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想揹着我偷偷藏什麼?”
馨怡純淨的嗓音哽咽的問道,有一絲好奇,也有一絲受傷。
大叔往‘抽’屜裡塞東西鎮定的樣子難掩一絲驚慌,有什麼是大叔想瞞着她的麼?
陸子豪還想解釋什麼,小丫頭已經走近辦公桌邊,蹲下身撿起剛剛飄落的一張照片。
馨怡站起身,有些站不穩。
在大叔還來不及合上的‘抽’屜裡馨怡看到了一版面特寫的報紙和更多更多從不同角度拍的全=‘裸’照片!!
怎麼,怎麼會有這些的照片?!她從來就沒有拍過啊!
“大叔,這,這不是我!”
顫抖的嗓音慌忙的解釋着,寫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我知道不是你。丫頭,別擔心!我正在找報社緊急處理,瞎子也看得出來這是PS後的照片,我一定會查清此事讓報社還你一個清白。”
扶住渾身顫抖的小丫頭陡然冰涼的身子,陸子豪‘激’動的安慰着。
他也是纔看到這些照片,沒想到丫頭會這個時候進來。
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陸子豪心頭,照片是PS嫁接後的,臉是小丫頭的,身體是另一個‘女’人的。
沒有直接把小丫頭的照片發出來,他知道,這只是一個警告。
“我知道照片是誰的了。”
木偶娃娃般僵硬在大叔懷裡許久,模糊的視線一直盯着照片上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馨怡在大叔不住的安慰聲中突然開口低喃道。
“是誰?”
面對大叔‘激’動的追問,馨怡拼命的搖着頭,不能說,不能告訴任何人。
陸子豪理解的不再追問,小丫頭不肯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身體是Linda的!Linda左‘胸’上有一朵梅‘花’型暗黃‘色’胎記,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除了Linda的媽媽,只有馨怡看過!
和辛源哥通過電話,知道Linda被綁匪放回去了,但每天像沒有靈魂一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說話,不和外界的任何人聯繫甚至連她的電話也不肯接,也要求辦理了退休手續。
馨怡原本很不解,不知道Linda到底遇到了什麼?爲什麼連她的電話也不肯接了?
但是看到這些照片,馨怡似乎一下子都明白了。
Linda被綁架之後遭遇了什麼?怎麼竟然讓劫匪拍下這樣的照片?
又是誰想陷害她和Linda?
一股強大的不安涌上馨怡心頭。
*
“雷金鳳,我的耐‘性’有限,趕緊把視頻給我‘交’出來!”
在雷金鳳的下榻的酒店裡,陸子豪氣急敗壞的咆哮道!
他對小丫頭的身體那麼熟悉當然能分辨出,那些PS的照片中不乏有一些小丫頭真實的照片。
而照片的出處自然只有雷金鳳這毒瘤般的‘女’人!
“耐‘性’有限?陸子豪,你騙我騙的好慘!你愛的真是你的初戀情人麼?!姚碧君,不過你用來掩人耳目的棋子對不對?江馨怡,纔是你心底真正愛的真正在乎的人對不對?現在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們更加分不開了,對不對?陸子豪,你把我當什麼?你把我七年的守候又當什麼?!”
雷金鳳也難以忍受的咆哮道,她對這個該死的男人已經忍受夠久了!
“我從來沒有對你承諾過什麼,甚至連讓你誤會的話也沒有說過。不是你愛一個人,那個人就一定得愛你,一定得是你的。我有選擇我愛人的權利。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底片‘交’出來,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陸子豪最後一次耐着‘性’子的解釋着,對這種頑固的‘女’人頗有一種無力感。
“不‘交’,打死我也不會‘交’給你!我就是要時不時的‘騷’擾你們的幸福生活,我不幸福了那該死的丫頭也別想!!”
雷金鳳‘陰’鷙的咬牙切齒的咆哮,絲毫不怕暴‘露’自己的野心,她就是要這個男人知道他們休想在她面前幸福!
“不要再做讓我對你厭惡的事,不要讓我對你僅存的一絲愧疚和感恩都消失殆盡!再傷害她,我不會對你客氣!”
和這種偏執的‘女’人溝通實在太困難,陸子豪緊握着拳頭一字一頓的警告着,轉身離開。
他發誓這該死的‘女’人再敢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手軟!
“憑什麼?!我不甘心,不甘心!!”
憑什麼她守候了七年的男人對她不屑一顧,憑什麼那個半路殺出來的賤丫頭能得到他的愛!!
望着陸子豪早已消失的方向,雷金鳳怒吼着,將房間內能砸的東西統統砸了粉碎。
“阿鳳姐,爲什麼眼裡一定就只有陸總,陸總已經被江馨怡給**了心智,你該清醒點了。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能幹,還有很多人喜歡你。”
“你喜歡我?”
雷金鳳冷冷的眸子不屑的打量着陸總的跟班,不難在陳剛的眼裡發現明顯的愛慕之情。
“是,喜歡你很久了。”
陳剛炯紅着臉垂下頭,忐忑不安的表白道。
“你是什麼東西?敢喜歡我?一個開車的,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自尊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雷金鳳冷笑着鄙夷的低斥着。
心裡憤憤不平的想着憑什麼只有這種破開車的男人喜歡她!
“是,我知道我身份卑微,配不上阿鳳姐,所以從來不敢奢望什麼。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快樂就夠了,可是,現在每天都只看到你愁眉苦臉的樣子,也不知道能做點什麼才能讓你開心一點,我心情也很難受。”
“你,真想爲我做點什麼?”
看着陳剛懊惱自責的樣子,雷金鳳眼裡頓時閃現出‘精’光,語氣放緩饒有興致的問道。
“恩。無論做什麼,只要能讓阿鳳姐開心,無論做什麼就算赴湯蹈火我都在所不辭。”
陳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生怕阿鳳姐會懷疑他的真心。
“很好。也不用那麼大氣凜然,你只要把這個放進江馨怡那小狐狸‘精’的飲食裡就可以了。”
雷金鳳雙指夾着一個詭異小紙包,遞給陳剛。
“這是什麼?”
陳剛接過白‘色’的小紙包,好奇的問道。
“墮胎‘藥’。”
雷金鳳風淡雲輕的說着,一臉平靜和置身事外。
“什麼?你想讓江馨怡的孩子死掉?”
陳剛本能的驚呼着,一臉驚恐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