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Clear!(全部解決,安全!)”
當槍聲散去,加里(小強)第一個衝進咖啡廳內並大聲喊道。
其實在聽到不屬於幫派分子的槍聲以及提醒後,肯特就知道是141趕到了,隨即也是立馬站起身,將手槍插回腰部的快拔槍套上,並開玩笑道:“你們來得太晚了。”
就在肯特說話的同時,西蒙、加里、普萊斯、約翰以及一衆141都是解除的光學迷彩,一羣141就這麼閃現在咖啡廳內。
突然出現一羣全副武裝的部隊,愣是將躲在地上的尼古拉嚇得一個激靈,畢竟這傢伙可是不知道141的單兵裝備能進行隱身。
聽到肯特又在叨叨,西蒙走到肯特身前,並看着左手手腕上的手錶道:“四分三十七秒,還不到五分鐘。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啥,不給我們發獎金也就忍了,你要是敢扣我們的獎金,你就等着被圍毆吧。”
“你這傢伙。”肯特看着西蒙忿恨一聲,但隨後也只好聳聳肩,不再與這幫人嬉鬧了。
隨即,肯特指着兩名已經成爲死屍的保鏢說道:“錢隊,讓幾個人帶這兩位朋友帶走吧,然後找個機會給他們下葬吧。
順便把這家咖啡廳內的所有監控錄像視頻刪除,並且打掃戰場,不能留下我們存在過的任何證據。
記得,做得趕緊些。”
“知道了。”普萊斯點點頭,隨後將步槍掛到胸前,又說一揮下令道:“稻草人、肥肉(指着那位被爆頭的保鏢)你們倆把他裝進裹屍袋,然後擡走。”
“額…是!”(x2)稻草人與肥肉是有些拒絕的,畢竟這名保鏢的腦組織散落一地,但噁心歸噁心,命令還是要執行的。
隨即肥肉從側腰的裝備袋拿出一個壓縮的裹屍袋,攤開裹屍袋後便與稻草人將這位保鏢擡了進去。
於此同時,普萊斯又繼續下令道:“天使、頂點,你們倆把另外一具死屍也裝進裹屍袋吧。”
“是!”(x2)天使與頂點倆人紛紛敬禮,隨後做起與稻草人和肥肉一樣的事情。
“加里,你帶着剩下的人跟我來。”
“是!”
在普萊斯帶着加里以及其餘141打掃戰場時,肯特已經帶着西蒙和約翰來到受到驚嚇的尼古拉身旁,並將其扶起後,笑道:
“我說尼古拉,怎麼被嚇傻了啊?你好歹也是一個軍火販子吧,啊?呵呵。”
“咕嚕!”然而尼古拉卻看着西蒙以及約翰的單兵裝備,嚥了一口吐沫後,對肯特賤笑道:
“我說死神,你傭兵團的單兵裝備可以進行光學迷彩?我的天,能不能賣給我兩套?”
“哦?你賣給我們的魅影號不就可以進行光學迷彩?難道你們沒掌握這項技術嗎?”肯特有些詫異的問道。
“哎!我都跟你說了魅影號是我們‘撿’來的,廢話少說,賣不賣吧?”尼古拉揮了揮手道。
“不賣。”
廢話,要知道肯特以爲在系統將魅影號交給尼古拉的時候,尼古拉這個軍火販子就已經掌握了光學迷彩技術。
但現在看來,掌握光學迷彩技術的只有他們藍色傭兵團一家,肯特可不想將這個技術泄露。
“行吧!”尼古拉也不是傻子,知道這種技術肯特是不可能會外泄的,所以也只好不了了之。
“好了,西蒙、約翰,你們兩個保護尼古拉直到我們返回魅影號。”肯特左右一指,對西蒙與約翰說道。
“嗯。”
“瞭解。”
西蒙與約翰倆人紛紛點頭,隨後便開始貼身保護其尼古拉。
下達完指令後,肯特走到一旁已經站起身並左右警戒中的艾琳,柔聲道:“艾琳,沒受傷吧。”
“沒有。”聞言,艾琳看向肯特搖了搖頭,並問道:“等會兒咱們傭兵團是不是又要出任務了?”
“嗯,一個幫派而已。”肯特很是無所謂的點點頭,隨即又是攥緊拳頭髮出咔吧咔吧的聲響,憤恨道:
“最主要的是把老子的貨給搶了,搶尼古拉的,行!
搶我的,找死!”
“呵呵~”見狀,艾琳捂嘴一笑,說道:“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麼斤斤計較。”
“靠,那可是錢啊。”肯特白了一眼艾琳。
最主要的是,這作死幫派居然搶了他的禿鷲號與猛獁象號,這倆件武器絕對不能被這幫癟三霍霍了。
“長官!”就在這時,加里卻突然大喊一聲。
“怎麼了?”聽到加里的呼叫,肯特便帶着艾琳來到加里身旁。
只見加里雙手持槍,對準一個呼吸正常並且雙眸透露極度恐懼的食客,說道:“長官,這裡有個活口,怎麼辦?”
“嗯…”肯特蹲下來看着這個人,看起來二十多少歲左右的小夥子,穿着西服褲與襯衫,似乎是這個商場其中一家店的推銷員。
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看來在剛剛槍戰中一直趴在地上才躲過一劫的。
此時肯特雙眼一眯,看着那個男子三、四秒後,露出讓人感到溫暖的笑容,並扶起那個男子說道:“小夥,是不是被剛剛的事情嚇住了?”
“啊?嗯…嗯…”看到肯特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後,這名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始抽泣起來,畢竟剛剛的槍戰實在是太滲人,許多人都是直接被打成碎渣,這可和他所看的戰爭電影有明顯的不同。
“呵呵。”肯特笑了笑,拍了拍那名男子的肩頭,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真…真的?”男子有些不可置信,畢竟他就算再傻,也是知道流浪者空間站裡沒有聯合軍隊和警察的。
所以男子也是知道肯特這羣人要不是裝備精良的幫派分子,要不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
“真的。”肯特依舊是溫柔笑道。
【已接受到科爾?桑德斯的情感反饋,程度爲好感,給予點數5點。】
【已接受到科爾?桑德斯的情感反饋,程度爲感激,給予點數10點。】
“太好了,我還以爲我死定了!謝…”
“嘭!”一聲槍響,打斷了這位倖存者的話語。
因爲這位倖存者的頭部只剩下半截,嘴部還張着,想要把下一個‘謝’字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