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奎特臉上的笑容一僵,慢慢變爲苦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這個嘛,我可是吸血鬼哦!”
“哇,好可怕!”某沐極爲配合的裝出一眼就能看穿的做作表情,但心裡明白她說的是真的。
“呵呵,其實吧,我在找一個人。我必須要找到他去了解一切,就算世界的盡頭我也不會放棄!”說的彷彿是尋找戀人般的語句,但金竈沐卻瞭解那個人一定是羅亞,那個欺騙她,讓她失去一切力量的人。
“那麼,我也會幫你留意的。如果找到他,我一定幫你去做個瞭解。”金竈沐鄭重的承諾道。
“呵呵,那謝謝啦。”愛爾奎特再次顯出了微笑。“不過,恐怕不大能幫上我呢,畢竟我的對手啊。是一個強大的不死種哦。”
“那就看機會吧”金竈沐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明白以現在的力量。確實無法擊敗可以無限復生的羅亞,甚至無法造成什麼傷害。畢竟,只有類似法則攻擊才能從本源*其消滅。
正在思考時“啾~”右臉一涼,再次被人偷吻的某沐又一次呆掉了。
“呵呵,謝謝啦。今天非常高興呢,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我會記住你的,有緣再見了。小沐!”愛爾奎特輕盈的跑開,一個轉身向某沐微笑道。
小。。。小沐?第一次被人這麼稱呼的金竈沐再次腦袋當機。不過,以身爲真祖的公主,白姬愛爾奎特的年齡。確實可以這麼叫。當然,這話不能說,否則就算愛爾奎特也要生氣了。
“美女的香吻很爽吧,死大叔!”一旁彷彿被人遺忘的黑子一臉黑線,怨念濃的彷彿要溢出來了。
“呃,,還好,還好。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某沐暴汗。
“那麼,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了吧?還是說,其實只是嫁不出去的猥瑣大叔開始發情了?”黑子開始拼命的腹黑毒牙。
“不用說道這種地步吧!!!”某沐淚目。“好吧,我說,我說。那位愛爾奎特小姐。可不是普通人啊~”
“廢話,是絕色美人嘛!”黑子明明滿滿的怨念“身材高挑!胸部又大!可惡,吃什麼才能變得那麼大?”
“呃。。。黑子,在怨念下去就真要黑化了喔?”某沐連忙打斷開始自怨自艾的黑子。“反正小也有小的好處嘛。貧乳是稀有資源啊”
“哼,蘿莉控沒有發言權!”不過黑子明顯臉色好多了。
“而且,放心吧。那位可是比你大800-900歲哦”
“哼,原來是歐巴桑啊。等下,800?900?你開玩笑吧?”終於清醒過來的黑子驚訝了。
“都說了,她不是普通人,吸血種的真祖,被稱爲真祖的公主的就是她了。”某沐回憶道。
“那她找的人?”
“當然也不是人類,其名爲米哈爾•羅亞•巴爾丹姆楊,一個欺騙了愛爾奎特使她吸取自己的血液,並奪走了愛爾奎特大部分力量的死徒27祖之一。被人稱爲轉生無限者。”
黑子半天才完全理解“沒想到啊,那樣的美人竟然是。還有真祖與死徒。這到底是多崩壞的世界啊!”
說道這,金竈沐也有些不解,白姬不是月姬中的麼?難道月姬真的其實和FATE在同一世界?
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贏取眼前的聖盃戰爭。將來的事,一切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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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裡,之前的大戰遺留的痕跡清晰可見。由於聖盃戰爭,無法讓普通人前來整理。所以,整棟城堡都處於半破壞狀態。
突然天空中一陣雷光閃過,正在屋頂看着皎潔月光的SABER猛然察覺。她知道,是RIDER來了。
在找到愛麗斯菲爾後,兩人一同前往大廳準備迎戰。卻看到駕駛着神威戰車的RIDER卻穿着一個印有“大戰略”遊戲宣傳的文化衫,帶着他的小受臉主人韋伯立於戰車上。
“喲,SABER”彷彿沒感覺到SABER如臨大敵的態度。RIDER豪爽的開口問好。
“聽說你們還住在城堡就想來看看,還真是煞風景的地方啊。”他環顧了一下週圍的殘骸。
“你倒底是來幹什麼的?RIDER”一身戰裙的SABER很不理解RIDER的意圖,
“當然是和你來喝一杯的!喂,別呆站着,帶路去能擺放宴席的庭院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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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家後院
因爲沒有作爲戰場,此處還保持着完好。而SABER和RIDER正席地而坐於此。
“嗵~”RIDER一拳打碎了帶來的酒桶上的木蓋,豪邁的喝了一口之後,將盛滿血紅色葡萄酒勺子遞給了SABER。“聽說聖盃只授予相稱的人,聖盃戰爭也是爲此。所以如果英靈間互相承認誰更有資格的話,那就不用無謂的戰爭了。”
SABER不甘示弱的也一口悶幹。“所以你就想先和我比試一下資格麼?RIDER。”
“正是如此,互相爲王而不肯相讓的話,自然無法不管。所以這次不是聖盃戰爭而是聖盃問答。看看誰纔是更適合聖盃的王。”
“無聊的玩笑就開到這吧,雜碎。”全身金甲的巴比倫之英雄王降臨於一旁。
“沒想到選了這麼破敗的地方開王者之宴啊”ARCHER環顧四周,當愛麗斯菲爾被看到時驚悚的退了一步。
“哦?王者之宴麼?那怎麼能沒有其他的見證者?希望三位王SAMA能夠允許鄙人和A—VENGER參加此次宴會。”看到這裡,金竈沐忍不住爲銀髮人妻解了圍。
“哦?沒想到你們也在此處啊。招待宴會上的客人也是衡量王的氣量之一。沒問題。”RIDER爽快的笑了笑。
ARCHER微微扭頭看了眼一旁的黑子,不知爲何也沒有出言反對。而一旁的SABER更不會拒絕。
“說起來,這位A—VENGER,叫做白井黑子是吧。”ARCHER出人意料的首先向黑子搭話了。
“你的心中隱藏的黑暗啊,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純潔善良的人心中都有了如此惡意,不過。。。還真是富有魅力啊!”金甲女王邪笑着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金黃色雙瞳緊盯着孑然色變的黑子。
彷彿被正面打了一槍,黑子猛地向後倒退一步,神色充滿了驚慌失措。沒想到一直深藏心底,連自己都未有所覺的黑暗,對於死的怨恨,如今卻被人輕易地放到光天化日之下。
忽然一隻手出現在黑子頭頂,猛地按住一陣亂摸,將黑子的章魚髮型弄得比魷魚腳還多。
“沒什麼值得在意的,每個人一生都會有各種各樣的遺憾,也會對於一些人有着強烈的怨恨。不過,只要能夠把握自己的本性,做事無愧於心。那麼,你就不會迷失方向。”金竈沐緊盯住扭頭看向他的黑子,緩緩而嚴肅的道出了自己的本念。
“哼,我當然知道。不過,臭大叔,謝了。。”黑子越說越小聲。但一旁的某沐又怎會聽錯。
其實,金竈沐心理也沒有表現的那麼平靜。雖然在召喚黑子之後就有一種違和感,對於生命的消逝黑子表現的太過淡然。不過,對於原作中黑子的瞭解讓他盲目的相信黑子的堅強可以面對一切。此刻,他終於脫離之前虛僞的瞭解,將眼前的白井黑子當做一個真實存在的女孩而憐惜。知道她也有着迷茫與痛苦,並因此而想要去支撐她。
“嘖,真無聊啊。也罷,就看看你怎麼才能從夢想和幻滅中掙扎吧。這樣,或許可以得到我的憐愛也說不定哦?”ARCHER對於事態沒有如她想象一樣發展感到不滿,更是表現了對於黑子的野心。
差點忘了,這位女王在傳說中可是一個同性戀支持者並身體力行啊。金竈沐怪怪的看了眼ARCHER和一臉囧然的黑子。嘿嘿笑了起來。。這次死百合女終於遇到對手了。
“喂喂,ARCHER喲,這麼欺負小姑娘可不是王者所爲哦”RIDER接過話題“倒是你來晚了,先罰一杯吧”
ARCHER看了眼RIDER遞上來的酒勺,聞了聞後不削的還給RIDER“這是什麼便宜貨啊,你以爲這種東西能夠衡量英雄的資格麼?”
“是麼?在這裡市場賣的裡面已經算高級貨了”RIDER無奈的也聞了聞。
金甲女王右手虛捧,一個金色光圈中浮現出了金壺所裝的美酒。一旁的RIDER光聞到味道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接着取出5個杯子的ARCHER不無得意的說道“看着吧,這纔是王者之酒!”
“唔,太好喝了!”RIDER沉醉於其中,一旁的SABER也是一臉訝然。黑子抿了一點後表示對於這種從未喝過的東西很不適應,於是一旁的某沐趁機拿來本着不浪費的原則進行了間接接吻。
“不管是酒還是劍,我的寶庫只有至高的財寶!”ARCHER陶醉的自飲一口,明顯這位女王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樣一來,爲王的資格就確定了吧?”
“哼哼,ARCHER,你的美酒確實適合最好的酒杯。但是聖盃並非酒杯,首先要看看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宏願才行!”RIDER笑着否定了女王的理論。
“別斷言啊,雜碎”金色女王輕搖酒杯“首先,搶奪聖盃的前提就不合理,那本來就是我的私有物。世間的寶物追其起源皆爲我的寶庫中。”
“那麼,就是說你以前得到過聖盃?知道其形狀了?”金竈沐插話,對於這種中二發言,他很有興趣。(同性相惜?)
“不知道,別用雜碎的標準判斷,我的財產總量已經超越我自己的認知。但只要是寶物,那便我的東西,決不允許小偷偷走它!”ARCHER不負期望的繼續中二發言。
“你的話和之前討伐的CASTER之狂言沒有兩樣,精神錯亂的SERVANT看來不止他啊”SABER不屑的抿了口酒。
“這倒也未必”已經知道ARCHER真實身份的RIDER並未將其當爲狂言。“但是,ARCHER你並不怎麼想要聖盃麼?”
“當然,但是我必須懲罰想從我寶庫中偷取財寶的蠢賊。這是我身爲王所定的法律,是爲理!”ARCHER毫無顧忌的充分展現自己是個小心眼女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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