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戰!”
蕭鼎天話語簡潔,可這簡短的話語當中卻蘊含了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
明明知道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大一個經境界,可還是要迎難而上,不說別的,單是這一份勇氣,便足夠了!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離開了婚禮現場。
在大堂的門口,有着一處不大的空地,似乎這空地就是爲了兩人的戰鬥而準備的。
這一戰!是董家和蕭鼎天的決勝局!
若是董家贏了,蕭鼎天便失去了價值,老馬不會浪費資源去培養一個失敗者。
可若是蕭鼎天贏了,那董家必然會被蕭鼎天給覆滅掉。
可是,董家怎麼可能會輸?
寧東,那可是金丹期修爲啊!
“這蕭鼎天完了,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挖坑跳嗎?”
“誰說不是麼,辟穀期跟金丹期的打,那不是作死那是什麼?”
“你們說着蕭鼎天會不會創造奇蹟啊,萬一他打贏了呢?”
“萬一,呵呵,要不咱倆開一個賭局,看看誰能贏?”
大夥兒說着,可整個會場卻沒有一個人看好蕭鼎天,那怕是秦摳門也不認爲蕭鼎天能夠獲得勝利。
畢竟,那可不是什麼一般人,而是寧東!而且,還是金丹期的寧東!
來到空地上,蕭鼎天面不改色,他只是面色平靜的看着寧東。
“我不會放水的,你接招吧。”話音落下,便看到寧東直接橫衝而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寧東便來到了蕭鼎天的身後,接着,一記虎拳直接砸出。
蕭鼎天反應也是奇快,他身形一閃,直接就繞開了寧東的攻擊,反手便是一道擒拿,攻向了寧東的手肘。
“哼!同樣的招式還想讓我中招兩次?可笑!”
寧東手臂一展,左右手聯動,一左一右直接攻擊,只要蕭鼎天敢攻擊他的左手,那他自己也必然遭殃!
面對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攻擊方式,蕭鼎天嘴角一咧。
老子接了!
“砰!”
一瞬間,四拳相撞,蕭鼎天的左臂和寧東的左臂盡皆受傷。
兩人各自退後,不過,寧東只退了一步,可蕭鼎天卻是退了三步!
這時,寧東看着蕭鼎天,眼中滿是凝重。
這個傢伙,居然這麼敢跟自己換!
“哼!再來!”寧東大喝一聲再次衝出。
這一次,寧東沒有急着攻擊,他畢竟是金丹期的修爲,速度比起蕭鼎天要快上不少,一陣閃爍後,他一次次的觀察着蕭鼎天的弱點。
而蕭鼎天此時擺好了防禦陣型,時刻提防着寧東的攻擊。
兩人試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做出有效攻擊。
這時,一旁的董家家主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寧東可是金丹期的修爲,讓他用這種修爲跟一個只有區區辟穀期的傢伙打這麼久,那丟臉的只能是他們董家。
“東兒,夠了!不要再跟他玩兒了,直接用那招!”
此話一出,寧東面色一挑,立刻便壓低了自己的速度。
“難道要看到傳說中的東西了嗎?”
“嘖嘖嘖,難怪被稱之爲最有可能成爲隱世家族的下一個家族,不愧是董家啊,居然連武技都可以搞到。”
“是啊,武技這東西可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到的,這玩意兒得不斷得嘗試,磨礪或者奇遇纔可以得到,難不成,這董家已經擁有了成爲隱世家族的底蘊不成?”
“估計是,不過這武技一出,恐怕蕭鼎天要敗了。”
臺下,衆人紛紛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所謂武技便是通過一次次的推演,將所有力量匯聚於大成的一種技法,這種技法可以最大程度的激發使用者肉身的能量。
而現如今,蕭鼎天要面對的,可是金丹期修爲的寧東!
這時,就看到寧東擡起雙手,一股磅礴的靈氣開始匯聚在他的雙手之上。
恐怖的能量波動驚起了四周的塵埃,彷彿是要將世界毀滅一般。
眼看着這情況,蕭鼎天二話不說立刻便聯繫了安娜之眼,讓她幫助自己想出一招。
他辟穀期的修爲與金丹期的修爲對抗本就是佔了下風,更何況對方還用出了武技?
若是有安娜之眼不用,那他豈不是傻?
“嘿嘿,蕭鼎天,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擋!”
“這可是我董家苦心研究了數十年的產物!一代又一代人的付出,爲的就是今天!”
“哈哈哈哈,能夠親眼見證這帝凌戰神的滅亡,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誰說不是麼,這傢伙如此囂張,早就該滅亡了!”
衆人說着,眼中盡是不屑,而就在此時,寧東的力量已經積蓄完成。
四周無數的火焰沖天而起,彷彿是要將這世界毀滅一般。
“蕭鼎天,這是我最強一擊,能不能接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寧東一聲大喝直接拋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火球。
火球宛若蠻龍,直奔蕭鼎天而去。
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蕭鼎天的跟前。
可就在此時,蕭鼎天笑了。
“就這?”
只見他微微擡手,一道薄薄的靈氣層出現在了蕭鼎天的面前。
“轟!!!”
火焰不斷碰撞在這靈氣層面前,可無論火焰有多麼迅猛,卻都沒有任何一點玩突破靈氣層的意思。
“如果你只有這點兒本事的話……”蕭鼎天嘴角一揚,而後直接擡手,靈氣層立刻便將這無數火焰給包裹住,
“滅!”
話音落下,便看到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靈氣層的包裹下直接消散,而不遠處,爲這火焰提供靈氣支援的寧東更是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懵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蕭鼎天不過就是一個辟穀期的垃圾,怎麼可能打的過金丹期的寧東?
“嘖嘖嘖,不愧是帝凌戰神,對靈氣的把控程度比起我們這些老傢伙還要精準,借力打力,以勢滅火,不可思議啊!”
這時,一道聲音出現在了衆人的耳畔。
順着聲音望去,只見老馬徐徐走來,那一道蒼老的身影此時卻仿若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衆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