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及率不高。”
華森回想了一下：“手機制作成本不低，就算是不算上專利費用也不行。”
“那些言論，都是從手機上獲取的吧？”林可笑了笑：“那些陰暗的陰謀論。”
“是的少爺。”華森回答：“目前還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嗯，這樣吧。”林可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敲打：“後面弄一個類似身份證的實名制設計，讓這些智慧生命發表陰暗扭曲言論之前，爲自己的言行負責。”
“另外……”
他看向窗外的天空，思索道：“目前，走神明道路的人，可以信任的，給我個名單，要十八級以上的，最好是星輝級的，主位面或次級位面都可以。”
“名單？”
華森微微頷首，好奇道：“少爺，您這是要……”
“造個神吧。”
林可語氣輕鬆寫意，彷彿在說“晚飯吃野豬燉蘿蔔”一樣簡單。
華森還好，沒多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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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埃文和莉麥則是一臉震驚之色。
造神！
雖然每個人嘴裡都說着要成爲傳奇而不是神明。
但是，真正能走到那一步的有多少？
概率太小了！
然而在這些大人物口中，創造這等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似乎如同呼吸喝水一樣容易。
埃文和莉麥互相看了看，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激動和震撼之色。
這一次留守，看來留對了！
之前抽調市政廳的人出去，結果他們兩個沒抽中，本來還因此有些失落。
但是，雖然沒抽中出去實踐和調研，卻遇到了林可返回大荒城。
這無疑更幸運！
而兩人震驚之時，林可也在訴說他的計劃。
“魔網與電網之神。”
林可沉吟道：“不管用的是傳統的魔力網絡，還是新興的電力網絡，都可以上網，魔網與電網之神負責作爲‘中央處理器’，處理數據流。”
不是超級計算機之類的不好用，問題在於現在造不出來，也沒時間去造。
林可能做的，就是用納森格的方式來解決前世的技術問題。
神格！
在前世，人腦一直是擁有比電腦發達很多倍的神經元系統的。
而納森格，神明的“腦”更是把這種系統處理器的功效發揮到了極限。
神格之運轉速度，完完全全可以超過前世那些技術。
可以堪稱人型處理器。
“明白了。”華森點點頭：“那這個機會先給予有功勞之人，如果實在找不到再面向社會招聘。”
林可頷首：“記得簽訂法則契約……對了，次級位面的神明們怎麼安置的？”
瞭解完一些產業情況後，林可也要了解了解神明們的情況。
要知道，在萬千次級位面之中，成爲神明纔是道路終極理想的常態。
而那麼多的神明總要安置的，還有信徒們也是。
特別是信徒們。
幾百幾千種信仰，你說你的神至高，我說我的神唯一，他說他的神萬能。
最後不是因爲信仰打起來，就是因爲信仰破滅集體自殺。
“按照之前的安排。”
對於這件事，華森的話語也很慎重：“首先是強迫所有神明下發神諭，說自己其實是某個強大神明的屬神、從神，具體的依附者從納森格現有持證神明裡選，然後潛移默化改變自己的信徒。”
“持證……”林可這纔想起來，之前他有過一個提議，就是想要成爲神明者都需要考證。
不爲其他，最關鍵的是要知道什麼信仰可以傳播，什麼信仰不能傳播。
你要是傳播什麼殺戮至上、社會混亂等的信仰，在納森格就是不允許的，擦邊都不行。
林可不想以後納森格出現幾個邪神邪教，毀掉好生活。
另外，考證還需要知曉一些基本情況，比如唯一、至高之類的字眼，是不能出現在神職和教義之中的。
當然了，你要出現也可以，那就要面臨太陽神、月亮女神他們的注視和挑戰了。
總的來說，納森格很少有人想走神明道路，大多數都是次級位面的人想走。
想成爲神明就需要考證，持證上崗。
否則的話，你就算成神明，也只不過是與共體麾下的一個不能傳播信仰、無法構建神國的強大個體而已。
當然了，包括以前就成就神格的次級位面神明們現在也在補考，考過了證才允許神國依附。
不想考證、不想依附納森格、想在次級位面裡做土皇帝？
這樣的神明已經被轉化爲了精美的神格藝術品或者農家肥，或是用來作裝飾、首飾，或是用來栽培農作物，或是丟入畜牧業。
總之就是，你要麼順大勢，要麼被大勢碾爲粉塵。
而一旦持證上崗了，有了“神明從業資格證”，你的神國就可以依附在納森格晶壁系之上了。
不僅僅受到自己主神和納森格命運與共體的庇護，還能去星界其他次級位面之中傳播信仰。
所以，怎麼選擇很明顯。
次級位面的神明們可都是雖弱小卻狡猾的智慧生命，自然知道自己應該選擇什麼。
第一批持證神明是納森格的神明，次級位面的神明們從納森格神明神系中選擇依附對象，再下神諭通知信徒們，以後還要慢慢潛移默化地影響信徒們的思想。
這就是最簡單也最有效地解決信仰問題的辦法——從信仰源頭解決。
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或許依舊會因爲信仰而誕生一些小的紛爭，但是都可以被神明解決，無傷大雅。
過個幾代人，神明的權威被削弱，信徒們會知道誰纔是當家做主的主體，那時對神明的改造也完成了。
當然了，直接廢掉神明體系也不可取，畢竟神明這玩意兒在很多時候都是有用的，比如這一次的處理器就需要一個工具神來代替。
“信仰問題要處理好，不要影響到整個納森格的利益。”
林可聽着華森彙報，自然知道與共體處理神明和信仰問題時是遇到了難題的。
但是那麼多年發展，大荒城培養了數之不盡的人才。
總會有後來者能處理這些棘手問題。
“是。”華森錘了錘胸口，繼續彙報：“還有區域劃分、氣候管理、地質運動調整……”
林可本來就是來了解納森格現狀的，於是一邊聽彙報，一邊對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作指示。
旁邊兩個實習生也靜靜聽着，吸收相關的知識，提升自己的眼界。
直到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
“少爺，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