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斬殺江帝,蓋聶收劍入鞘,瀟灑無比的一個轉身,朝着葉輕靈走來,步伐輕緩卻飄逸。
這一套行雲流水,逼格十足的動作走下來,讓朵兒和葉輕靈兩個小傢伙都看呆了。
這樣的一番操作走下來,如果放在現世,估計有人請他吃核桃或者蘋果意大利麪之類的了,但是放在這裡,就是高手獨有的高處不勝寒,寂寞如雪。
葉輕靈和朵兒兩人雙目都露出了崇拜之色,蓋聶太強了。
葉輕靈蹦蹦跳跳的,插着小腰氣呼呼的說道:“哼,這個小老頭壞滴很,竟然想抓本公主,真是氣死我了。”
看着她鼓鼓的小臉蛋,蓋聶笑着搖搖頭,纔開口道:“好了,臣不是將他斬殺了嗎,公主殿下,您玩的也差不多了,該回宮去了。”
聽完蓋聶的話後,小傢伙頓時不高興了,直接抓着蓋聶撒嬌起來:“啊~~蓋聶叔叔~~!”
“人家都沒有看到真正的大戰呢,馬上就到長城關口了,你就讓人家去看看嘛!”小傢伙蹦蹦跳跳的,衝着蓋聶萌萌的說道。
蓋聶愛憐的看了她一眼,算起來,他是真正的看着小傢伙長大的,所以十分心疼。
聞言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隨後才解釋道:“不是臣不讓您去,而是大王給臣的命令就是,在國內遊玩可以,但是不能出長城,而且大王已經給守關的幾尊守將下了命令,不準您出境,您就算到了關口一樣出不去。”
葉輕靈聞言不禁開口,不高興的哼道:“臭父王,太討厭了,等本公主回去,一定拔光他的鬍子。”
說完葉輕靈還氣呼呼的揪着小拳頭,一副我很兇的樣子。
受到召喚人物的影響,每天面對一大幫古人每一個都是長鬚飄飄,以須爲美,葉青羽也留了一縷鬍鬚,久而久之,他也挺喜歡沒事摸摸鬍鬚。
正在未央宮中閉關的葉青羽突然感覺下巴一疼,似乎有人在拔自己鬍鬚的樣子,連忙醒來,發現四周沒有別的人。
他又搖搖頭,隨後摸了摸自己的美須,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心中默默的說道:“孤的小公主,應該要回來了吧。”
一連兩個多月,葉輕靈都沒有回來,看來是玩瘋了,絲毫不知道宮裡有個寵女狂魔在想她。
隨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眼神一個精光閃爍,單手一揮,一道明黃色的聖旨出現在他的手中,在上面寫下了一段話語之後,他將聖旨一拋,聖旨在空中盤旋了一下,隨後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武安君府邸,白起突然一睜眼,伸出收來,天際中,那道消失的聖旨化作一道流光出現在白起的手中。
一道元氣涌進去,聖旨直接打開,白起瞬間知道了葉青羽的意思。
站起身來,白起衝着聖旨一鞠躬,口中沉聲說道:“臣,遵旨!”
聖旨左右擺動了一下,又化作流光消失不見了。
葉青羽請他,不爲別的,而是前往神武域的聖湖中取得一塊帝之痕,擁有這道帝之痕之後,大荒就能晉級帝朝了。
現如今,大荒不論是底蘊實力還是戰力,都不比那些帝朝遜色,甚至更高。
而呂布也已經一統雲州,只待流雲州和周邊的兩處州域被破之後,他就能建立帝朝了,現如今,大荒王朝上下,都在議論着此事,無數居民無比引以爲榮,甚至鼓勵自己後人多多參軍之內的。
而一些落選的甚至不達標的強者,則是被自己父輩罵不中用,暗自嘆氣。
“吼!薛仁貴,你大荒不要逼人太甚了!”
流雲州的隔壁,名爲易州,此時,那位快一統易州的帝子,苦杉一臉憤怒的看着薛仁貴,口中憤怒的說道。
他都要一統易州,然後藉助易州之氣運,助自己衝擊封號大帝,最後再去尋找那一絲機緣的,哪知半路殺出個大荒王朝,一出兵就攻佔了他大半個州域。
此時,一臉怒色的薛仁貴沒有絲毫的慚愧之色,反而是威嚴的看着苦杉,口中冷漠的說道:“哼,苦杉,大勢之下,豈容你分說那麼多,一句話,你是讓還是頑抗?”
苦杉死死的看着薛仁貴,最後,蹦出了一句話:“想讓我讓,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說完他氣勢直接爆發,帝皇巔峰的修爲展露全場,一臉戰意的看着薛仁貴:“不是我自傲,你我戰力相等,帝皇后期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身爲當年封號大帝最喜愛的帝子,他有這個自信,太古王中,沒有人能將其擊敗。
薛仁貴微微一笑:“誰說本帥要與你交手了?”
苦杉一愣,還沒等他發文,薛仁貴的軍中,一尊紫衣男子走了出來,隨着他每走一步,紫衣男子的氣勢就加大一分,當走到兩軍陣前之時,他的氣勢已經無人可擋了。
來者正是靈光,此次,他雖薛仁貴出兵,目標就是這裡。
“荒古王戰力的帝子!你是哪尊大帝之子,竟然投降後人勢力,丟盡我等帝子的臉。”
苦杉先是一個驚呼,隨後質問起靈光來。
靈光輕蔑一笑:“怎麼?帝子這個稱號很好聽是麼?在怎麼好聽也只是別人的兒子罷了,你到底讓不讓?”
靈光是絲毫沒有把帝子這個稱號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只有用自己的實力打出了戰績才值得驕傲,靠着父輩的,都是廢物,這就是爲什麼他會擁有荒古王戰力的原因。
他甚至敢放言整個天象大陸所有帝子,沒有到達荒古王戰力的,都是廢物,淘汰品。
苦杉先是一愣,隨後直接暴怒的說道:“想讓我讓道,不可能!”
靈光臉色一沉,一股殺意在他眼中凝聚,口中冷漠的說道:“那你就留下來吧!”
說完他直接強勢出手,一把紫雷槍出現在手,直接一道殺意凝成的槍芒朝着苦杉殺去。
苦杉直接一驚,直面荒古王戰力的強者,他才知道荒古王的戰力究竟有多麼恐怖。
但是他的話語已經放出去了,此時,他也只有咬牙抵抗起來,但是靈光可沒有打算給他生路,在他眼裡,只要是敵人,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