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叫你跟我混咯。你偏偏不聽,好了吧做這種下賤的活,遲早有一天會給燙到的,我只是讓你提前感受一下,現在是不是感覺我說的很有道理?別人想跟着我們王室混還得排隊呢。”
王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年輕的老闆娘得知是王室的人,根本就不敢支聲,只能認人凌辱。
此時的紫雷站在旁邊,氣的滿臉通紅,爲了避免麻煩一直強忍着。他深深的知道。
在京都這種地方,太多比他厲害的高手了,動起手來最好還是要顧塵給他擦屁股。
感覺自己欠顧塵太多。
王強看着紫雷雙手握着,站在原地遲遲不跑,一般人見到他那個敢站在這裡的。
“小子,你是不是有意見吶?你瞎了嗎?沒看到我在這裡。你家大人沒教你嗎。我現在給你機會走,趕緊從我褲襠爬過去。”
紫雷看了看王強“你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在你褲襠下爬過去!什麼狗東西?”
年輕的老闆娘,看見紫雷這麼回他話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嚇得,躲在旁邊一動不動的。
“你個賤民,竟敢這樣跟我講話!不給我們王室面子,我要你死。”
“小的給我上抓住他。”
王強兩名隨從,一下子給紫雷撂倒在地,王強嚇得連忙往後退。
“你想幹嗎?要與王室作對嗎!”
紫雷瞬間抓住了王強的手指,王強立馬求着紫雷放開
“好痛,趕緊放開我!只要你放開我,我允許你跟我混,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
紫雷笑道“看不起你都來不及!還叫我跟你混。你想的倒好,今天我先廢掉你一隻手再說。”
遠方突然傳來一聲。“趕緊!放開我家公子。”
此時的紫雷感到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壓迫感,正朝他迅速的飛過來。
抓住紫雷的另一隻手,便是一腳飛了過去。此爲不由自主的退了十幾米,才穩住腳跟。
只見一個老頭,抓着一把長長的鬍子說道
“你這卑微的賤民,竟然敢出手傷害我家少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必要把你抓給我家少主玩弄致死!”
紫雷握着拳頭“那我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話剛說完,這個武力高深的老頭,便把紫雷死死地按在地板上,兩個隨從立馬把紫雷綁了起來。
並將其帶回了王府。
在的一間暗無天日的小屋子裡。
“混蛋小子!你竟然傷我,我現在就慢慢的折磨你,我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折磨,我也要讓你嚐嚐我現在的滋味。”
紫雷給王強手下綁在了木樁上,拿起棍子連續抽打着,紫雷一坑不坑的忍受着。
周芷若跟顧塵兩人待在一間小房間裡,一直偷偷地盯着顧塵看。
看着顧塵愛理不理的樣子,一樣阻止不了對他的喜愛。
“爲什麼紫雷這麼久都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來什麼事吧?”顧塵當心了起來。
周芷若安慰道“該不會吧。一般人都不是紫雷的對手,出去前我還叮囑且不要惹是生非,我想他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的。”
“不,不瞭解他。他最恨的就是那種惡人,恰好這個地方又是弱肉強食,估計肯定是攤上事了,竟然是我帶他過來的,我就對他負責到底。”
顧塵站了起來就去四處尋找紫雷的下落。
“老闆,你好早上有沒有看到一個男子體格健壯男子?頭髮。長在眉間,穿着黑色外套的。”
顧塵連連續續幾乎把半個周圍問了個遍。
好多個人要說不說的像是隱瞞着什麼,推理下來顧塵大概瞭解了其中的貓膩。
心裡默默唸到“紫雷那小子一定是得罪了王室貴族的人,應該現在正被關着,想必此時受了不少苦頭。”
看着顧塵四處尋找紫雷的下落,便回去了家裡。
周芷若也是王室貴族,家裡的威望也只能排在一般,其中王家就比她周家強上很多,父母爲人老實,也沒有經常出去走動。
調動了自己的手下去調查,不出片刻就有了紫雷的消息
“大小姐不好啦,你的朋友今天一早得罪了王家,現在被關在了王府的一間房間裡,整個人掛在木樁上,渾身是血。”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周芷若急急忙忙的。馬上跑着去找顧塵,找了半天原來他在家中,準備帶着反戰所的人馬過來。
“顧塵慢着,我現在已經找到了紫雷的下落, 已經給王家的人抓了起來,聽說早上出去,教訓了王家的少爺,之後被一位武力高強的老頭制服的。”
得知此事的顧塵便鬆了口氣
“原來如此,這班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能耐。”
說完此話顧塵站了起來,自己直接走到了王府的門口,門口的僕人上來問道
“小子,有什麼事嗎?站在我們王府門口乾嘛,沒事的話滾一邊去。”
顧塵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拳,一腳把大門踹開了。
王強與其父母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誰在這裡喧鬧。”
只看見顧塵一人,突然間感覺莫名其妙,王強看了看顧塵。
“你是誰啊!踢壞我家的大門你賠得起嗎?還是你來找我麻煩的?我好像記得早上抓住了一個混蛋小子。不會是你兄弟吧?”
顧塵冷靜的看着這幅噁心的面孔。
“把紫雷給我交出來,要不然,等一下你就後悔着吧。”
“王強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你來的正好我就來一個,一箭雙鵰。”
此時不想暴露自己實力的顧塵,抓起了拳頭準備滅殺王府一家。
“慢!王強少爺最近可好,這個是我朋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小妹爲你賠個不是,你可不要生氣哦。”
背後的周芷若走了過來,這時顧塵慢慢地鬆開了拳頭。
“芷若小姐,我可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呀,最近怎麼感覺你躲着我呢,害我天天爲了你擔憂。”
王強看着周芷若,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像一個星期未進食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