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東西,周吉平與萊絲一起來到門前萊絲現在是南部聯盟的新聞官,她和周吉平一同參加作戰會議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鍾緯等人已經離開,門前空蕩蕩的略等了一小會兒,一輛接周吉平的吉普車呼嘯而至周吉平和萊絲兩人上得車去,土著駕駛員調轉車頭,吉普車向着指揮中心開去
車剛轉過一個彎,還沒出索約的時候,周吉平就看到前面的路上走着幾個人其中一個步履沉重,滿腹心事的樣子,不是鍾緯又能是誰在鍾緯的後面,就是他的仰慕者,那個芳族的小尾巴秋恩皮在他們的後面,是鍾緯的兩名警衛員只是現在這兩名警衛員離鍾緯兩人遠遠的,看起來秋恩皮倒像是鍾緯的警衛似的,看來平時,秋恩皮沒少讓他們兩人吃虧看他們行走的方向,應該也是奔指揮中心那個方向去的
“停車,停車”當吉普車開到鍾緯兩人身後不遠處時,周吉平連喊了兩聲,讓司機停下了車子
“鍾緯?是去指揮中心嗎?上來”周吉平從一側打開窗戶探出頭去微笑着說道
鍾緯僵硬的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一派木然聽了周吉平的問話,他似乎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啊?是啊啊,好”說着話,鍾緯還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秋恩皮,然後迅速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來不等秋恩皮靠近,他隨手就把車門關上了
“開車,快開車”這時的鐘緯才顯出點精神氣,像做賊被人發現了一般急着催促司機快開車被扔在下面的秋恩皮見狀,緊走幾步過來,一把就攀住了副駕駛的窗戶,駭得正準備起步的司機趕忙踩下了剎車
“我有事,你在後面慢慢走,啊,聽話,車上已經坐不下了”鍾緯很“溫柔”的勸慰着,根本沒有放秋恩皮上來的意思車下的秋恩皮一臉的焦急,可是她明顯沒有接觸過這個能裝下人,還能跑的鐵皮房子她只能惶急的望着鍾緯,一隻手死死的攀住車窗,另一隻手在車門上徒勞的搜尋着,試圖找到剛纔鍾緯打開車門的機關可她哪裡找得到,這樣一來,秋恩皮臉上惶恐的神色更盛,彷彿今天一旦失去了鍾緯就再也找不回來了似的
萊絲看不下去了她主動打開了自己一側的車門,然後向秋恩皮說道:“秋恩皮,來,從我這兒上來”
聽到萊絲的呼喚,秋恩皮小心的看了看車裡的幾個人,然後用手扶着車身轉到萊絲的那一側,笨拙的爬上了車一上車,她的眼睛就牢牢的鎖定了鍾緯,再也不願離開片刻了
車子起動了周吉平從後窗裡看到鍾緯的兩名警衛上了後面開來的一輛車周吉平知道,那裡車裡坐的是古迪裡和目恩等人
“恩格羅要開戰了”周吉平對鍾緯說道
“哦”秋恩皮一上車,鍾緯的精神就萎靡了下去他只是隨口答應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又沉悶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辦?”周吉平又問鍾緯道
“本來打算把那些酋長們帶過來,再讓她(秋恩皮)見見你,然後就回去的可是現在……”鍾緯無奈的回答道
“那也得回去啊,你的任務很重要”周吉平說
“那她怎麼辦?”鍾緯向秋恩皮示意道,看樣子想借機擺脫這個小尾巴
“帶着唄,我看沒什麼不好”周吉平根本就不上他的當
“麻煩……”鍾緯從牙縫裡擠出自己的抱怨:“都是你惹得禍”
“什麼話,貌似人家看上的是你,和我沒關係啊”周吉平迅速而徹底的撇清了自己
鍾緯偏頭往後看了看,迎接他的是秋恩皮的典型性“秋波”鍾緯顯然對這種波段過敏,他明顯的哆嗦了下,然後轉過頭去,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邊有什麼異常沒有?”周吉平繼續問道,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
“目前還沒發現”鍾緯回答完,又偏頭補充道:“帶着她,不好辦啊”
“想想辦法”周吉平對鍾緯的藉口不爲所動:“芳族姑娘不錯的,很有手段,也許能幫到你也說不定”
“我儘量”對周吉平的無動於衷,鍾緯明顯有些心寒:“是不是當權者都這樣?疑……”
“鍾緯!”周吉平嚴厲的呵斥了一句,卻又馬上想起來鍾緯的“貼身保鏢”就在車裡坐着,忙心虛的看了秋恩皮一眼見秋恩皮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鍾緯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對鍾緯的冒犯,這才放下心來
雖然周吉平並不怕秋恩皮,但要說他一點也不怵這個“毒辣”的女子卻也不對這個女孩兒的行事太過乖張,且無一點規律可依萬一觸怒了她,也被她弄個大頭,或者變得面目猙獰,可就丟大人了現在他可是代表着整個南部聯盟,他的形象可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
想到這兒,周吉平的口氣軟化了一些道:“辛苦一點,用不了多久,等戰爭結束了就好了”說完這句話,周吉平卻又童心大起,對鍾緯說道:“到時候咱們一起舉行婚禮”
“我靠!”聽到周吉平這句話,鍾緯痛苦的彎下身去,把頭頂在前方的駕駛臺上他這一激烈的舉動登時引起了秋恩皮的注意,她頗有敵意的看着周吉平,弄得周吉平心裡一陣陣發涼
好在秋恩皮似乎也知道周吉平是鍾緯的**oss,或者是對他的這個“老情人”也有些下不去手,反正周吉平是暫時沒有遭到秋恩皮的黑手
見勢不妙,萊絲伸手拉了拉秋恩皮,貼到她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大概是告訴她周吉平剛纔那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反正這一句話說完,秋恩皮的臉色馬上就陰轉睛了,本來她就對萊絲沒什麼敵意,看向周吉平的眼光也和剛纔大爲不同
看到危機解除,萊絲神情複雜的看了看周吉平從她的眼神中,周吉平讀出了一些莫明其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