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看着常偉,常偉的眼神有些飄忽,其中夾帶着一絲絲的尷尬。
“怎麼,常偉,這兩個人是你的什麼人啊,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讓他們出去吧。”
顧塵認出來了王琦,而王琦也認出了顧塵,本囂張的面孔,瞬間變得黯然失色。
“王先生,就是他傷了我兒子,快點,打死他!”
常德一臉蠻橫的樣子看着顧塵。
顧塵聽完只是冷笑一聲,隨後看着王琦。
王琦的面色十分的慌張,畢竟這個男人可是打敗了自己兩次的人。
雖說王琦已經比以前強大了很多,但是時再次看見顧塵的時候,多多少少都留下了點心理陰影。
常德見王琦沒有講話,便用自己的胳膊肘輕輕的碰了一下王琦。
“王先生,你怎麼了,今天我帶你來這裡就是來收拾他的。”
王琦尷尬的笑着,看着身邊的常德。
“那個,常先生,這個是我的朋友,我不好出手,你還是叫別人吧。”
顧塵也不想給王琦下馬威,畢竟王琦現在可是整個杭城的形象人之一,而且擁有者不俗的實力,如果顧塵傷了他,無非就是減弱杭城的力量。
常偉聽見了之後,一臉震驚的看着王琦。
“這怎麼行,來都來了,就算是你朋友,你也應該訓斥一下他,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
常德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跟王琦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強硬。
王琦惡狠狠地瞪了常德一眼,常德的表情馬上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既然你認識王琦,我也懶得跟你計較,畢竟正如王琦所說的,我們是朋友。”
“這樣吧,你看看常偉自己是怎麼說的,如果他不願意留在這裡的話,沒問題,我給他轉班,但是如果他說了是你的問題的話,那我也不會放過你。”
常偉難爲情的看着顧塵還有常德。
常德認爲自己的兒子,自然會幫助自己,但是現在常偉知道了顧塵的厲害,很想在這裡學習,要不是常德硬要過來,常偉說什麼也不會說顧塵的不是。
“爸,我覺得顧老師的教學方式沒有什麼不好的,而且在顧老師的教學下,我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所以,老爸,你不要再爲難我了。”
常德聽見了常偉的話之後,整張臉變得十分的難堪。
“畜生,我纔是生你養你的那個人,你現在竟然吃裡扒外,你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說着,常德便要伸出手去打常偉,雖然很明顯,常偉還手的話,常德一定會被收拾的很慘,但是常偉並沒有還手,而是甘願得讓常德打自己。
好在顧塵抓住了常德的手臂,說道:
“常先生,我知道你是過來幫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的,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你是不是有些勉強常偉了,人家常偉想留下來學習,你卻逼這他離開。”
說着,可能是常德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一時間話有些說不出口。
可是過了一會,常德又開始像瘋狗一樣在那邊吼叫,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錢一樣。
“不行,既然你是王琦的朋友,王琦那你沒有辦法,沒關係,我自然能夠知道什麼人那你有辦法。”
說着, 常德狠狠地瞪了常德一眼,便直接離開了。
王琦跟顧塵點了個頭也離開了,但是並不是過去追常德的,畢竟這件事情他也管不着。
常偉留在教室裡面, 所有的學生都看着他。
本以爲顧塵會生氣的常偉想要道歉,卻被顧塵拍了拍肩膀,說道:
“堅持自己的立場,沒問題的,我信你。”
說着,常偉冷卻的心好像直接被顧塵點燃了一般,直接暖透了。
常偉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老師,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堅定我的立場,在這裡好好地學習。”
顧塵欣慰的笑了笑,便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而另外一邊的常德卻不是這麼想的。
常德走出了教師之後,便跑到了校長室。
叩叩叩。
此時的校長正在房間裡面處理着文件,因爲顧塵的到來,很多公司都搶着要跟武術學院合作,電話絡繹不絕的打過來。
校長聽見了門被敲響了之後,便打了個招呼,讓門口的人進來。
常德一走進來,校長便認出了這個人。
常德的事情校長也是略有耳聞,但是因爲顧塵的身份,校長不敢出面這件事情。
常德如今自己找上了門,自然讓校長覺得有些左右爲難。
“常先生,你怎麼過來了,這個點,您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校長明知故問到。
常德卻還以爲校長是真的不知道,便坐了下來,耐心的跟校長重新講了一遍事情。
校長很是無奈,只能跟常德說道:
“您放心吧,常先生,這件事情我會過去處理的,不過你也要沉住氣,不然會讓我很難堪,很爲難。”
常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跟自己好好說話的,自然也將自己的語氣放低了,雖然他的身份,確實也只能在這麼低的位置。
等到常德離開了之後,校長才得以釋懷,躺在自己的凳子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神經病,人家顧先生是什麼人,能夠聽你的,而且人家教的這麼好,豈是你一句話就能夠否認的?”
校長很顯然並不想幫常德,畢竟於情於理,顧塵的做法都是對的。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常德就在門口聽着校長說話,這一下,更是直接踐踏了常德的自尊心。
“好啊,你們武術學院竟然這樣子對我,那行,別怪我對你們下手了。”
說着 ,常德看着自己手上的本子。
“你們該不會覺得你們很強吧?那是你們沒有被我收拾過。”
說着,常德邊走邊在殺手簿上找電話。
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價格合適的高手,常德便直接打了過去。
“二級殺手,白頭是你嗎?”
常德一副哈巴狗的語氣問着電話那一頭的人。
電話那一頭的人倒不像是一個隨便能夠被人聘請的人,講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囂張,似乎並不擔心常德不聘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