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白狄世家高手潛伏至柴雲天率領的大軍外圍,讓叛軍痛恨無比的柴雲天就在大軍之中。
如果不是這個柴雲天,六十萬蠻族軍團進入中州,叛軍已得天下。
柴雲天還馬踏白狄世家祖地、放火焚燒兩大宗門重地、殺平西候,讓叛軍上下無不對其痛恨至極!
“殺了他,爲我們的弟子報仇!”
白狄世家家主親自出手,他的眼中有殺意。
萬年世家全力出手,柴雲天沒理由可以活下來,即使三十萬大軍也不能護他安全!
其中一個白狄世家高手修行仙道,手中拂塵一揚,幾隻白色小鼠出現,往柴雲天大軍探查。這是修仙者的手段,可有法力化身。
“對方有多少高手,在何處,很快便可得知。”
幾隻白色小鼠在城池的斷壁殘垣中爬行。
一隊巡邏的白袍騎兵經過,馬蹄踐踏,白色小鼠躲避馬蹄,沒人在意幾隻老鼠。
“武尊高手不少,不少於十幾人!其中不少是風雷宗、無痕宗的宗門高手!”
負責探查大軍的白狄世家術士閉上雙眼,在利用白色小鼠探查對方大軍的底細。
白狄世家家主快速判斷是否有機會在萬軍中取柴雲天首級。
十幾個武尊高手,還有三十萬精銳將士。
如果要將所有人滅掉,八個白狄世家高手估計會被耗死。
“我們的目標是斬殺柴雲天,然後大肆破壞一番。探查柴雲天在何處!”
“是!”
白色小鼠藉助倒塌的房屋、城牆掩護,快速穿行,追查柴雲天的位置所在。
“找到了,他在城東!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護衛,大約是武尊一重的境界!”
“護衛只有武尊一重,這不是送死麼?”
“怎麼回事,他出城了,他打算出城!”
負責偵查的白狄世家長老滿頭大汗,他不知道爲何柴雲天在這個時候選擇出城。
“出城正好,我們不用在亂軍中廝殺。”
“跟上他。”
八個白狄世家高手取出遁地符,在地底快速穿行。
柴雲天帶着典韋、霍去病以及一萬騎兵出城。
八個白狄世家高手隨後潛行。
他們在用神識快速交流:“只有一萬騎兵,等下五個人出手拖住這一萬騎兵,其他兩人各對付一個武尊,柴雲天交給我。”
白狄世家家主親自出手,他和西忠王一樣穩健,他要親自看到柴雲天被他抹殺。
以他的實力,抹殺一個武尊一重的柴雲天,應當不成問題。
一萬騎兵來到了城外一處小山丘,突然停了下來。
至寶九鼎悄悄地沒入柴雲天的體內,磅礴的力量充斥柴雲天的筋骨……
“他們怎麼停下來了?”
“家主,我們是否要出手?”
“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動手吧!”
地面崩塌,八個白狄世家高手出現,他們祭出各自法寶、飛劍,停留在空中,冷漠地俯視柴雲天和他率領的一萬騎兵。
白狄世家老怪物出世,柴雲天已經是一個死人!
“柴雲天,你殺山海道人,毀我白狄世家祖地,我等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白狄世家家主拔出佩劍,劍氣縱橫!
萬年世家的家主,比起東陽世家的東陽塵、東陽正二人不知要強大多少!
他看向柴雲天這個武尊一重的小傢伙,有一萬分把握可以滅掉對方。
西忠王太過謹慎了,竟然要他這個武尊六重的中階武尊去殺死一個武尊一重的柴雲天。
“死前你有什麼遺言?”
白狄世家家主想要從柴雲天臉上看到懊悔和恐懼之色,然而柴雲天一臉平靜:“我想說,反派死於話多。”
“小子,你找死!”
白狄世家家主沒想到此時柴雲天還敢挑釁萬年世家!
“康定軍將士,射擊!”
山丘之中突然涌現出三千北宋弩手,神臂弓對準空中的白狄世家高手,弩箭早已上弦,平射而出!
“雕蟲小技,即使你設下伏兵,也不是我們對手。”
前來刺殺柴雲天的高手都是山海道人級別的老怪物,他們或揮劍、或拍出掌印,擋住神臂弓的箭雨。
北宋康定軍仍然機械地射箭,試圖消耗對方的體力。
不僅如此,三十萬大軍的營地聲勢大噪,武尊高手縱兵出城!
這下八個白狄世家高手也不得不變色:“你早就想到我們會偷襲?”
柴雲天騎着馬匹,看上去一點都不畏懼武尊五重的白狄世家家主:“我想看看你們八個武尊強,還是我的三十萬大軍強。”
“我們無須與三十萬大軍廝殺,只要殺你!”
白狄世家家主揮出浩蕩一劍,百丈劍芒劈落,要將柴雲天當場斬殺!
武尊六重,即使是現在的霍去病都無法跨階而戰!
浩蕩的劍芒落下,陣法運轉,范仲淹、張角、陳慶之,他們早已在此地佈下陣法。
十幾層陣法庇護柴雲天!
劍芒與十幾層陣法碰撞,陣法寸寸破裂,劍氣激盪,沙石飛揚!!
“這就是中階武尊的一劍,真是可怕。”
柴雲天看到白狄世家家主想要殺他的一劍,竟然將三個洞虛、虛境九重的術士提前佈下十幾層陣法破壞。
白狄世家家主全力一劍,額頭上出現幾滴汗珠,但是所有法陣都已被他破壞,只需第二劍,讓叛軍頭疼的柴雲天就要被斬殺!
在他而言,殺柴雲天,就是殺雞用牛刀!
第二劍,他要斬殺柴雲天。然而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砂石還沒有散去,柴雲天彎弓搭箭,已經瞄準了他。
“區區一個低階武尊,一箭能夠做什麼……不對!”
白狄世家家主揮出第二劍就後悔了,他驚恐地發現柴雲天的修爲突然變得如同浩瀚大海,深不可測。
柴雲天手中握着的長弓在顫抖,似乎要無法支撐柴雲天的力道,正在崩潰的邊緣。
柴雲天只有一擊之力,他選擇了弓箭來殺白狄世家家主。沒有什麼冷兵器比弓箭的速度還要快!
“白狄世家想要殺我?上次這麼做的山海道人已經死了。”
柴雲天眼神冷漠,他可以感受到長弓的強度快要抵達極限,再多一分力道,整張長弓就要斷裂。
他鬆開了緊繃的箭弦,箭如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