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票}】
張大栓白天去給別人打副工,吃了晚飯纔回來,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倒牀就睡了。
張吉東一聞到酒味就躲了起來,躲了沒一會,就聽到張吉靈在喊。
“弟弟,出來了,爺爺睡着了。”
張吉東莫名其妙:“爺爺回來沒問我?”
“沒問。一句話沒說,就去房間睡了。”張吉靈說道。
“奇怪了。莫不是被人換了?”張吉東跑到爺爺奶奶房間探頭看了一眼,還好,沒被別個換掉。躺在牀上,嘴裡還說着酒話,還是原裝的啊!
唉,一天沒捱打,感覺這一天不圓滿啊。張吉東感覺身上有些癢,伸手抓了抓背,扭着屁股去睡覺去了。
還沒沾牀邊,就被張吉靈揪着了耳朵。
“你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沒洗澡你敢上牀睡覺,我耳朵都要揪掉你的。”張吉靈惡狠狠地說道。
這纔是熟悉的味道啊,張吉東打了一個哈欠,任憑張吉靈揪着耳朵,跟着去了廚房。
張吉靈抱了一個澡盆子放到了院子裡,用桶子從鍋子裡打了熱水,再從水缸裡兌好了冷水,用手放在桶子裡攪動了一下,順便試了一下水溫,感覺差不多了,就雙手吃力地提着桶子往院子裡走。
張吉東就跟在後面,到了院子裡,等着姐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掉。
“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會自己洗澡。你只比我小几分鐘,洗澡還要我給你洗。你也不害羞。”張吉靈抱怨道。
“你怎麼不說你比我高一截呢?爹孃就是偏心,把你生那麼高,把我生這麼矮。明明是親姐弟,差別這麼大。”張吉東心裡的怨氣也很大啊。
“這你也能怪爹孃?”張吉靈看着自家的極品弟弟,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讓我長得矮也就算了,還讓你比我聰明,每次到學校里老師都是誇你,每次都是我捱罵。”張吉東說着說着在洗澡盆裡就睡着了。
張吉靈推了推,就是推不醒,撅起嘴巴抱怨道:“這傢伙就是數豬的,每次都在澡盆裡睡着。”
張吉靈雖然比張吉東高一截,但是她畢竟還太小,抱不動弟弟,只能跑過去喊奶奶。
奶奶年紀大了,抱張吉東也很吃力,只好兩個人合力將張吉東弄進了屋子裡。
張吉東一到睡夢中就夢到了跟師父學治蛇咬傷的法術,說來也奇怪,學別的小法術,張吉東怎麼也夢不到,學這蛇咬傷的法術,竟然學了一次,就在夢裡夢到了。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連帶施符的手法也在夢裡學了幾回。之前看起來那麼複雜生澀的手法,現在變得那麼靈動,張吉東似乎能夠看到靈力隨着手法而動。
張吉東不但將師父教的手法學到了家,而且進行了演變,因爲他感覺到手勢的適當改變,能夠讓靈力的運行更加流暢。要是羅成玄能夠看到張吉東夢裡的表現,覺得驚爲天人。這哪裡是蠢徒弟,簡直就是天縱之資嘛!
一覺醒來,又已經是新的一天。張吉東不用師父來催促,準點就醒了過來,醒過來就往屋後林子跑。這個時候,張吉靈還在睡夢之中。
“弟弟,你莫跑,不然我打你的屁股。”張吉靈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嘴角還露出甜甜的笑容。
張吉東撒腿就跑,跟你沒法做姐弟了,做個夢都要管着我。
“治蛇咬傷的法術還記得麼?對了昨天晚上還教了你好幾遍施符的手法,你到時候別又講我沒教過。”羅成玄沒指望張吉東能夠學會,只要記住他教過就行了。
“我學會了啊。”張吉東說道。
“沒學會也很正常。”羅成玄沒注意去聽張吉東說了什麼。反正他下意識已經決定張吉東不可能學會的。這傢伙不是學這些小把戲的料子。
張吉東以爲師父耳朵不好,乾脆隨手將治蛇咬傷的法術施展了出來,然後又施展了施符的手法。
“嗯?”羅成玄愣住了,這傢伙的手法怎麼好像比自己還順溜呢?
“你學會了?”羅成玄問道。
“是啊。好像挺容易的。我就說你以前沒教我嘛,要不然這麼容易的手法我怎麼會學不會呢?”張吉東說道。
“我明明……好吧,你高興就好,沒教過就沒教過吧。”羅成玄真是有些看不懂這個傻徒弟了。你說他沒有修道的天賦吧,他修道的進度比一般人還快。而且不是快一點點,是快很多!你說他有修煉天賦吧,很容易的小法術,他可能學上百遍都學不會。但是這一次學治蛇咬傷,他看一遍就學會了,而且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初自己學這個時候,可是被師父狠狠教訓了一回。要不然哪裡有這麼深刻的印象。呵呵呵,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跟別人說。
“是沒教過。”張吉東說道,我一次就能學會的法術,你說以前教過?當我這麼好騙啊!
“師父,有沒有什麼讓別人倒黴的符?”張吉東問道。
“你一個小屁孩,學這樣的符做麼子?”羅成玄問道。
“楊寶嵩那個老雜種搶了我的黑魚,我不給他一點教訓?”張吉東問道。早就想找楊寶嵩的事了。
“他兒子不是殘廢了麼?斷了三根手指頭了,你還去找他家的麻煩?”羅成玄問道。
“他斷了是哪根手指頭,又不是我乾的,楊寶嵩搶我家的黑魚,我可什麼都沒幹。他兒子楊長華還沒回來,等他出了院,絕對不會有好事。我得學幾招提防一下。”張吉東說道。
“臭小子,你平時是不是裝傻糊弄我啊?”羅成玄鄭重其事地看着張吉東,感覺這小子傻乎乎的外殼下面藏着一個妖怪的靈魂。
“裝什麼傻?”張吉東聽不明白。
“算了算了,你騙我也好,不騙我也好。反正我的徒弟也不是別人能夠隨便欺負的。我教你一道黴運符。不過這種符你莫亂用,平白無辜地去施術去害別人,是要折損陰德的。但是別人欺負到頭上來,就別顧忌這麼多了。”羅成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