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的眼睛眯了起來。。。
林玉沒有等龐統說話,而是帶着溫和的笑容看着龐統的臉,一閃而逝的奇異,微笑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龐統平靜的說:“公子請坐。”
林玉坐了下來,帶着淡笑看着龐統。
龐統依舊喝着茶看着窗外。
林玉招了招手,叫了一壺茶,和龐統一樣坐在那裡喝了起來。
兩人坐在那裡有了數十分鐘,林玉突然問:“敢問先生大名?”
龐統看了看林玉,說:“龐統。”
林玉見龐統樣貌醜陋言語之間又是如此的冷淡,心中不悅但是表面還是帶着溫和的笑容。
“先生讀過書吧。”
龐統點點頭說:“醫書。”
林玉眼睛眯了眯,緊張的問:“喔?那一定醫術高明吧,我父魏皇劉昌的毒,叫做‘生不如死’不知先生可否醫治?”
龐統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看來所言非虛啊,這個林玉很孝順。
龐統嘴上說着:“在下學識短淺,再者說,這對公子未必是一件壞事。”
龐統不相信林玉沒有野心。
林玉的臉色沉了下來說:“來人,將此狂徒轟出去。安敢在我面前如此大逆不道。念你讀過幾年書,尚且饒你一命。”
龐統吐了一口氣,自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府邸,龐統眯着眼睛看着情報,看來看去沒有人比林玉更加合適。
但是偏偏林玉太過忠孝了,一言不合,便是變了臉色。
三天後,龐統再次晃悠着去了那個茶樓,同樣叫了一壺茶,同樣的位置。
龐統這幾天日思夜想,覺得這個林玉要麼真的是忠孝到家了,又或者就是城府極深的。
龐統至少有五分把握說服對方。
龐統坐在那裡等待了一個下午,林玉沒有來。
第二天,龐統帶着周倉,離開了兗州。
留在那裡已經沒用了,那麼再呆在那裡就是浪費時間了。
。。。。。。
龐統走的第二天傍晚,劉昌在行宮之中呻吟着,林玉在一旁有條不紊的照顧劉昌。
劉昌看着林玉心裡很感動,自己的親生女兒卻重來都沒有來看過他。
心中難受。。。
卻在這時,行宮外傳來一陣吵雜聲。。。
劉昌捂着喉嚨坐了起來,林玉同樣疑惑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好像發生什麼大事了一樣。
這時門外急衝衝的闖進一個士卒,一臉的驚慌吼着:“陛下,姬凡出。。。出現了。。。”
劉昌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吼着:“你確定是姬凡?姬凡被你們抓住了?太好了!太好了!”
那士卒苦着臉說:“陛下。。。馬和將軍的士卒反叛了,他們和姬凡正在向這裡殺來。”
劉昌咽喉滾動了兩下,一臉的不敢置信,搖着頭,喃喃的說着:“怎麼可能。。。”
這時門外再次衝進一名士卒:“陛下,我軍在周干將軍的指揮下對敵方進行了攔截和反攻。”
劉昌連忙點點頭,此刻他也顧不上嗓子有多難受了,說着:“傳我消息,斬殺姬凡者,賞千金。”
“諾,”
半分鐘後。。。
“啓稟陛下,我軍斬殺敵軍二百餘人。”
“很好!非常好!”
兩分鐘後。。。
“啓稟陛下,我軍斬殺敵軍五十餘人,我軍傷亡百人。”
“就算是耗也要把姬凡給耗死。”
五分鐘後。。。
“啓稟陛下,我軍斬殺敵軍二十餘人,我軍傷亡數百人。”
“廢物,周幹你這個廢物。告訴周幹,斬殺姬凡是主要的。”
十分鐘後。。。
“啓稟陛下,我軍斬殺敵軍十三人,我軍傷亡六百九十三人。“
“。。。。。。”劉昌傻了。。。
十五分鐘。。。
“啓稟陛下,我軍。。。傷亡慘重,總死亡人數一千三百六十七人。”
“。。。。。。”劉昌呆滯。。。
二十分鐘後。。。
“啓稟陛下,我軍總死亡人數達到了二千人。。。”
“。。。。。。”劉昌抽搐了。。。
二十五分鐘之後。。。
“陛下。。。我軍傷亡慘重,死亡人數達到了三千人,傷者無數。”
“。。。。。。”劉昌吐血了。。。
三十分鐘後。。。
“陛下,我軍死亡人數達到了四千人,對方還有能夠戰鬥者七千餘人,其餘一千七百人受傷。”
“。。。。。。”劉昌徹底凌亂了。。。
四十分鐘後。。。
“陛下,您跑路吧。。。他們不是人啊。。。”一名士卒屎尿並流的的爬了進來。。。
“他們簡直不是人啊,這邊打一下,那邊打一下,周將軍好幾次圍捕,都讓他們逃了。”
“我軍傷亡達到了五千人。。。
劉昌徹底怒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我要出去看看,玉兒,將我扶到轎子上。”
劉昌徹底的凌亂了,在心中不斷保佑這只是一個夢。
一開始,軍隊的指揮就在夏侯霸的手中。
戰鬥打響的時候,對方的四千弓箭手,對着九千軍隊開始射殺。
夏侯霸當場開始下達命令:“分散,衝上,不惜一切代價斬殺弓箭手。”
幾個回合的廝殺,死亡人數直線下降,對方的弓箭手也被迫無奈的進行近身戰,隨後就在這城池之中開始了游擊戰,憑藉着姬凡的雷達,以及對於陳留的熟悉,開始遊鬥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
夏侯霸指揮士卒已經殺了對方近一萬的士卒。。。
劉昌坐在轎子上,到了宮門外,此刻行宮前周幹正在帶着一萬士卒守在宮門口。
劉昌咆哮着:“你怎麼不去給我抓姬凡!!!“
周幹委屈的說:“末將爲了防止姬凡小兒攻打行宮,特在此地守衛。我已經拍了其餘兩萬士卒在城中圍捕姬凡,並且已經緊閉四門,對方逃不出去的。”
劉昌尷尬的點點頭。
卻在這時,一個士卒衝了過來,一臉驚駭欲絕的吼着:“大人,一夥人帶着近兩千的士卒衝進了監牢,將裡面的犯人全部放了出來了,現在全都亂了。。。”
“三千囚犯,被一個叫做夜雲的帶領,向這裡殺來了,裡面很多武藝高超的武將,那些阻攔的都不是對手。”
劉昌身後的林玉聽到夜雲兩個字,臉色頓時蒼白。
他的心在滴血啊。。。
收集了那麼久的人才啊,每一個都是一流人才啊,收集了四年啊!
準備日後慢慢說服的。。。
到底是誰!!!
“我要殺了他。。。”林玉在心中咆哮,臉上卻是一副極爲難看的笑容。
在監牢到達行宮的路途中,三千多號身穿白色囚衣的停在路上,探頭探腦的。
一邊四個人正在聚首。
“拍飛夜雲,你聽着就好,有你統率,現在是我說話時間。”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高挺的鼻樑,劍眉秀目,古銅色的皮膚,伸出右爪狠狠的罩在另外一個面色沉穩的少年的臉上。
夜雲翻了一個白眼,淡淡的說:“我沒有說話好吧,張天峰。”
武隨風的兩根白玉的手指之間一閃而逝的寒光,插話:“你現在說話了。”
張天峰毫不猶豫一個爪印印在武隨風的臉上,嘴裡說着:“同樣拍飛,聽我說。”
段天成蹲在地上雙眼盯着地上的螞蟻,嘴裡說着:“要是有炸彈就好了,直接把陳留給炸了不久完事了。”
張天峰發飆了,伸着右爪子,對着蹲在地上的段天成一頓狂拍。
嘴裡吼着:“拍死你,拍死你,拍死你,讓你丫的說話,現在聽我說。”
段天成吐着泡沫躺在地上。。。
嘴裡說着:“你早說嘛,幹嘛這樣。。。不過。。。我想問一下。。。你有多久不洗手了。。。”
張天峰拍完之後全身舒暢的吐了一口氣,撇了撇問話的段天成說:“也就六個月。”
夜雲、武隨風、段天成,齊齊的嘔吐起來。。。
這什麼人啊,這麼喜歡拍飛人,手又不洗乾淨。。。
嘔!
張天峰嗷嗷的再次發飆吼着:“聽我說聽我說。。。”
夜雲還是一臉的淡定,拿着一個手帕砸了砸自己的臉。
武隨風手中寒光一閃,出現了一柄匕首開始蹭皮。
段天成看了看夜雲又看了看武隨風,左右看了看,拿起自己的袖子,狂擦起來。
張天峰滿意的點點頭說:“我極力鼓勵夜雲同學,把陳留攻下來,然後抓到林玉,我要在他臉上狂拍上百個巴掌。”
夜雲保持沉默。
武隨風陰森的笑了笑,手中寒芒閃現,再次一閃消失無蹤,說:“我要用我的匕首,把他的皮一寸寸割開。”
段天成嘿嘿一笑說:“我會讓他嚐嚐我是怎麼用刑的,而且,我還使的一手的閹割手藝。”
衆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冷顫,捂着下體。
張天峰豪邁的大吼一聲:“好!”
衆人的眼中閃爍着一種很複雜很複雜的眼光。
三千囚犯齊齊的打了一個冷顫,因爲這個眼神很恐怖。
想到這四個人來監牢裡的所作所爲,頓時內流滿面。
張天峰卻在這時說了一句讓人陽wei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