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頭看了看歐陽明月的方向，歐陽明月依舊一動不動的，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是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莫言是不是死了？”左中棠大聲的說道，對付敵人做上完全的準備還是沒錯的，起碼在先天上就佔就優勢，比如說現在，左中棠就敢以一個道德先生的姿態去逼問楊雲若這個道德敗壞的人。
“是，莫言是死了，可是......”
“他是不是你逼死的？”不等楊雲若說話，左中棠又大聲的問道，他不想讓楊雲若告訴大家他多，他只需要問出事實的依舊就可以了，其他的東西最好是讓大家腦補，有的時候腦補的東西纔是真正的可怕。
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歐陽明月隱婚的消息雖然知道的人不多，單絕對不是沒有人知道，只要有心有人脈，這些事情就不是什麼秘密。歐陽明月和楊雲若的戀愛也是一樣，雖然是偷偷摸摸，但是有的時候偷偷摸摸就已經是在公開告訴別人你們已經在戀愛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傻的人，一男一女經常偷偷摸摸的，不是在戀愛就是在偷情，絕對不會有第三種可能。
爲了對付楊雲若，左中棠請了知名的偵探隊伍，將楊雲若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何況是和歐陽明月的那麼一些貓膩。在這個大數據的時代，人的秘密本來就算不上什麼秘密了。得知這個秘密的時候，左中棠就知道自己已經佔據不敗之地，只是沒想到好好的一手牌激怒了楊雲若，硬生生打成了爛牌。但是不管如何，爛牌就爛牌，總比沒牌可打的要好。
“是不是......”根本沒有跟楊雲若思考的時間，左中棠步步緊逼着。會場安靜的可怕，就連觀看直播的人也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楊雲若的答覆。像趙振開，沐樂瑤，席陽一些跟楊雲若有稍微一些矯情，看楊雲若還算順眼的人這個時候都已經站起來了。
是不是？在這個大會場，在這個正式的場合當中，楊雲若說的話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這個時候的楊雲若心神已經被奪了，所有的思考和回答都隻身下本能。如果回答不是還好，但是要是回答是，那麼很有可能莫言死去的這個案子會重新調查審問，楊雲若面臨的絕對有一次牢獄之災，只不過長短問題。相信到時候，左中棠絕對願意當一檔幕後的推手。
如果因爲這樣的事情進入了一次監獄，就證明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那麼楊雲若這個人就真的毀了。不僅在文壇再無擡頭之日，就連現在的雲瑤也絕對會被封殺的如同一個雞蛋殼，看不見一絲的希望光芒。
趙振開，席陽的心中都無比的吶喊，多希望聽楊雲若理直氣壯的說一聲不是，可是看楊雲若那渾渾噩噩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件事事情跟他有關係，內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就像是懸在了半空中無處借力一般，空空落落的。沐樂瑤的手指已經發白，手指上已經掐出血猶不自知，只是緊張的看着楊雲若，臉上已經有了哭泣的表情，淚水已經在眼珠子裡打轉。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是楊雲若自己回答，任何人的回答或者是打斷楊雲若的回答，都會將楊雲若推向更深的深淵。
所有的人都在瞪着楊雲若的回答，等他那識破天驚的一刻，似乎要等待着這一刻的狂歡。所有人的那一根弦都緊繃着，究竟搭上了箭，已經不得不發了。
“我......”楊雲若的汗從頭上如瀑而下，黃豆打一顆顆掉落在舞臺的地板上左中棠的嘴角微微上揚，勝利就在眼前，雖然說這件事情之後自己肯定已經聲名狼藉，晚節不保，可是能把把自己還成這樣的人一起拉下地獄，已經值得了。
“你不覺得你們管的太寬了嗎？”一個聲音在會場響徹，在這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發出清脆響聲的會場，這一句話簡直就像是一個驚雷，徹底將整個會場的安靜擾亂。大家的目光，都紛紛看想這個聲音的來源。那是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子，一頂寬大的遮陽帽，大得蓋住了半個臉頰的墨鏡，彩色的遮住了脖子和下吧的絲巾，一身修長的絲質長裙，沒見到臉都覺得像是九天的仙女一般。
歐陽明月緩慢的，一樣一樣的將帽子，墨鏡都拿掉，輕輕的交給旁邊的宋嬌嬌。然後從角落裡一步步的走向舞臺，就像是一個國際巨星在紅地毯一般，優雅，淡然。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得得得’的聲音，那是會場的唯一聲音。
“大家好，我是歐陽明月。”歐陽明月走上舞臺，首先的跟觀衆打招呼。她的一聲招呼，引來的是海嘯一般的瘋狂，口哨，歡呼充斥着這個會場，似乎剛纔根本不是什麼爭執，而是一場演唱會一般。
“歐陽小姐上臺是有話說？”左中棠抱了抱胳膊說道，他知道歐陽明月的人氣，也知道他的能量，但是卻不見的會怕她，要是怕的話也不敢將這事情說出來，畢竟這件事情不僅關乎到楊雲若，也涉及到歐陽明月的名譽問題。一個女人的名譽，就跟男人的人品一樣，是別人對自己評判的重要標準，如果是在古代，被這樣說的已經可以自殺了。
也就是現今社會，但是就算是現今社會，敢於這樣說的人也一定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