並沒有全好,只是爲他逼出了那股真氣,爲他整理了一下身體內部,使他勉強醒了過來而已。
雪陽子虛弱地道:“師叔,我……”
寒風冰冷地道:“說,怎麼受的傷?”
雪陽子順了口氣,虛弱的回答道:“當時……”他一五一十地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然後又道:“師叔,我……我……我……”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竟然是他。”寒天在一邊也聽着雪陽子的回答,聽完後,他瞳孔收縮,眼睛也眯了起來,精神有點萎靡的他眼裡爆射出兩團精光。
寒風的眼裡也精光爆射。
原來他們以爲會是哪位他們不知道的高手傷了雪陽子,知道是戰天后,他們對那份所謂戰天得到那位前輩的“寶藏”更加的期待了。
寒風道:“師兄,按雪陽子所說,戰天的真氣並不怎麼多,只是很霸道和精純堅韌,,等你調養好了我們親自去一趟,只要不讓他的真氣攻入我們身體裡就沒事,抓道他後,他得到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的了。”說到這裡他不禁興奮了起來。
寒天眼裡也冒出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