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人?”扒手的同夥問道。
那個被電擊的扒手四處張望了一下,到處人來人往的,到哪裡去找剛纔那人?其實剛纔他也沒仔細將那人看清楚,順手伸過去,摸不摸得到就是一杆子買賣。
張吉東和周慶勇早就走出了車站,熱情的出租車、摩托車司機立即迎了上來。
“去哪裡?要送麼?”
“車站這裡治安不好,坐車走安全一些啊。”
張吉東與周慶勇沒有搭話,因爲一開口,就會讓這些人聽出來他們兩個是從外地過來的,只怕纏得更肆無忌憚。
張吉東倒是不怕這些人找事,只是不想自己找麻煩,快速離開了車站,在一個報刊亭裡買了一份莽林市地圖。莽林市其實沒有多大,整個莽林市區不到五十萬人口。真正的中心區也並不是很大。張吉東來的時候問過了,莽林市有一條小吃街,那裡有各種各樣的小吃,全國有名氣一點的小吃,在小吃街都能夠找得到。
雖然手裡拿着地圖,張吉東與周慶勇最後還是問了幾個路人,才確定了小吃街的方向。小吃街離汽車站沒多遠,步行過去也只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走十幾分鐘的路對於農村的小孩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兩個人輕鬆地走到了小吃街,還剛走進小吃街,各種香味撲鼻而來。不用問,張吉東也知道找對了地方。
畢竟還是年少,張吉東與周慶勇眼睛立即被各種美食吸引住,不停地咽口水。
“我們先吃什麼?”周慶勇問道。
“糖油粑粑。”張吉東一看到紅油油的糖油粑粑,嘴饞得不行。
“好,去那邊吧。”周慶勇興奮地說道。這個時候也已經快到中午,兩個人還是一大早吃的早飯,這個時候,肚子早就有些餓了。
小吃街很熱鬧,光是吃糖油粑粑的就排了好長的隊伍。張吉東專門盯有人排隊的。因爲買的人多說明這種小吃很受歡迎。
張吉東只買了一份糖油粑粑,兩個人過來是來偷師的,各種小吃只要品嚐過一遍就行了。
“味道怎麼樣?”張吉東問道。
“好像比鎮上的糖油粑粑味道要強一點。”周慶勇說道。
張吉東點點頭:“是要強一些,火候和糖的用量掌握的更精緻一些。”
“我們小吃店將來要做糖油粑粑麼?”周慶勇問道。
“當然要搞,這麼暢銷的小吃,不搞纔怪。”張吉東說道。
兩個人在小吃街一家一家地吃過去,還沒到三分之一,兩個人的肚子已經撐得圓圓的了。只好先找個小賓館開了一間房,睡了一覺之後,又殺回到小吃街,繼續刷小吃街的小吃。吃到晚飯時間,兩個人的肚子又撐圓了。然後一個個抱着肚子回了賓館。
也不知道是哪個攤位的老闆注意到了這兩個小孩子,然後張吉東與周慶勇成了小吃街大名鼎鼎的兩個小吃貨。
第二天一早,張吉東與周慶勇剛出現在小吃街,就聽見小吃街有人大驚小怪地呼喊起來。
“快來看,快來看,來了兩個小吃貨。”
“這兩個小吃貨當真厲害,昨天在我這裡每種串都吃了一根,然後還跑到老肖的攤上吃了一碗涼皮一碗涼麪,最後又還去吃了幾個紅豆餅。”
“虧得這兩個小傢伙的肚子裝得下。”
“老羅,你還少說了幾樣,他們兩個下午還到了我這個攤位,吃了一份燙皮,還吃了一份米花糕。”
“嘖嘖,當真能吃。果然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
張吉東與周慶勇走進小吃街,就感覺到商品的老闆們似乎一直在盯着他們說兩個。
“他們說的怎麼好像是我們呢?”張吉東心裡很是疑惑。
“不會吧?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我們。”周慶勇說道。
一旁正在賣油條的老闆哈哈大笑:“現在整條美食街都認識你們兩個。”
“爲什麼?”張吉東有些不解。
“你們兩個可是美食街的大名人了,兩個大吃貨。”油條老闆笑道。
張吉東與周慶勇兩個立即醒悟了過來,原來兩個人在外面吃東西的事情,已經被別人注意到了。
“來幾根油條試試麼?我這裡的油條是美食街最鬆脆的,用的油也好,炸出來的油條酥香鬆脆,最是好吃。還有我這裡的蔥油餅也最正宗。”油條老闆想讓張吉東和周慶勇兩個多在他這裡照顧一下生意。
張吉東與周慶勇兩個前一天的食物都還沒來得及全部消化。現在肚子裡還有些撐,兩個人都不願意吃東西。
“慶勇,昨天你是吃得少的。這幾道由你來嘗。”張吉東說道。
沒想到周慶勇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早就撐壞了。吉東,你能者多勞。”
張吉東與周慶勇在小吃街待了個把星期,將小吃街的各種小吃全吃了一個遍。跟小吃街的每一個老闆都混熟了,從每一個老闆的手裡討走了不少獨門手藝。
也多虧兩個人年紀小,這些小吃攤老闆沒有什麼防備,另外做小吃主要還是靠勤快和用心,也並不是什麼高科技,也談不上什麼祖傳秘方。所以張吉東和周慶勇才能夠學到很多。甚至有些小吃攤老闆,直接讓張吉東自己上手,當然做出來的東西,歸張吉東和周慶勇買下來。
張吉東和周慶勇雖然是出來了幾天時間,但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回去報平安,不然兩個小孩子出來這麼久,家裡人早就急瘋了。在小吃街待了幾天,張吉東還去了莽林市幾個比較出名的小吃點。尤其是那些名氣很大的小吃店,兩個人一個都不放過。
差不多待了十來天,張吉東才決定打道回府。說來也巧,兩個人去車站買票的時候,竟然又遇上了那羣盤踞在車站周邊的扒手。
有個不知死活的扒手再次將手伸向張吉東的口袋,張吉東的錢包裡已經沒剩下多少錢了。但是張吉東也不會允許這羣好吃懶做好逸惡勞的傢伙從他口袋裡偷走一毛錢。
沒等那個扒手的手伸到袋子裡,張吉東已經釋放了掌心雷。這一次,張吉東可不是針對這一個扒手,而是同時向着一羣扒手發動攻擊,這一羣扒手立即像集體發作了羊癲瘋一樣,身體不停地抖動着倒在了地上,然後口裡直流泡沫。
車站裡排隊買票的人都嚇了一大跳,以爲這是爆發了什麼傳染病。不過站裡的人則很驚奇,他們都認識這羣人,甚至平時還打打招呼。他們不敢得罪這羣人,畢竟都是拖家帶口的,誰敢去得罪這羣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