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丹的大名,不脛而走。服用一顆就能夠增加百年靈力修爲,而且可以連續使用,沒有上限,這怎不叫許多人瘋狂?
如果運氣好,連吃上幾顆,豈不是也同樣能夠白日飛昇?連木明遠一個煉氣期的修爲都能飛昇,其他的金丹元嬰更加不在話下。
這種天大的好事,馬上就隨着純陽宮宣佈的藥效傳遍了天下。更多的那些已經沒有希望的人又有了盼頭。連木明遠都能夠白日飛昇,他們自然也有機會。
問心丹說白了增加的是心境修爲,而百年丹就能夠增加靈力修爲,這對於那些處於突破邊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絕世寶物。相信只要百年丹一面世,就會被人瘋狂的追捧。
不用說,楊晨的大名馬上再次的傳遍修士世界。這時候有人敢隨便說句楊大師的壞話,絕對會被聽到的有心人提着他的腦袋向楊大師賣好。聲望之隆,已經無出其右者。
碧瑤仙島和青雲宗的使者直接上門,來向純陽宮討要丹藥,而且開出的條件是——不計代價!只要純陽宮開口,只要兩大宗門能夠做到,絕不還價。
上門來的使者不是別人,正是和楊晨剛剛分別纔不過一年的石珊珊和孫輕雪。沒有人比她們兩個更加的適合,也沒有人比她們兩個和楊晨的關係更深。
兩女自然是明白木明遠服下的金色圓球究竟是什麼東西的。只是,她們都有點不敢相信,魔煞珠會有那麼大的體積。要知道,那可是三尺直徑的一顆大球啊,那得是什麼樣的魔化妖獸才能夠凝結出來的魔煞珠?
震驚歸震驚,不過想到楊晨手上還有的那一株終極魔化妖藤的軀體,那可是地仙二品的超越了這個世界任何品級的東西,那顆魔煞珠似乎也就並不那麼起眼了。
這已經不是用一品二品來定義的東西。原本一品二品的魔煞珠,在那顆三尺方圓的魔煞球面前,也不過就是渣而已。
孫輕雪纔在花長老的指點之下忍耐着魔化碧玉血妖藤的磨練僅僅一年,就不得不稍稍中斷,讓碧玉藤的部分約束血妖藤的毒性,趕了過來。而石珊珊也不得不從進一步的修行中打斷,同樣趕過來。可見碧瑤仙島和青雲宗對於百年丹的重視到了何種地步?
“相公。你到底有多少魔煞珠?”孫輕雪趕過來歸趕過來,其實心中很清楚。楊晨肯定早已給她們準備好。絕不會讓她們爲難的。所以,她只是好奇楊晨還有多少東西是她們不知道的。
爲宗門拿到百年丹,這絕對是大功勞,同樣也是宗門貢獻。楊晨雖然說不干涉她們的修行方向,但還是把一些能鋪的路都已經給四女鋪好。
在楊晨的龍宮當中,楊晨一家再次聚首。這裡不用擔心任何人能夠聽到他們的話語,哮天控制的龍塔坐鎮。哪怕靈界的人過來也毫無辦法。所以,孫輕雪的問話也是肆無忌憚的。
其他三女也都想知道這個問題。說起來,楊晨和四女成婚多年。四女還沒有一個能夠掌握楊晨的家底。連楊晨最重視的高月也不例外,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大家在某個方面稍稍瞭解一些。
“也不是很多,三十多顆吧!”楊晨用一副很是無所謂的口氣,把這個數字說了出來。
和楊晨的話語同時出現的,是三十多顆碩大的金色魔煞球。其中最小的一顆也有五尺的直徑,而最大的一顆,已經有丈許方圓。
任四女已經經歷了妖魔大陸的歷練,見識過不少魔煞珠,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由得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別人辛辛苦苦,能夠在妖魔大陸核心弄到一顆一品的魔煞珠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在楊晨這些魔煞珠面前,根本就是可以直接扔掉的廢物。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眼前的這些魔煞珠,就算是再不識貨的人,在見識到三尺直徑的魔煞珠就能讓木明遠一炷香之內度劫飛昇之後,也能明白這三十多顆金色圓球代表了怎樣的價值。
魔煞珠一出現,正在龍塔之內修行的哮天就如同聞到了什麼美味一般的飛速出現,張開大口,就要將最大的那一顆一口吞下。
“你要是吃了隨便哪顆,那顆最大的可就沒你的份。”楊晨並沒有阻止,只是隨口一句,就讓哮天及時的停下了牙齒已經碰到魔煞珠的動作,悻悻的在空中飛舞了兩圈,像是在表明自己的不滿,然後飛回了龍塔之中。
“還有更大的?”高月自問自己已經是見多識廣了,但還是被楊晨一句話雷的外焦裡嫩。這麼大顆的魔煞珠,竟然還不是楊晨的所有?
“還有一顆最大的。”楊晨微笑着解釋道:“不過魔氣還沒有處理乾淨,不好拿出來。”
衆女頓時明白,這麼大顆的魔煞珠,其中蘊含的魔氣有多可怕。閉着更大的魔煞珠,那是什麼概念?說不得一絲魔氣泄露,純陽宮的百分之五十的弟子就得走火入魔。
“相公,百年丹到底怎麼分?”石珊珊震驚歸震驚,但卻知道她們是和這些魔煞珠無緣的,所以很快就恢復清明,直接問道。她和孫輕雪可是帶着宗門的使命來的,自然也要一個交代,哪怕知道楊晨肯定不會讓她們空手而歸。
“每家最多五十顆,每顆丹藥五斤極品靈石。”楊晨直接就把和掌教宮主商量好的價格說了出來:“碧瑤仙島和青雲宗是這個價碼,其他的,以這個爲底價拍賣。”
說起來,這已經是給足了碧瑤仙島和青雲宗面子,而且還是看在孫輕雪和石珊珊的面子上。兩女得到這個答覆,心中頓時踏實了許多。有了楊晨的這句話,她們就可以和宗門交代了。
“你自己呢,不需要什麼?”兩女都明白,楊晨說的這個價碼,是給純陽宮的價碼,楊晨自己,也還是需要另外的支付報酬的。楊晨現在隻字未提,反倒兩女要爲自家的郎君打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