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武將看着文將,眼神之中滿是猶豫的繼續說:“要我遵從上面的意思?”
文將欣慰的點頭說:“沒錯,不僅不能反抗,還不能表現出怨念來,只有這樣纔可以真正的幫到顧塵大人。”
“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京城那邊的騷動我們只能看着,變成他們用來對付顧塵大人的棋子,要想能繼續幫助顧塵大人,就必須讓我們的資格更高點,更重要點,而不是隨手可棄的炮灰。”
“我想如果是顧塵大人的話,也會更希望我們的可以站的更高點,更好幫助他吧。”
文將把視線轉移到一邊,看着已經抓住了沈洛,開始教訓沈洛的顧塵,不自覺的漏出一抹微笑。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只有我們的地位越高,纔對顧塵大人更有用是吧。”
“就是這樣。”
文將轉過身對武將說:“我被安排到的地方是北部戰區,離顧塵大人所在的杭城很遠,你被安排到了南方的九州軍,比我更接近顧塵大人些,一定要多注意點顧塵大人的動向啊。”
武將鄭重的點了點頭,事已至此,他也知道了這件事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你們怎麼了,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顧塵拖着鼻青臉腫的沈洛走了過來,他也注意到了在一邊看着自己教訓沈洛半天的文將和武將了。
“這個。。。”
文將和武將對視了一眼,最後決定告知顧塵自己已經被調離的消息。
“其實我們兩個已經被上面下令調離天龍軍了。”
顧塵知道兩人被上面調離的消息沉默了一會,摸着自己的下巴,上面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準備瓦解天龍軍了。
但是對於文將和武將而言,被調離不一定是個壞消息,既然是調令,那麼他們之後擔任的位置也必然不會比現在的位置低,少說也是一位戰王了,只是相對自由度會更低一點。
顧塵雖然很想讓兩人拒絕掉,拒絕不了就自己去京城和首長說,可是顧塵不能做這麼自私的決定,畢竟這可是關乎他們往後一生的事情了。
因此在心中考慮了一會後顧塵最後看着文將和武將問道:“你們的想法呢?”
“我們想要接受調令,我們也是拒絕不了上面的,與其和上面對着做,不如就順着上面的意思,到了新的地方也做個大事業出來,對顧塵大人您也有幫助。”
顧塵聽完文將的話,高興的笑了笑:“好,我就等着你做出一番大事來。”
夕陽西下,大漠長煙,幾個男人的交流不需要過多的話語,只需要幾個眼神就可以明白對方的意思,那是對即將遠行的兄弟的祝福與不捨之情。
此時此刻,顧塵纔是真的放下了天龍戰神的擔子,更像是個兄弟一樣與文將武將,沈洛抱在了一起。
大丈夫仗義瀟灑走人間,好兄弟豪氣衝雲再向別。
第二天,在天龍軍等了許久的顧塵終於等到杭城來人帶走自己了。
而武將和文將則因爲調令還需要一段時間才生效,在被調走之前選擇跟着顧塵一段時間,也好查清楚是誰對顧塵不對付。
原本沈洛也想跟着顧塵一起回去的,但是被顧塵瞪了回去,雖說西塞現在不一定有什麼騷亂,但是還是得有人守着的。
五大戰王跑了四個這個消息傳出去還了得。
前來接顧塵回杭城的警察見到顧塵和幾個西塞天龍軍的戰王有說有笑的,嚇的滿腦門的汗,紛紛猜測起顧塵的身份來。
畢竟一個滅門慘案的嫌疑犯突然跑西塞這點就很奇怪的好吧,而且顧塵的通緝令被散佈的消息也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就像是有誰在迫不及待的昭告天下顧塵是個逃犯一樣,而且在內部顧塵的通緝令消掉的也莫名其秒。
因此執行任務的警察都大概猜到這是上面的人在搞內鬥了,他們這種連跑灰都算不上的渣滓最好的辦法就是隻做任務,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
搞得在車上還想和警察聊聊天的顧塵有些尷尬,這幫警察怎麼比天龍軍的還嚴肅。
在自己辦公室的王煥手中拿着一個按鈕,面色複雜的看着遠處顧塵的車輛的方向。
“你在猶豫什麼?”
月赫在他的身邊玩着小刀,漏出鯊魚一樣的銳利牙齒,分外駭人。
“你大可繼續猶豫,只是你妹妹的時間可不夠你猶豫的。”
王煥冷漠的看了月赫一眼,眼神中盡是厭惡和憤怒:“我知道,但是現在他們還沒有到預定的地點。”
“呵呵,我就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婦人之仁了,他只是你一個曾經的上司而已,你現在已經頂替了他的位置,只要他死了,你之後的人生必然平步青雲,數不盡的財富和滔天的權勢在等着你。”
月赫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伸長了脖子看着王煥說:“就算是不爲你自己,你也最好得爲你妹妹考慮一下。”
王煥生氣的用手揮向了月赫,卻被月赫靈巧的躲開。
“不準在繼續用我妹妹威脅我。”
月赫裝作害怕的樣子舉起雙手說:“別這麼緊張,只是提醒你而已。”
接着月赫看了一眼窗邊,看了看天邊的灰塵說:“現在他們也差不多到了位置了。”
月赫漆黑的眼睛看着王煥,在等着王煥做出決定。
王煥咬了咬牙,把手中的紅色按鈕按了下去。
一時間,天龍軍基地內的數發彈導發射了出去,呆在基地內的沈洛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劃破天際的彈導,撓了撓頭說:“也沒有聽說今天有彈導發射訓練啊。”
看着天邊劃過的彈導月赫興奮的拍了拍手,身體彎曲到一個恐怖的角度,雙手興奮的抓着臉,將紅色的眼瞼都露了出來。
“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命!”
月赫發出桀桀怪笑。
“是我看錯你了啊,王煥,你果然還是那個最會背叛的傢伙。”
王煥低着頭,捏緊了拳頭,把手中的按鈕捏的粉碎,黑色的血液頃刻從他的手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