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爲皇級宗的聖子,代表着皇級宗,怎麼這幅沒有正形的樣子”
見到楚星辰噘起的嘴脣即將碰到她的臉頰,君婧薇一把將對方推開。
樣子嬌羞,讓君婧薇都有些佩服自己。
這是前身的行爲習慣,只要林塵的靈魂不刻意去控制,就能表現的很有女人味。
“君婧薇,我只對你一人這樣,對其他女子可是很高冷的,你應該感到幸運”
楚星辰的身體再次靠了過來,旋即捏一捏君婧薇有些嬰兒肥的臉蛋。
這女人皮膚白皙宛若羊脂一般,小臉有些恰到好處的肉,竟有些可愛。
聽到這話,君婧薇心中有一萬道曹尼馬飄過:求求你趕緊禍害別人去吧,你的樣子讓我想吐。
還只對我一人如此?
還對別人高冷?
非要故作癡情。
我幸運?幸運個頭。
要不是蘇御提前交代,她早就讓楚星辰滾蛋了。
“蘇安這人也真是蠢到家了,那天我見他秒殺了幾位天人境的高手,以爲他是大能耐之人,今日一見,也就這樣吧”
楚星辰望着外面的迷宮陣,一臉不屑。
“何以見得”
提到了蘇安,君婧薇秀眉一挑。
“你看,一提蘇安,你就馬上有了興致”
楚星辰有些吃醋來。
“你怎麼這麼小氣,我說過了,蘇安只是對我有恩”
君婧薇精緻的小臉鼓了起來。
“這些陣法都是初級的陣法,烈火宗來的人,怎麼也有長生境的吧,這等陣法很輕易就走出去了”
楚星辰輕嘆一聲,隨後道。
君婧薇擔心蘇安,讓他不高興。
“看來蘇安這下要有危險了”
君婧薇也是故作擔憂。
實際她的看法和楚星辰不同。
蘇安擺的每個小陣都是入門級別的,可是互相勾連在一起,即便是天人境過來,也走不出去,只能用法力硬轟開。
“蘇安不會有危險,但是烈火宗的人衝進來之後,他就要暴露自身的實力了”
楚星辰眼底閃過一絲竊喜。
這個蘇安想通過陣法,再次隱瞞實力,恐怕很難得逞了。
他不知道蘇安爲何一再隱藏實力。
看到此處,君婧薇也是秀眉微微皺起,這個蘇安爲什麼要隱藏實力呢?
蘇安這人不簡單。
他或許在佈一個很大的棋局,而君家,烈火宗,包括她都是棋子罷了。
想到自己也是一枚棋子,君婧薇沒有感到失落,反而是有種安全感。
只要她有利用價值,她就是安全的。
處在這種境遇下,不得不低頭,只有活下去纔有希望。
不論如何,烈火宗這種螻蟻,在面對蘇安的時候,都像是小丑一般,被無情的捉弄。
就在她們議論蘇安的時候,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上,隱藏着另外一道身影。
他踩着一片枝葉,負手而立,向着蘇御所在的院子望去。
只要蘇御有危險,他就衝上去把對面的人宰了。
無論如何都要保證聖子的安全。
此人正是君陌。
終於,一道道人影,翻過了高牆,來到了蘇安所在院子的門前。
爲首的是一名長生境的修煉者,身穿黑衣,面容冷峻。
在其身旁,跟隨着四位神通境的長老。
後面還很隨着低修爲的刺客,此行聚集了三十多號人。
這等陣容,在俗世王朝可是相當恐怖的存在,任何一個家族都難以匹敵。
“副掌教,前面好像有着陣法的存在”
這羣人走到了門前,望了一眼陣法,停了下來,在前面的黑衣長老開口道。
副掌教郭永山輕笑道:“不過是一些入門級別的陣法而已,有什麼好懼怕的,一掌轟開便是”
黑袍長老立即制止道:“副掌教萬萬不可,萬一有詐就不好了,據說蘇安拜師血煞道人門下,精通用毒,要是陣法當中有着毒霧存在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郭永山也是點點頭,黑袍長老說的很有道理,隨即對着身後的衆人喝道:“誰都不要擅自進入陣法,違令者立即處死”
就在這時,蘇御出來了,坐在了屋檐上方,衝着郭永山笑道:“終於找到我了,不進來把我抓走?”
郭永山咧嘴一笑道:“有種你出來”
蘇御輕笑迴應:“有種你進來”
郭永山看了面前,錯綜複雜的迷宮陣,笑道:“你真以爲,這等小陣能攔得住我?”
蘇御聳聳肩,揶揄道:“不進陣法,你儘管囂張,進了陣法,那就是我的天下,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間”
“哦?”
郭永山挑了挑眉頭,眼睛猛然一眯。
這小子,怎麼這麼膨脹。
這陣法真有這麼神奇?只見他擡起了手掌,想要轟爆陣法。
最終手掌沒有落下,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蘇安,陣法就是你的依仗,你以爲我會輕易上當?”
笑聲落下之後,雙指出現了一把飛刀,旋即手腕抖動,飛鏢破空而出。
一道寒芒,向着陣法中衝去。
長生境扔出的飛刀,足以斬殺一名凝物境。
這一招,看上去威勢不大,實則不然,即便是對面是一座大山,飛刀過去之後,也能將其切開。
見到飛刀飛了過來,蘇御絲毫不慌,站在原地,淡定自若。
君允南等人,見此嚇得臉色慘白,拽着蘇御的衣衫說道:“蘇安,快跑啊,被飛刀打中,就要交代在這了”
飛刀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令人窒息。
在陣法中,化爲毫芒,空氣都被它切出了響聲。
這……
只見那道飛刀,明明向着此處飛來的,竟然轉了彎。
在陣法中亂轉!
君允南瞠目結舌:“這……這飛刀在陣法中迷路了”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陣法困住了飛刀。
“奇怪了,走不出去啊”
郭永山操控着飛刀,面色凝重。
他已經很小心了,不讓飛刀劃破陣法,以防有詐。
可是這飛刀,只是在這陣法中打轉,就是出不去。
“副掌教,這可是紅寂飛刀啊,造化級別靈寶,就這樣被陣法困住了?”
黑衣長老在一旁提醒道。
這個飛刀在烈火宗可是相當珍貴的,能夠換幾個俗世王朝了。
郭永山也嘗試了,想要撤回飛刀,也飛不出,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活久見。
“不就是一個飛刀嗎?我烈火宗地大物博,就先留在陣法中了”
郭永山收了法力,淡淡地道。
實際上,心中都在滴血。
若是仔細看,他的嘴角在輕微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