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日蔓兒錯做了事,心裡很是不忍。”撫琴軒內高牀軟枕,玉體橫陳。
“本王說了,今晚的事跟蔓兒無關。”鄭瑄伸手握住朱蔓的下顎,那巴掌大小的臉蛋當真是楚楚可憐傾國傾城。
“王爺不怪罪蔓兒就好,蔓兒無心惹母親大人生氣。蔓兒不喜歡王爺皺着眉頭的樣子。”纖纖玉臂伸向鄭瑄的眉心,暗香涌來,緊蹙的眉頭就這樣鬆開了。
“蔓兒......”神情有些恍惚,整個眼裡心裡彷彿只有這一個女人。
“夫君......”見時機成熟,朱蔓順勢奉上紅脣。
鄭瑄一個翻身,用力將朱蔓壓在身下。
“王爺......你壓痛人家了。”*聲漸起,帷帳遮不住滿牀春色。
這一邊滿園春色,思過閣裡的主僕二人卻苦不堪言。
折騰了半天沒有晚飯不說,這思過閣也太滲人了些。
天色漸晚,思過閣裡卻沒有掌燈。黑點就算了,主僕二人一進來的時候還沾了一臉的蜘蛛網。
聚香手握僅有的一隻燭臺走在前面開路,丁夢然捂着被打傷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後。只是這微弱的燭光根本照不清前程。
“這屋子多久沒有人住過了,這股子黴味。王爺也太狠心了,這分明就是朱蔓的陷害,還是不問青紅皁白將小姐趕到此處。小姐怎麼能受這樣的苦?”聚香說着,眼睛巴巴的紅了。
“這點苦算什麼。小菜一碟。”想當年爲了在娛樂圈出人頭地她什麼事沒幹過,什麼苦沒吃過。
零下五六度的天被人狠狠丟進冰冷的湖水裡、從高高的臺階上滾落、從馬上摔下,最恐怖的事是爲了達到畫面的真實效果,她曾經跟十幾只癩蛤蟆呆在一起。
眼瞅着演了個有臺詞的角色,竟然......竟然無端穿越到這裡,側王妃的位子還沒坐暖和呢,又被趕到了思過閣。
想起超遠方的父母,丁夢然的眼圈竟也趕着紅了。
主僕二人小心翼翼跟着微弱的燭光踩着咯吱作響的樓梯終於上了二樓的臥房,藉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總算是適應了眼前的黑暗。
“聚香,快把窗戶打開透透氣。”這滿屋子的怪味讓人難以呼吸。
聚香伸手去推窗戶,卻怎麼都推不開。“小姐,窗戶被釘死了。”
“這是要鬧哪樣,本王妃是來思過的,又不是蹲監獄。再說了,就算是蹲監獄也有可以放風的時候。”丁夢然一下子就火了。
“聚香,讓開。”丁夢然在屋裡裡轉悠了一圈,這裡除了一張臥牀之外竟沒有別的物件,一生氣丁夢然決定施展自己腿上的神功。一吸氣一擡腿窗戶砰得飛了出去,空氣倒是新鮮了,也罷聚香嚇得砰一聲坐在地上。
“聚香怎麼了?”
“小姐,你的傷不痛了?”
剛纔光顧着生氣了,哪裡還想到自己身上有傷,這會聚香一提醒,一陣刺痛襲來,丁夢然哎呀一聲跟着聚香一起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