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我昆哥也和媳婦回房了。
夜昆發現,媳婦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居然不和自己說話了。
不說算了,睡覺。
一點婦道都沒有,這婚前和婚後簡直就是不同的人。
“睡覺了,你們還在幹什麼?”夜昆看着媳婦居然坐在吃糕點,忍不住問道。
“餓了。”
夜昆深思了一下這兩個字,還是趕緊睡吧,我昆哥不餓。
葉離和顏暮兒見狀,都想問一問,你阿弟現在娶妻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第二天清晨。
夜昆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
門口響起了東賜叫喊的聲音。
夜昆摟着媳婦,表示真香。
“又怎麼了···”
“州長昨天夜裡在家中自殺,聽聞留下了認罪供詞!”
夜昆猛地睜開眼睛,就連身邊的葉離和顏暮兒都是一樣的。
冀文山自殺?夜昆打死都不信!
趕緊穿上衣袍,夜昆沉着臉走出:“什麼時候的事情?”
“老師,我們也是剛剛聽到街坊說起的,具體還不是很清楚。”東賜一旁小聲說道。
“備車,去州長府邸。”夜昆感覺不對勁,這兩起殺人案件,背後肯定隱藏着天大的秘密,嫌疑最大的就是巴臺了!
還有那個銀色男人,這兩個人說不定是一夥的。
“夫君,等等我們。”
“你們好好待在學院裡,不準出去知道嗎?!”夜昆嚴厲說道,現在外面亂的很。
葉離和顏暮兒停住腳步,擔心道:“夫君,那你注意安全。”
“嗯,等我回來再說。”
“好。”
夜昆將東賜和妲慈留在學院,讓緋雪充當一下馬伕。
緋雪表示,我只是一個掃地的而已。
但有時候噹噹馬伕也行。
達到州長府邸,都已經是晌午了,此時已經有重兵把守,周圍都是看熱鬧的民衆。
“咱們安康州最近是真的亂啊。”
“是啊,潘都尉被謀殺,夜家家主被殺,現在就連州長都死了,鬧得那是人心惶惶啊。”
“我最近打算回老家住一段時間嗎,等風波平息之後再回來。”
“倒是一個好的法子,免得惹禍上身了。”
夜昆聽到周圍的細語,朝着府邸走去。
“站住!什麼人!”守衛立馬攔住夜昆。
“無虛學院夜昆。”
我昆哥現在在安康州,那是無人不曉的情況,不認識我昆哥,那簡直就不是安康州的人。
“原來是夜院長,請。”守衛讓開道路,夜昆拱了拱手,和緋雪走進了府邸。
這已經是第二次來了,還是那個樣子,但裡面響起婦人的哭喊聲。
走進大堂裡,夜昆首先看見的,就是銀色男人!沒辦法,那一套銀色盔甲太顯眼了。
其次就是巴臺了,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在和巴臺說着話。
“夜院長。”銀色男人看見夜昆,拱了拱手。
夜昆拱手問道:“這什麼情況?”
銀色男人沉聲說道:“今日早晨,侍女進去書房打掃,發現冀文山上吊,書桌上留下了認罪供詞。”
“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冀州長居然是背後超控之人,潘家命案,唆使夜家等罪名,都是爲了功績,真是讓我等寒心啊。”巴臺一旁沉聲說道。
巴臺的話剛剛說完,旁邊的一名婦人就像發了瘋似的衝向巴臺:“你胡說!我夫君兢兢業業,爲安康州肝腦塗地,盡忠職守,絕對不會做出這等罪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一旁的守衛拖着發了瘋的婦人,這婦人就是冀文山的妻子。
夜昆一聽那潘家命案,就知道這是一起陷害,畢竟那命案是自己做的,現在全部算在一位州長身上,可見被後那人,想要將所有事情做一個瞭解。
但這樣的做法,讓我昆哥鄙視,居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冀文山和自己的交情不算深,但幾次都站出來跟自己說話,所以!
這樣的鍋,不能讓他來背,畢竟一旦背上了,那就是千古罵名。
“冀夫人,你先別激動,昨天晚上州長大人有什麼異常嗎?”夜昆示意守衛放開冀夫人,自己扶着問道。
冀夫人彷彿看到了唯一的救星,緊緊抓住夜昆的手腕說道:“大人!大人!你要爲夫君做主啊,他絕對不是做壞事的人,他沒這個膽子啊,他就只是想去太京而已。”
站在巴臺旁邊的陌生男人淡淡說道:“這就是動機,製造事端,解決掉,稟告太京,調入太京。”
“你胡說!”冀夫人指着男人罵道。
“冀夫人,你冷靜,昨天晚上冀州長回來,有沒有異常?”夜昆沉聲問道。
冀夫人陷入回憶,帶着哽咽說道:“昨天夫君回來,一直都不高興,我問他也不說,就待在書房裡,我去送飯,他也不吃,知道夫君忙,我也沒打擾,但誰知道···”
夜昆聽後,這完全沒一點線索啊。
“州長的屍體在哪裡?”夜昆問道。
“還在書房裡面。”銀色男人道。
夜昆也沒說什麼,直接走向了書房,之前去過,還是知道路的。
銀色男人和巴臺也隨即跟上,那位陌生的男人也是一樣,和巴臺低語着。
書房裡裡外外重兵把守,夜昆在屋外打量了一下,沒發現什麼,走進屋裡就看見平放在木板上的冀文山。
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樑上的繩子,下方倒地的凳子,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如果潘家人不是自己去做的,真以爲是冀文山了。
來到冀文山跟前,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皮膚呈藍色,眼球血管爆裂,脖子上的瘀痕也是很明顯,說明是活着上吊的,不是死了之後上吊。
“夜院長看出什麼沒有?”陌生男人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