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所長,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不過好在您沒有受傷,想不到您來這裡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啊。”
雲白儘可能的將話題繞開,而趙英俊也沒有再多問了。
顧塵回來了之後,雲白一直盯着顧塵看。
找了一個空閒的時間,雲白找來了顧塵。
“顧先生,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吧,剛纔那個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顧塵一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雲白,隨後說道: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剛剛的人就是我嗎?”
雲白頓了一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顧塵。
“這……我只是猜測是你,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個人真的是你。”
顧塵笑着搖搖頭,說道:
“但是儘管你知道那個人是我,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將我的信息暴露出去,否則我辦事起來就困難了。”
雲白欣然的接受了,畢竟雲白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高手,內心自然十分的欣慰。
會議終止了之後,顧塵準備回去,卻在門口處看見了趙英俊正在打電話。
本來想着過去打個招呼,但是趙英俊正在打着電話,臉上還滿滿的充斥着不耐煩。
“你這個廢物,竟然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當時你不是說了這個杭城沒有一個高手嗎?爲什麼海被別人輕鬆吊打了。”
趙英俊說着,但是他很快就走了,因爲有幾個人經過了這裡。
顧塵聽完之後一臉的不解,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便趕緊回到了反戰所。
“怎麼回事?怎麼飛鳥會被趙英俊借走了呢?”
顧塵一刀反戰所,問道雲白,雲白竟然告訴顧塵,飛鳥已經被接走了,而接走飛鳥的人自稱是趙英俊的人,說是要帶回去盤問。
顧塵聯想起了剛剛的事情,便知道了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海市看來不簡單了。”
雲白一臉驚愕的看着顧塵,顧塵隨後嘆了一句。
“明天我要去海市調查一下,我懷疑趙英俊有問題。”
顧塵一開口,着實把雲白嚇了一跳。
“這怎麼可能,他可是海市的反戰所所長啊,他要有問題的話,整個海市不就都有問題了嗎?”
顧塵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我必須過去一趟,只不過我在那邊認識的人沒這麼多,需要你們的幫助。”
白天也在現場,聽見了顧塵說這句話的時候,白天大笑了起來,說道:
“您大可放心,這海市跟我認識的人多的去了,其中就有他們海市的首富周華。”
說着,顧塵便放寬了心。
“這就行,你安排一下,明天我就過去那邊,到時候你讓你的好兄弟來接應我一下。”
白天豁達的接受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塵直接驅車去了海市。
剛剛到海市的高速路口,顧塵便看見了一條很誇張的車隊。
每一輛車都是百萬級別的,顧塵被迫停了車。
一個男人揣着手上的照片,一邊打量着顧塵,確認了照片上面的人就是顧塵之後便大笑了起來。
“哎呀,您就是顧先生啊,我可早有耳聞了啊。”
說着,那個男人便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顧塵。
顧塵倒是也不驚訝,因爲她多半已經猜到了 ,這個人便是周華。
“周先生,實在是勞煩您了,我對於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還請您多多照料啊。”
說着,周華大笑起來,說道:
“沒問題,我在這個海市還是有些認識的人的,您就放心吧。”
顧塵點了點頭哦,隨後兩個人便一起 上了車。
到了一個別墅區,顧塵跟着走了進去。
“聽說顧先生這次過來,是因爲反戰所還有天堂組織的事情,我會盡可能的幫助你,但是我也不敢完全保證我能夠做到所有的事情,還請顧先生見諒。”
顧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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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畢竟這海市之大,很多事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到的,您放心,大部分事情我一定會自己去做的,小部分需要周先生的事情,我纔會尋求周先生的幫助。”
兩人達成了一致,隨後聊天的時候甚是開心。
周華答應了幫顧塵隱藏身份,並且給顧塵安排了一個住所之後,顧塵便回去了。
“這海市果然要不一樣一些啊,這裡的治安,怎麼都要比杭城的好很多。”
顧塵看見了路邊的站崗人員,感覺到了海市比起杭城要安全許多。
只不過在這,顧塵經常能夠感覺到魔氣的流動,好像處處都是天堂組織的人。
好在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一定會掀起不小的波瀾。
“這裡是我說的算,你趕緊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小心老子廢了你。”
顧塵走着走着,聽見了一個恐嚇人的聲音,順着方向,顧塵看了過去。
一個穿着反戰所服裝的男人正在一羣白領面前大吼大叫。
幾個白領這羣反戰所的人嚇唬的顫顫巍巍的,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好像經過後期處理一般,抖動的頻率甚至有些讓顧塵無法相信。
可以看得出,這幾個白領是真的很害怕反戰所的人。
“明明反戰所是保護羣衆的,你們是怎麼做到讓羣衆這麼害怕你們的?”
顧塵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幾個反戰所的人不慌不忙的回頭看了過來,眼神中滿帶着不屑。
“臥槽,這海市還有人敢跟我們這麼講話,這麼牛啊,你是什麼人啊?”
其中的一個反戰所的人帶着一副滑稽的表情調侃着顧塵。
顧塵淡然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羣衆,只是沒想到那你們反戰所的人這麼囂張。”
顧塵話音剛落,三個反戰所的人竟然大笑了起來。
“笑死我了,臭小子,我們囂張點怎麼了,你們這羣垃圾,麻瓜還不是靠着我們這羣人保護的,不然你們死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
“就是,我們偶爾收點保護費,再拿一點福利,不過分吧。”
說着,那個講話的人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白領的脖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