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軒是真的被這個郭貌纔給氣到了。
我賠了孫女,拿了五個億出來,就爲了拉攏王恆!
你特麼截我的胡?
所幸王恆看起來對他沒有多大意見,否則的話,呂德軒不介意直接過去一巴掌把這個郭貌纔給拍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呂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老爸,這個郭貌才的情況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以前在省財政廳裡面任職,半年前被調到樑城,據說是趙堅趙副書記的人!”電話裡面的呂啓嚴肅的道。
呂德軒點了點頭,冷聲道:“告訴趙堅,就說郭貌才惹到麻煩了!讓他看着辦!”
說完,就掛了電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陰寒。
如果這事牽扯到趙堅,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在整個漢東政治體系裡面,趙堅是出了名的護短,手下的人也是非常團結,甚至自成一派體系。
不過,就算是趙堅,他呂德軒也不怕!
就看這趙堅會如何選擇,如果執意保這個郭貌才,那麼他呂德軒不介意讓他脫一層皮!
……
王恆絲毫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他離開醫院之後,就直奔警察局行去。
在他心裡面,一直有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底,那就是神秘玉牌到底是什麼。
他曾經嘗試過找張紅輝,找蕭海,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葛長秋肯定知道,只是王恆一直沒有機會跟他單獨相處,更別提詢問神秘玉牌的事了。
而現在,葛長秋已經被抓,而且可能不久就要被移送到別的省去審訊,畢竟像這麼大的案子,肯定是要跨省審理,不會在漢東本地審訊。
所以他要在葛長秋被送走之前,把神秘玉牌的事情問清楚。
當王恆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估計最多半個小時就會天黑。
他已經是這裡的常客,裡面的所有人幾乎都認識他,連問都沒有問就讓他進去了。
剛進去沒走多遠,王恆就突然聽到蔣欣憤怒的吼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雲不凡!你特麼的到底想要幹什麼!”
王恆聽到這道聲音,輕咦了一聲,沒想到這雲不凡竟然也在。
這還真是巧啊!
到哪都能碰到!
就在這時,雲不凡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小欣,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的一片心意你感受不到嗎?我馬上就要離開樑城了,哪怕是給我留一個念想好不好?”
“不好!你表錯情了!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蔣欣憤怒的道。
“什麼不可能!只要你同意,咱們兩個立刻就能結婚!那王恆就那麼好,值得你那麼死心踏地的對他?我是軍人,他這麼做是破壞軍婚罪!信不信我把他送進監獄裡面去!”雲不凡憤怒的道。
“你敢!”蔣欣怒聲道。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算把他告他,他能說一個‘不’字嗎?”雲不凡大笑道。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不好意思,我剛纔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是麼?”
雲不凡聽到這話,笑聲嘎然而止,緩緩扭過頭向門口看了過去。
當看到站在那裡的王恆時,臉色頓時變得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
“王恆?你怎麼會在這裡?”雲不凡沉聲道。
王恆嘿嘿一笑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剛纔是你說要治我一個破壞軍婚罪是麼?”
雲不凡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破壞軍婚罪?
這話他也就說說而已,真要是治王恆,先不說蔣欣是不是他媳婦,只說團裡那一關,他都過不雲。
對付葛家的時候,他也是跟前向千里一起去的。
王恆以一已之力,對付宗師級存在謝永元的事他可是親眼目睹,清楚的知道王恆的實力,也知道王恆在向千里以及其它士兵心中的地位。
讓他們對付王恆?
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沒有部隊裡面的證明,沒有蔣欣的承認,單憑他雲不凡一句話,就算他們雲家的勢力再大,這個罪名也根本扣不到王恆的頭上。
如果是在以前,他還敢憑藉雲家的地位,去招惹王恆。
但是現在,他卻是根本提不起這個勇氣。
就連他們雲家,都沒有宗師級存在,他哪裡還有勇氣對付王恆這個擁有宗師級戰力的變態?
雲不凡咬了咬牙,臉頰漲的通紅,憤怒的道:“王恆,你別得意!等我加入蒼狼戰隊以後,今日受到的屈辱,我一定會百倍的討回來!”
說完,看都不看蔣欣一眼,轉身憤怒的向外面走去。
沒辦法,這地方他沒辦法再待下去了啊!
原本想着馬上就要離開樑城了,趁着王恆不在,找蔣欣談談感情。
沒想到每次過來,都能碰到姓王的這個絆腳石,就連這次都不例外。
他甚至王恆王恆是不是在這裡裝了監控,每次他雲不凡過來,王恆都能看到!
蔣欣看到雲不凡離開,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嘆息了一聲道:“也就你能把他嚇成這樣,換成其它人根本就不行。”
王恆攤了攤手道:“跳樑小醜而已,這次把他轟走,你差不多應該可以清靜一段時間了。”
“那也是託你的福!怎麼來這裡了?是不是想我了來看看我?”蔣欣眨着兩隻大眼睛道。
王恆輕咳一聲道:“那個……葛長秋被關在你們這裡嗎?”
蔣欣聽到這話,頓時翻了個白眼道:“你這人嗜好是不是有問題?葛長秋有我長的漂亮麼?我這麼一個漂亮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不想着跟我一起出賞月,竟然只想着葛長秋?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點異於常人啊?”
“別鬧!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清楚。”王恆滿臉無語的道。
蔣欣咯咯一笑道:“好吧,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你要是想從葛長秋那裡問到什麼,估計你要失望了!葛長秋被帶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審訊過了,不過這傢伙嘴嚴的很,從進來到現在,就說過一句話,那就是‘你們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王恆輕笑一聲道:“你忘了我會催眠了麼?”
“咦?也是!行,那我就跟你一起過去看看!”蔣欣頓時驚喜的道。
王恆沉吟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神秘玉牌的事,他不怕蔣欣知道,因爲就算蔣欣知道,也根本不會知道這玉牌到底是幹嘛的,又在哪裡,有什麼用處!
在蔣欣的帶領下,二人很快就趕到了葛長秋關押的牢房。
葛長秋被獨自關在一間牢房中,此時的他,正坐在石牀上發呆。
看到王恆,葛長秋的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憤怒咆哮道:“姓王的!你還敢過來!老子現在這樣全部都是你害的!”
王恆搖了搖頭道:“今日的果,往日的困,你現在的遭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起到一個推進的作用而已!葛長秋,你身居高位多年,這些道理你應該很清楚纔對!”
“哈哈!”
葛長秋大笑一聲道:“別特麼跟我扯這些大道理!姓王的,你別得意的太早,那塊玉牌在你身上吧?他會回來找你的!哈哈,到時你也要死!”
王恆聽到這話,眉頭一皺,沉聲道:“他是誰?還有那塊玉牌到底是什麼?”
“哈哈,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你太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哈哈!”葛長秋臉上滿是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真的嗎?你忘了我會催眠的麼?”王恆冷笑一聲,緊接着緩緩擡起雙手。
雖然他的催眠術,不需要什麼手勢,不過總要做個樣子給蔣欣看。
否則的話,他不動聲色的人把人催眠了,這就太讓人害怕了一些。
葛長秋聽到王恆的話,雙目一瞪,緊接着憤怒的咆哮道:“你休想催眠我!我不會讓你催眠的!”
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猙獰之色,彷彿是要面對即將到來的恐怖一般。
只是,他卻是太小看了王恆一些。
哪怕他閉上眼睛,也對王恆的催眠術千萬不了多大的影響,因爲王恆的催眠術,是直接對大腦的精神能量進入控制!
幾秒鐘後,葛長秋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迷茫之色。
王恆沉聲道:“你剛纔說的‘他’,到底是指誰?”
葛長秋眨了眨眼睛,隨後道:“他……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很強大,強大到無法想像,曲間組織只是他手下的一部分,有次好像聽他們提到過什麼聖門,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蔣欣聽着葛長秋跟王恆的對話,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什麼玉牌?
什麼他?
什麼聖門?
這些字她都知道,但是組合在一起,她卻是完全無法理解。
王恆卻是沒心思跟蔣欣解釋,繼續問道:“那玉牌呢?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弄到玉牌,這玉牌到底是什麼?你爲什麼這麼想要得到它?”
“我不知道!”葛長秋搖頭道:“我只負責尋找玉牌而已,真正想要玉牌的,是那個‘他’,他只告訴我想辦法把玉牌得到給他,其它的什麼也沒有說!對了,好像聽他說過,說這是‘至寶’。”